（转）权力与伪学术：中西医结合的终结———讨论这篇谬论

王锡民

         面对中医不断地走向异化性衰败的局面，中医学界要想挽救中医的颓势，不仅要大力复兴中国古典文化为中医的生存重新培育适宜的文化环境，以便治其本；还要推动中医在教育、研究、管理以及行医模式等诸多方面的变革，以便治其标。只有标本兼治，才能让中医在新的历史时期焕发出新的生命活力。我们知道复兴中国古典文化显然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当下要务就是要实现最高医政管理部门指导中医发展的根本思想及其衍生的异化形态的全面变革，使中医步入符合自身发生规律和文化特征的发展道路。
        无疑，国家最高医政管理部门目前指导中医发展的方针政策就是中医科学化，而实现中医科学化的途径就是中西医结合，具体内容包括用西医药理论去阐释中医理论，用西医药的理论形态去改造中医理论形态，建构容纳中西医知识体系的新医学体系等。我们知道现代西医本是十五世纪之后自然科学发展的产物，是“科学的医疗知识体系”。中国卫生部不顾中医日益衰败的现实，几十年如一日地追求中西医结合，其背后的主导力量还是那种占据国家意识形态地位的唯科学主义。因此，我们要想在新的历史时期实现中医发展政策的根本变革，就必须深入批判中西医结合。


         一、“中西医结合”的缘起
         自辛亥革命之后，笃信民主与科学的现代主义人士逐渐掌握了国家政权。他们从此在国内更加强势地推行西方科学与民主主义文化，极力诋毁以儒家为核心的中国固有文化。西医群体在民国时期虽然人数不多，却掌握着国家医政管理资源。他们力主崇尚科学的西医，废除不科学的中医。虽因中医学界的强烈反对与抵制，没有实现废除中医的目标，但西医群体敌视中医的态度并没有丝毫地减弱与改变。面对来自西医学界的强力打压，中医学界的领袖们在没有辨清东西方文化本质的情况下，错误地认为中医要想存在下去，就必须科学化中医。如谢诵穆在《中医往何处去》一文中提到：“中医科学化，为今后中医必循之途径，为今后中医正直平坦之大道”；何云鹤在《整理国医学术》一文中指出：“改进国医必须采用现代科学医学之知识技能，诚属天经地义，无可更改”；陆渊雷更是提出了“中医科学化”要分三步走的思路：“第一步，使此后业医之士渐成科学化”，“第二步，使世界医学界得明暸国医学之真价值”，“第三步，使国医学融合世界医学，产生一种新医学，而救死已疾之法益臻完善”。由此可以看出，中西医结合思路与最终目标本是中医学界回应来自西医强力打压而提出来的，陆渊雷的观点成为了后世官方发展中医的基本思路。


       西医主导国家最高医政管理部门的局面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并没有因执政的主体发生改变而被削弱，反而得到了进一步强化，这就必然导致中医在新中国成立后仍然会遭到来自卫生部的歧视与打压。比如贺诚与王斌两位卫生部副部长就将中医贬为“旧医”和“封建医”，不仅在全国第一次卫生会议上按着中医学界的意见要求其逐渐走向科学化，还打着“科学化中医”的幌子采取系列措施消灭中医。毛泽东察觉二人的逆行倒施之后，为了扭转中医发展的被动局面，化解中西医队伍之间的矛盾，便依据当时中医在国民医疗服务体系中占多数而西医占少数的现实，提出了西医要学习中医的号召，力图把中西医团结起来。


       在西医学习中医的基础上，毛泽东又沿袭了陆渊雷的观点，在1956年进一步作了“学习西医的人，其中一部分又要学中医，以便运用近代科学的知识和方法来整理和研究我国旧有的中医中药，以便使中医中药知识和西医西药的知识结合起来，创造中国统一的新医学、新药学”的讲话。自此，用中西医结合发展中医并形成高于中西医的新医学的思路正式成为国家意志。为了进一步落实毛泽东的最高指示，1958年10月11日卫生部党组向中央提交了《关于西医学中医离职学习班的总结报告》，毛泽东就在这个报告中作了“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的著名批示，并寄予“西学中”能够培养出“几个高明的理论家”的希望。
   
       半个世纪已经过去了，我国政府大力扶持的各种形式的中西医结合研究并没有象毛泽东在当年所憧憬的那样催生出统一的中西医结合医学，也没有出现他所期望的中西医结合理论家。近半个世纪的中西医研究成果也就是从中药中研制出治疟疾的青蒿素（已经产生耐药性）以及治疗白血病的三氧化二砷，还有几篇用西医解释中医的毫无临床指导意义的获奖论文。无论是青蒿素还是三氧化二砷都是西药，它们对中医的发展没有丝毫的意义。与国家每年投入的中西医结合研究的资金相比，这样的结果是极其不相称的。


        二、“中西医结合”的本质及其不合理性
        学术研究必须遵循独立自由的原则，学者们根据自己对相应学科理论的理解与把握，进行自己在该研究领域里的创造性研究，继而有效地推动该学科的发展。但这种独立自由的学术研究一旦被权力所左右，许多学者就会被迫进行违心的伪学术研究，有些学者甚至不知情地在这种伪学术研究中终其一生。那么为何一旦权力左右学术研究，就会容易出现伪学术？这是因为那些把握公共权力并以此而能够支配公共学术研究资源的政治家往往会把自己的主观妄想作为目标去强加给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的学科研究。他们以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力要求那些处在被支配地位的学者按着自己的意志去合成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这样为了一个注定实现不了的空想目标去做的学术研究，往往就会成为伪学术，因为它违背了最根本的学科规律，只属于一种个人的主观臆想。


       “中西医结合”的发展思路虽然在当时没有经过论证，但50多年的中西医结合实践却对其作出了最为肯定的回答：国家推行的50多年的中西医结合没有结出任何推动中医发展的果实，这个徒耗国家钱财的目标就象永动机一样是不可能实现的空想。从实践上来看，中西医结合没有成功；从理论上来加以证明，那么中西医结合也是一种不可能实现的空想，它忽视了中西医两种理论体系的本质性差别。


        首先，中西医结合论者自认为中医和西医认识的都是人体，它们有着共同的研究对象，这就是中医和西医结合的坚实基础。然而这个依据就象一个远望的沙墙，看起来很坚实，却经不起近距离的敲击。同是“人体”这个概念，西医和中医赋予了其具有本质差异的内容。


        西医把人体赋予了“器官、组织、细胞、基因和分子”的实体内涵。我们知道西医的思维方式是理性的逻辑思维，研究方法则是建构性的实验，它的基本理论框架是自然科学中的物理学、化学以及生物学的相关理论，而这个基本理论框架是建立在古希腊的原子主义的基础上的。运用这种抽象的逻辑思维、建构实验的研究方法和原子主义的理论框架，必然会把研究对象主观地割裂开来，然后再进行构造性地认识。西医已经把人体割裂成一个个孤立的器官、组织、细胞、基因，甚至达到分子的层次。西医用这一个个孤立的器官、组织、细胞、基因和分子的知识代替了人体的知识，然而人体是一个不可分割的与自然有着广泛联系的整体，所以人体不是这些器官、组织、细胞、基因和分子，对它们的认识也代替不了对人体的认识。


       中医则把人体赋予了“气血、经脉、骨肉和五脏六腑”的实体内涵。中医的思维方式是直觉类比思维，研究方法则是直描比对，它的基本理论框架是古人在从事长期的天文观察和农业活动中总结出的气化论和阴阳五行理论，其基本原理则是天人合一的整体自然主义思想。所以，中医在这种直觉类比的思维、直描比对的研究方法和阴阳五行的基本理论框架基础上，在天人合一的整体主义思想的指导下，必然会把人体放在自然整体的环境中来认识，由此而产生的气血、经脉、骨肉和五脏六腑则是中医的研究实体。这些实体都是建立在人体与自然广泛联系的基础上的，它们与自然的运行处在一种不可分割的共生状态之中。


        中医与西医只有共同的“人体”概念，却没有共同的“人体”实体内容。没有了共同的根基，新医学的空中楼阁是不可能建立起来的。
其次，中西医结合论者在丝毫没有认识到中西医并没有共同的研究实体的情况下，简单地认为中医与西医就是方法论的区别；即使这个方法论的区别，他们也简单地认为就是把对象作为整体或者是局部看待的差异。事实上，中医与西医不仅没有共同的实体基础，也没有共同的研究方法。即使中西医都把研究对象当着整体，因为中医是观法的，而西医是建构的，那么中医的整体论与西医的系统论也有着本质的区别。


        中医的整体论与西医的还原论之间的区别并不是把对象作为整体或者部分那样的简单，这还涉及到思维方式、研究方法和原理论框架之间的差异。中医的整体论是一惯的，它采用的是直觉类比思维、唯象的观法研究和统摄天地人的阴阳五行元理论；而西医的还原论采用的则是抽象的逻辑思维、孤立的建构研究和原子主义理论。即使是被西医人士所津津乐道的系统论，与中医的整体论也有着本质性的差异。同是把对象作为一个整体，系统论在认识这个整体的时候却采取的是逻辑建构的方式，而且其赖以认识的原理论框架仍然是在还原论基础上建立的理论。这就决定了中医整体论与西医系统论认识对象的内容也有着本质的不同，在中医那里是未经破坏和建构的自然事物，而在西医和现代生物学这里却是在还原论基础上构造的人工造物（器官、组织、基因和分子等）。因此，西医系统论与中医整体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上的东西。


         既没有相同的认识对象，也没有相同的认识论，这两点论证就足以彻底否定推行有半个世纪之久的中西医结合，它就是在权力支配下产生的一种伪学术研究，它注定是一个不能实现的空想。

王锡民

         此标题具有很大欺骗性。完全背离了客观事实，歪曲事实。是一篇别有用心之作。

      陈可冀院士刚刚做过60年总结报告。我国60年的中西医结合取得了世人瞩目的伟大成就，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于1981年成立，同年创办了《中国中西医结合杂志》。目前，中西医结合发展势头良好，全国各省都设有中西医结合机构，各中医药大学设有中西医结合系，中西医结合医院遍及全国各地，造福于广大患者。事实证明，中西医结合不但没有终结，恰恰相反，处于发展良好的势头。以往的几十年，中西医理论的结合一直没有突破，现在不同了，中西医理论的结合才刚刚开始。   
      现实证明，西医在急诊急救、理化检查和手术方面具有强大的优势，但在治疗慢性难治病方面处于短板，明显不如中医。相反，中医在治疗慢性难治病方面具有一定的优势，但这种优势仅限于为数不多的中医大家和中医高手，更多的人疗效不尽人意，以至于导致中医整体疗效不高。正是在这种情况下，百年来，原本是中医占据百分之百的医疗市场，如今被西医占据了近90%。患者最终选择了西医，才使中医成为主流医学。


      有些人认为，是由于国家对于中医不够重视导致中医不景气，我原来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事实并非如此，自新中国建立以来，我国政府就实行“团结中西医” 、“中西医并重”的政策。结果怎么样？是因为疗效得不到保证，患者失去了信心，才导致中医患者不多，没患者来源，吃什么？不从治疗技术上找原因，反而怨国家拨的钱少。拨的钱再多，没有患者不还是站不住吗？明明是技术层面的事，怨这怨那，真是岂有此理？


      我原来也是认为国家支持力度不够，为此，我于2009年向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寄去13000字的建议书。其中建议中，就包括解决中医院医生生存问题、在电视报纸等媒体宣传中医疗效、给民间一技之长中医行医资格等几项建议。在这些年来，我反复研究中医衰退的原因，想到了很多因素。但当我在医院调查了大量的慢性病患者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是患者不相信中医的疗效。当我劝他们，吃西药无效时，可找疗效好的中医治病时，他们共同的理由是，都看过几个中医了，吃了半个月、一个月、几个月，也没有效果，早没信心了。一年多前，《非诚勿扰》节目一位女嘉宾在节目上公开说，已吃两个月中药了，也没有效果。到这时我才真正明白，今天中医治病患者少的真正原因，是患者选择的结果。       《素问·腹中论篇》：“黄帝问曰：有病心腹满，旦食则不能暮食，此为何病?岐伯对曰：名为鼓胀。……治之以鸡矢醴，一剂知，二剂已。”假如中医治病真能做到一副药见效，还愁患者不挤破门？可见决定于疗效，患者少就是患者不认同的结果。

      当前，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解决不了人类的重大疾病和高死亡率。正如曹教授所说，在人类的重大疾病面前，中西医都很幼稚。为什么幼稚？就是因为中西医都有很大局限性，对于很多病都没有办法？中西医本来就各有各长，也各有所短，都有缺陷。所以，只有将两种医学结合起来，取其所长，才能收到最佳的疗效。这是人类医学发展的前途所在，也是人类战胜重大疾病的唯一希望。


        但令人遗憾的是，本文作者王世保先生却写了这样一篇违背医学发展方向的谬论性文章。这也难怪，王世保先生是中药专业毕业，所学中医、西医知识都很少，再加上没当过中医，也没当过西医，没有实践治病经验，也没见过中西医结合治病。所以，他写出反对中西医结合的文章，就显得非常滑稽。没有一点儿说服力。

      笔者还发现有极少一部分人，极力反对中西医结合，都是些什么人呢？原来，几乎全部都是外行人，没有一个是搞“中西医结合”的医生。这就使反对中西医结合的作法本身成为一个笑柄。有的是民间中医，有的是保守中医，有的是对中西医结合有偏见者，全部都不是中西医结合医生。这不是胡闹吗？一不懂中西医结合是怎么回事，二是连见都没见过中西医结合，就在毫无事实依据的情况下，以外行的身份盲目反对中西医结合。这不是胡闹吗？能有什么说服力？


      中西医结合是国策，中医、西医、中西医结合三驾马车并行，为中华民族所特有。你自已治病能力不行，还反对国家政策，这不是胡搅吗？一些保守中医，出于私心，心里总是怕丢去饭碗，也难怪会产生这样的奇怪想法。但千万不要忘记，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法则。你治不好病，患者就会离你而去，还不让患者找中西医结合医生了？能挡得住吗？你若治病效果好，患者会挤破你家的门。目前，有些中医高手，一天看30、50、100多个患者，还会担心中西医结合抢你的饭碗吗？奉劝一句，还是好好练治病技术吧，技术好了，就没那么担心了。
      
      中西医结合如果不行的话，这个行业的人早就自己关门了，还用得着一些外行们起劲地吆喝吗？
      

南京陈斌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些杂音并不奇怪，以平常心看待之即可。

王锡民

南京陈斌 发表于 2017-4-10 16:51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些杂音并不奇怪，以平常心看待之即可。

       陈先生说的非常对。

       建立从事中西医结合的医生，发表自己的看法。

gl0101

文章不全。

王锡民

  0        面对中医不断地走向异化性衰败的局面，中医学界要想挽救中医的颓势，不仅要大力复兴中国古典文化为中医的生存重新培育适宜的文化环境，以便治其本；还要推动中医在教育、研究、管理以及行医模式等诸多方面的变革，以便治其标。只有标本兼治，才能让中医在新的历史时期焕发出新的生命活力。我们知道复兴中国古典文化显然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当下要务就是要实现最高医政管理部门指导中医发展的根本思想及其衍生的异化形态的全面变革，使中医步入符合自身发生规律和文化特征的发展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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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医理论的经典是《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等古籍。

其中《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是典型的经验医学理论，它来源于我们祖先多少万年的治病经验总结，是纯治病技术，与传统文化无关。中医传承两千年就是靠这些治病经验为广大患者解脱疾病之苦。

     《黄帝内经》是自然哲学著作，是古代医家采用“司外揣内”和“司内揣外”方法在观察人体生理状态与病理变化相互转化过程中的总结而来的规律，加上自然环境、社会心理因素对于人体健康和疾病的影响等规律，以及观察到的针灸治病规律等等，在构建医学理论时，借助于中国古代哲学精气、阴阳、五行、天人相应等学说，以取象比类方法构建的理论。

       学习中医，中医教材是最直接、最简单的捷径，是中医基本理论。有时间，学习一下四大经典就可。再有精力，可学习历代医家名著。足矣！至于中医的阴阳、五行、精气、天人相应学说在医学中的应用，都在《黄帝内经》原创之中。至于其它传统文化，与中医理论毫无关系，在其它古代著作中，都没有谈及中医的阴阳、五行、精气、天人相应等内涵。如果让学生去学习那些所谓的传统的文化，那不是误导学生、坑学生吗？是对中医学子的不负责任。所以，必须提醒广大学生，不要上当，浪费宝贵的青春年华。如果不服气，请拿出来证据，辨上一辨。

      关于《黄帝内经》中的阴阳、五行、精气、天人相应等哲理，既不是《道德经》，也不是《易经》，另有源头，有时间我给发表这方面的文章。

       清末中医大家张锡纯在《复冉雪峰问创建医学堂规则书》中所说：“所可虑者，教员讲衍，无善本讲义可遵，不得不仍取《内经》、《难经》、《伤寒》、《金匮》诸书为讲义。然如此教学生，取径太远，非阐十年之功于此等书，不能卒业，即使能卒业矣，果能得心皆应手乎。是以弟在医院中教导学生，不了徒慕高远，惟授以拙著《医学衷中参西录》，其中160余方，需以三年之久。大抵学生能历睹弟用诸方以治愈诸证，是以三年期满，皆能行医道救人。”明确指出，学四大经典尚需十年，若让学生再学其它传统文化，不务正业，岂不再费几年。这不是坑学生吗？

      由此可知，那种让学生学习与中医无关的传统文化书，是不懂装懂，是一种外行的认识。

gl0101

王世保先生的这篇文章理论性很强，值得重视，应该认真学习，但是王世保先生说中西医结合的终结言过其实，因为中西医理论结合才刚刚开始萌芽。事实上，由于中医理论现代化和科学化的严重滞后，阻碍了中西医理论结合的研究。中西医理论结合与中医理论现代化、科学化息息相关，随着中医理论现代化和科学化中西医理论结合必将会取得突破性进展，这是水到渠成肯定无疑的事情。评论中医理论现代化、中医理论科学化、中西医理论结合要用概念、理论、原理说话，不能凭感觉，不能感情用事。

仅供参考。

王锡民

gl0101 发表于 2017-4-10 17:59
王世保先生的这篇文章理论性很强，值得重视，应该认真学习，但是王世保先生说中西医结合的终结言过其实，因 ...

          谢谢参与！
       确实是言过其实。
       理论性虽强，实际上是文笔不错，但内容是谬论，内容空洞，乱套毫无相关的虚词。好像把你给蒙住了。确实能蒙住不少业外人士，但蒙不了我这位业内人。      

      等王世保先生来辨。

      

fayuan_guo

中医和西医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临床医生取长补短用最好的方法治愈病人是自然选择。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不是坏事情。

一吐了之

王教授善用删帖对付不同意见，发言就被删，不如不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