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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东方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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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毛嘉陵确立东方科学的学术战略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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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30 09:18:04 | 只看该作者

[转帖]毛嘉陵确立东方科学的学术战略地位

感觉诸君的讨论已偏离了方向,由讨论中医、医学的问题,变成了讨论科学的问题。可能这就是命题提的不妥当——中医是否科学?应当换一种提法,中医的合理性在哪里,不合理性又在哪里,一切的探讨应围绕着中医、医学这个主题,而不是科学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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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30 09:39:52 | 只看该作者

[转帖]毛嘉陵确立东方科学的学术战略地位

古水流、星河等认为中医不属于科学范畴是可怜、可痛!
东方医学先生把中医定为"独特的东方科学"虽有肯定中医是科学的潜意,但此提法是不妥的。科学就是科学,没有东西方之分。
中医对于现代医学,确是有本质根原域原的不同,是独特于外,但也不宜以此为由以东方科学称谓。
中医认识了现代医学尚没有认识的机体存在的客观域原而对现代医学而独特。中医是以古代文化层面摸式实现了对机体存在的生命变化规律的写真、表达而辉煌、不朽!
我们要做的是对他的原意解读。
73
发表于 2006-1-30 20:08:0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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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引用由南京陈斌2006/01/30 09:18am 发表的内容:
中医是否科学?应当换一种提法,中医的合理性在哪里,不合理性又在哪里,一切的探讨应围绕着中医、医学这个主题,而不是科学的主题。

‘中医的合理性在哪里,不合理性又在哪里’
--------哈哈,合理性在人类的智慧中,不合理性反映在不学无术中。

人类的知识层面划分,有一个“理解能力”的术语。所以对待合理性不合理性的判断,在各个层面将产生不同的答案。一种程序设计的机器人或许能回答出相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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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30 20:55:59 | 只看该作者

[转帖]毛嘉陵确立东方科学的学术战略地位

下面引用由星河2006/01/30 08:08pm 发表的内容:
--------哈哈,合理性在人类的智慧中,不合理性反映在不学无术中。
人类的知识层面划分,有一个“理解能力”的术语。所以对待合理性不合理性的判断,在各个层面将产生不同的答案。一种程序设计的机器人或许能回答出相同的答案。
星河版主的答案是在哪个层面的呢?
75
发表于 2006-1-30 21:37:47 | 只看该作者

[转帖]毛嘉陵确立东方科学的学术战略地位

下面引用由南京陈斌2006/01/30 08:55pm 发表的内容:
星河版主的答案是在哪个层面的呢?

本人愚钝,对于中医的认识尚未达到管窥的层面,仅仅略知一二,接触了中医学说的皮毛而已。

然而就本人理解的这点中医学问的皮毛,用这点皮毛治病的疗效,就足以令现代科学无法理解,令西医望尘莫及。

76
发表于 2006-2-1 07:22:44 | 只看该作者

[转帖]毛嘉陵确立东方科学的学术战略地位

下面引用由gonmai2006/01/30 09:39am 发表的内容:
中医认识了现代医学尚没有认识的机体存在的客观域原而对现代医学而独特。中医是以古代文化层面摸式实现了对机体存在的生命变化规律的写真、表达而辉煌、不朽!
我们要做的是对他的原意解读。

‘中医是以古代文化层面摸式实现了对机体存在的生命变化规律的写真、表达’
--------这种对中医学说的偏见,导致了一部分人以为把文言文翻译成白话文就等于发展了中医。
77
发表于 2006-2-1 21:16:40 | 只看该作者

[转帖]毛嘉陵确立东方科学的学术战略地位

                              重建中医药人文传统 --《中国中医药报》

                                              王一方

  说到“五四”,人们会很自然地联想到“德先生”、“赛先生”,想到彻底而且激烈的反传统。作为传统文化构件之一的中医学很自然地被推到受怀疑、受批判的位置上。人们习惯于把文化守成姿态与政治上的保守立场等同起来,继而贴上“落后”、“反对”的标签将其贬谪。所以,中医界于情感上不曾接受“五四”精神,包括它的口号与主张,“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主潮是文化冲突,是传统与现代、中学与西学的论争,是要拆“旧房子”,盖“新房子”,文化共生的语境不容易找到。在激进主义思潮冲刷下,中、西医学的论争也一度白热化。“科玄之争”后,余云岫等人在上海倡言医学革命,把中医视为“全盘西化”的最后障碍,经过一段学术论争之后,包括对中医经典、阴阳五行理论的批判。这份提案开辟了“五四”以来文化论争以政治手段来解决这种简单粗暴的不良先例。很显然,政治法权不能也不应该成为文化论争的裁判。时过境迁,70年后再来回顾这场废止中医的风波,清理它的文化背景与思想脉络,不难发现新文化运动中未经清理的“科学主义”气息。这种被冠以“五四精神”的科学主义观念与真正的科学精神是相冲突的,它使人们的文化热情胶着于“新与旧”、“进步与落后”、“中与西”、“传统与现代”等时空范畴,而忽视对其文化特征与本质的追问。
  关于中国医学的文化特征,我想有三层意思需要说明,其一,医学并非纯粹意义上的科学;其二,中国医学的当代困境是人文传统与现代科学建构之间的冲突;其三,是一个悬题,在当代,医学的二元价值是否应该得到尊重,文化共生的理念能否得到认同。
  近几十年来,中国针灸的国际化反映了一种西方式的豁达,在现代医学占据主导地位的西方国家,他们居然能承认形态学不确定的经络感传性能的存在,能接受机制不明的针灸、针麻疗法的应用与推广。在这一点上,有着悠久理性传统的欧美医学界的学者对待异质文化的姿态似乎并不刻板,相反表现出相当的学术弹性。其实他们也说不上对中国医学有多么的钟爱,但他们相信异质的针灸医学对主流医学的挑战意义,援此可以拓广现代医学的研究视野,丰富“假说库”。于是有几千年积淀的中国针灸医学转而成为某一种研究资源。我们经常讲的“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就是一种理解与甄别的策略,但细细琢磨其中的主客体之分,如同生活中水果店卖水果,客体(买方)总是从果堆里挑好果子(取精华)买,而主体(卖方)则总是从果堆里挑坏果子扔掉(去糟粕),以维持果堆的整体水准与品质。面对传统中医,现代医学研究者的姿态常常是“取精华”,寻找特效方药,为我所用,青蒿素、靛玉红的提取与应用是这种模式的成果,而现代中医研究者的姿态常常是“去糟粕”,中医病证规范化的研究便是这一思路的成果。
  无论“取”什么,“去”什么,背后都有一个真理尺度与价值标准问题。是遵循这一元价值,还是多元价值?是恪守科学标准,还是技术标准?是为真理而真理的自洽标准,还是有效即真理的实用标准?即使是纯粹的科学技术标准,也有一个时空差异问题,譬如,在100年前是以绿色药物为主流,后来随着化学及化工的长足进步,人类生产出一批纯度高、药效高的白色药片,迅速以先进、科学的名义占据价值与市场优势,被世俗百姓奉为神药。但时过境迁,人们逐渐发现化学药品存在各种各样的毒副作用,甚至产生殃及子孙的药祸,而且无机物对人类这种高度进化的动物功能与代谢的调节是单向的、单一的,甚至是粗暴干涉式的,远不及动、植物药品的多向综合、适度且温和的调摄方式成熟。但令人鼓舞的是当今动、植物基因技术已趋于成熟,从前输于化学药品的浓度、纯度、精度问题完全可以在动、植物基因层面予以人工控制。因此,可以预言,在不远的将来,人们会重新回归到以绿色药品为主流的时代。当然,那将是一个全新的“绿色医学”时代。
  在今天,“科学无国界”是一个常识,因此,当代数学谱系中只有一个“阿拉伯数字”的符号概念,而绝找不到“法国数学”、“美国几何学”、“荷兰代数”、“德国数论”之类的体系与类型概念。这一点不同于人文学科,譬如日本文学与美国相异,法国绘画与中国绘画各别。科技领域里却偏偏有一个顽强的“中国医学”概念的存在,实在是一个特例。它说明中西医学的整合程度尚有一定难度,也说明中国医学具有较浓的人文特征。对待这一特征的存在,人们有两种立场,一种是“纯种马优势派”,一种是“杂交稻优势派”,前者惟“纯”,后者尚“杂”,都有相当的道理,免不了相互争吵,谁也说服不了谁。我倒希望各自坚持自己的主张去发展,不要出现既要“纯”、又要“杂”这类的调和立场。在我看来,砸碎传统的大革新家与坚守传统的大保守家都值得尊重。尤其是在科学革命学说盛行的今天,要充分尊重文化守成主义者的选择实在不容易。当然,也应该警惕两者的迷失,我们既不能用知识进化论及科学主义眼光来宣布传统的低劣与死亡,也不能用哲学循环论、历史的钟摆律及民族主义情绪高谈传统的优秀与新生。
  20世纪中国医学恰恰穿行于文化激进与文化守成的旋涡之中,知识的激增、观念的激变、情绪的激荡导向传统的误读与误解,最后做了一锅历史的“夹生饭”。夹生之处就在于将中西知识之别、科学与人文学说之异完全等同于新旧之争,而价值判定上又推衍到“科学与玄学”、“优与劣”、“先进与落后”、“文明与愚昧”的向度之上。
  一个世纪的近代化、现代化过程撩起的不仅仅只是几位中医大夫心头的失落感,而是整个社会生活的变奏与重构。在今天,带有民族识别特征的象征性的大众符号除了汉语言、方块字之外,恐怕就只有听京戏、看中医、练书法、习武术、收藏国画寥寥几项了。在这样一个社会急剧转型的文化氛围中,高谈“国粹”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除了前朝的文化遗民、哗众取宠的政客,作为社会知识阶层的主体,无论是文学新军、科技英才,还是人文社会学者,都不会以“国粹”、文化的纯洁性来确定自己的价值坐标或行为准则。
  在论争中坚守并发展的传统中医最忌讳的指责便是“不科学”,以及由此派生出来的“唯心论”、“封建迷信”、“玄学”。办法之一是理论上、哲学上申辩自身的科学性、唯物论、辩证法;之二是引进现代科学手段、技术来论证中医指标、观点、方法的客观性、可重复性、群体性。承认中医是一门科学这个大前提,那么它就应该而且可以用主流的自然科学的方法加以研究,它的概念、命题等理论成分和诊疗方法与技术也就应该而且可以被公认的科学标准和研究程序加以检验。现代医学即是遵循这一规范建立起来的知识体系。于是,现代医学的方法与指标常常作为衡量中医药现代化努力进程中学术研究的金标准。但是50年过去了,依照这种现代化思路建构的科研工作没有取得“熊掌与鱼”兼得的成果,相反还形成老中医不认同,对提高临床疗效无助益这样一种龙蛇皆非、无功而返的局面。于是,人们开始追问中医学的基本性质:中医学是科学吗?如果是,它又是什么意义与理解层面上的科学呢?
  科学主义不是一种通常意义上的哲学体系或社会思潮,而是人们对近现代科学技术本身的宗教式的信仰。它强调科学知识是惟一可靠的人类知识,科学方法是获取真理的惟一方法;主张科学技术具有几乎是无限的社会功能,发展科技是解决种种社会问题的惟一药方。
  “中医是科学”已经成为一个不言而喻、毋庸置疑的命题,但目前的种种论证并不充分。事实上,中医的理论和方法与近、现代科学理论和方法存在着许多本质的不同,甚至不可通约。科学主义认为科学与不科学之间的界限绝然分明,前者代表进步、文明、真理,后者则等于愚昧、落后、原始,故人类的各种技艺和全部知识都应该而且必须向科学看齐,使之成为科学。其实,科学知识只是人类知识中的一种,许多不是科学的知识和技艺如哲学、艺术、诗歌等对人类生活同样“有用”,并不可缺少。所以,肯定并强调“中医不是科学”(准确地说是“中医不仅仅是科学”)并不意味着应当废止中医,完全相反,中医存在和发展的理由恰恰在于其与近、现代科学的不同,正是其差异性构成了对包括生物医学在内的近、现代医学的挑战。当下,我们必须大声呼吁走出科学主义的阴影,以历史的实践为准则重新发现和认识中医,而这样做首先应对被20世纪遗忘了的中医人文传统进行挖掘、整理和重建。
  王一方 1958年5月生,中学毕业后在湘水上游当船工,后入医学院学习,1986年研究生毕业,获医学硕士,在临床、教学岗位上工作3年之后转到出版圈内服务,主要编辑医学图书,闲时也写些评论文章及医学思想史论著。
78
发表于 2006-2-1 21:26:09 | 只看该作者

[转帖]毛嘉陵确立东方科学的学术战略地位

                           中医不叫“科学”又如何
                         http://www.100md.com 2005年8月28日

    从考古发掘的甲骨文上记载的疾病和医药卫生活动可以得知,祖国医学早在3000多年前的商代(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存在。由此以降,在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中医药学经历着自然环境的变迁和历史社会沿革,一直和我国人民的健康事业息息相关。中医学是我国劳动人民长期以来同各种疾病斗争的经验总结和智慧结晶,是历代医家坚持“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历史唯物认识观,发扬“医者仁术”和“痌瘝在抱”的救死扶伤精神,在对“巫医”、“巫术”、封建迷信以及各种歧视中医思想的不懈斗争中,顽强成长和发展起来的。时至今日,在我国乃至世界医疗卫生体系中,中医学仍以其实践的普遍有效性和极佳重复性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中医学是世界上唯一有着5000年连续历史的,独立于西方医学的医学。其至今存在的原因之一是它植根于中华文化,其中贯穿的是以《易》学思想为基本格局的“象”思维模式。以“象”为认识基本层面的思维,强调在不断运动变化的过程中,去认识事物现象本质。由于世界的纷繁复杂性和变化随机性,导致这种思维必须依靠经验的总结、归纳和推演,因而是抽象的。中国传统“天人合一”观点认为世间万物生长于自然环境之中,无不受到其影响,各种生物的生老病死莫不与其相关,人类与自然同样是一个和谐统一的整体。中医学通过观察机体的总体状况,不孤立地看待疾病本身,在“天人合一”整体观念和辨证论治的指导下,动态的寻找疾病的规律,以对“证”下药。2003年的SARS疫情蔓延全球,西方科学家致力于找到一种特效药物和疫苗杀死“冠状病毒”。中医无法也没有努力找出致病源,但是根据时间、气候环境、病邪的属性、个体差异、证候表现进行辨证论治,针对时、地、人这一宏观现象进行预防与治疗。广州中医药大学附一院治疗60例“非典”患者,无一例死亡、无一例转院、医护人员无一例感染,达到3个“零”的奇迹。广州呼吸病研究所治疗80多例,其中中医介入治疗者71例,但这71例中,死亡者仅1例。北京中日友好医院纯中医治疗16例,也无一例死亡。而且凡是用中医介入治疗、激素用量少的“非典”患者,至今观察未见有股骨头坏死、肺纤维化等后遗症。事实证明中医防治SARS效果胜于西医,已可定论。
当前,我国中医药事业发展的形势和主流是好的,但也存在一些潜在的危机。其中有中医界本身的问题,也有中医圈以外的质疑。主要的辩论集中在“中医是否具有科学性”、“中医是否能看病”、“中药的副作用”等等问题上。这些问题但凡是关心热爱中医的人,抑或是反对抵制中医的人都很关注,围绕这些焦点做了很多文章。他们的观点笔者不愿擅加评论。由于“科学与否”是作为现代人们衡量事物好坏的唯一标准,中医的是否科学即是中医生存或消亡的理由。尽管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但是仍旧需要再啰嗦几句。
“中医不科学”是莫须有的罪名
“科学”的英文“Science”,原意为“知识”、“学问”。乾嘉年间传入中国后,我国学者根据《礼记?大学》中“格物而后致知”(意即通过研究事物而获得知识),将Science译为“格致”、“格知”。明治维新时,日本学界认为Science是指“分科的学问”,故译为“科学”。1893年康有为和梁启超将其引入中国,而后才逐渐流行起来。
以“德先生”和“赛先生”作为民主与科学的象征的“五四运动”,是一次全面的思想解放运动,在中国近代史上是有很大功绩的。但稍微有一点偏激,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中国传统文化全盘拉下马。中医药学作为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不可避免受到“牵累”。毛嘉陵先生在《东方有科学》一文中举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例子,以说明那个时代的崇尚“科学”,反对中医的“风尚”。“1926年3月,新文化运动大师梁启超因血尿,被协和医院动手术割掉了没有病变的右肾,由此引起社会很多议论。尽管梁先生后来知道‘这回手术的确可以不必用’,但为了维护‘科学’的尊严,仍然在6月2日《晨报》副刊上为协和进行了辩护:‘我们不能因为现代人科学智识还幼稚,便根本怀疑到科学这样东西。即如我这点小小的病,虽然诊查的结果,不如医生所预期,也许不过偶然例外。至于诊病应该用这种严密的检察,不能像中国旧医那些阴阳五行的瞎猜。这是毫无比较的余地的。’这虽然显示了梁先生的宽广胸怀,但对这样一个明显的医疗事故也不予承认,即使自己被错割了一个肾,还要如此‘辩护’,同时也不忘批判中医药,这是否是我们所需要的科学精神?”
了解中西医学论战史的人都会记得早在上世纪20-40年代,以余云岫、傅斯年为首的废除中医派,公然提出了“废止中医”等提案,他们甚至不屑称祖国的传统医学为中医或国医,而贬称之为“旧医”。丁兆平先生说:“中医的危机贯穿整个民国时期。在此期间,中西医的学理讨论溢出医学界而进入言论界,并进一步触动了政界乃至整个民国社会,饭碗问题与学理问题交织一起,学界人物与政界人物互为激荡,将一场本可以局限在学理层面的讨论闹得沸沸扬扬。”“……举国岐黄之徒为之哗然。于是由感染了民主之风的上海中医挑头,全国中医界发起了一场颇有声势的请愿抗议活动。……结果是……大家不了了之。”其争论的实质就是中医的科学性问题。
诸如“中医科学性质疑”这类的陈仓烂谷,至今仍然在模糊和困扰着一些人们的思想认识。由于中医药历史的“传统”和“古老”,理论中的“阴阳”、“五行”在一部分现代先生的思想观念中也很容易自然不自然地把中医药与“落后”、“不科学”甚至“风水”、“算命”联系在一起,将中医药学与现代科学包括现代医学对立起来,“崇洋媚外、重西轻中、中医落后论、民族虚无等错误思潮,还在一定范围内不同程度的存在。”
在中国改革开放进程遇到困难,形势最为严峻的时候,邓小平同志果断的提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管是中医、西医,能看好病就是好医。中医是看病的学问,评判科学性的时候还是让疗效说话。客观地说,中华民族的发展史,就是和自然顽强抗争的斗争史。自东汉以下,发生了难以计数的大规模瘟疫,始终是中医无数次的拯救人们于水深火热之中,为人们的卫生保健事业做出无私的贡献。如果中医没有疗效,治不好病,她就根本无法延续到现在。及至当代,中医药防治“乙脑”、“流脑”、“甲肝”以及SARS等传染病仍具有无可替代的地位和作用。
“实践”证明中医是“真理”!
中医的不“科学”是人造成的
前一段时间,有人在中医报上刊出一篇文章,大意是说著名学者章太炎曾经赞扬张仲景的学术。章氏认为,张仲景之所以成为一代大家,是因为他的《伤寒论》中将五行的旧思想加以抛弃,具有革新精神,独辟蹊径。乍一看,似乎在理。与老师讨论这个问题,老师淡然一笑,张氏在其《伤寒论》书序中明确提到“撰用《素问》、《九卷》、《八十一难》、《阴阳大论》、《胎胪药录》,并《平脉辨证》,为《伤寒杂病论》,合十六卷。”《伤寒论》中也许没有五行的原字,但其中贯穿的思想,无不宗法“阴阳五行”。像章太炎这样的大学者,没有对中医深入的研究,凭借直觉经验判断,导致犯下这样简单逻辑错误,尚可原谅。可是作为报社编辑,专业人员,居然将此类文章标新立异,未免有失“科学精神”了吧!
邓铁涛老先生说:“中医是不是‘科学’至今已争论一百多年了,遗憾的是现在有些高学历、高年资的‘中医’也认为中医是不科学的。据我观察,对中医持怀疑态度的学者大多数是脱离临床的,或者是以西医学指导临床的。因其脱离中医临床,或不用中医理论指导临床,因此无法印证中医理论之正确与可贵。”
“不是中医学不行,是学中医的人不行。”这句话深刻的道出了当今中医艰难处境的原因。现在从中医院校学生的培养模式到研究方向无一不是按照西医教学方法亦步亦趋。中医学硕士,甚至博士研究生,不会开一张像样药方的人大有人在。中医博士的案头放着一本《黄帝内经》是要被人当作笑料的。大批中医院校的研究生作为高级中医接班人,却在分子生物学、基因芯片等高科技领域艰难“摸索”。这些努力本是无可厚非,但其成效与往往与先期投入难成正比。毕竟是背了几年汤头的人了,想要在一两年中有所创举,非常人力可为也。再一个就是几乎所有的临床专业的研究生都在作药物的疗效分析,换句话说也就是药理学、药效学和药代动力学的研究课题。所做的“实验”并非是“试验”,最后“数据”的来源是多种渠道的,先有结果后作试验,数据编造抄袭种种现象屡见不鲜。(这种趋势流行的另外一个原因——这些试验的收入比较可观。)每年国家投入中医研究的经费大多用于此类项目购买实验仪器、动物以及试剂等等等等。相反,真正探求中医理论,潜心临床的人寥寥无几,投入基础研究的资金更是相形见绌,捉襟见肘。仅从历年报考研究生的专业生源比例来看,像基础理论、医史文献这类专业往往出现零志愿的现象。有人说,“肉包打狗”型的专业是不符合“市场经济”理论的。这也就不可避免的导致了中医理论的失传,技术的滞后和学术的衰退。
中医的阵地失守,西医就必然占据上风。(这里并非在强调中西医间“不可调和”的矛盾。)用西医学的理论指导中医是“废医存药”的观点,即认为中医无医理,按照西医理论指导中医治疗和中药应用。早些时候《中国中医药报》上的一篇文章披露了“清开灵”注射剂的临床副作用及相关问题,正暴露出西医理论在指导中医用药的思路上是完全走不通的。
汉末名医张仲景在《伤寒杂病论·序》中说:“今居世之士,曾不留神医药,精究方术,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身长全,以养其生,但竞逐荣势,企踵权豪,孜孜汲汲,惟名利是务;崇饰其末,忽弃其本,华其外而悴其内。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哀乎!趋世之士,驰竞浮华,不固根本,忘躯徇物,危若冰谷,至于是也!”可能当今中医界的状况不至如此,但前闲明训仍当永铸心中,以免危若冰谷!
中医不叫科学又如何
“中医完全没有科学依据。”试问什么是科学?我的认为,“科学”在现代人的观念中凡是能被科学解释合乎逻辑的、现代的、甚至超前的一个概念。即现在的通行观点就是“正确”、“合乎常理”的代名词——这种观点的衡量标准是西方的科学。抑或不是,而仅是某些先生的经验猜想和主观臆断。按照此等标准,阴阳、五行等等中医概念无一合乎其“科学”理论。
科学能够解释一切吗?科学解释不了的都不科学吗?经验和臆断能够代替实践吗?
相信多数人会赞成这种观点——在探索自然的科学研究过程中,相信与质疑同等重要,当无法找到推翻假证的确切依据时,就不能想当然地指责是不科学、伪科学。
如果那些自认为掌握现代科学的先生们执意要把中医从科学的阵营中赶出去。那么,中医不叫科学又如何?中医药学有着数千年的发展史,是经过无数临床人体实践检验的可重复性的医学。在默默无闻为我国人民服务几千年后,曾几何时,中医药学却被来自西方的几百年历史的文化冲击的几乎没有立足之地。可悲的是这股逆流的排头兵居然是中国人自己。
中医药学的存在不仅仅是为了证明中医药学的科学价值,其顽强的延续并完善自己独特的理论体系与实践方法,以期达到更好的临床效果。简单的说,中医是在治病人。中医学重视自然环境、社会因素、心理影响以及个体差异等等相关因素的与人类疾病相互关系。在养生时提出“顺应四时”、“道法自然”,注意“春夏养阳,秋冬养阴”,与“天地四时相应”;在辨证中提出“整体观念”、“审证求因”,根据“四诊合参”、“八纲辨证”、“脏腑辨证”、“经络辨证”、“卫气营血辨证”以及“三焦辩证”、“气血津液辨证”等多角度,交叉立体辨证方法,以求辨证整体与局部的统一和结合;治疗中讲究“辨证论治”、“理法方药”、“急治其本,缓治其标”、“同病异治,异病同治”等理论,总结出“汗、吐、下、和、温、清、消、补”八法,以及“虚则补之”、“劳则温之”、“寒则温之”等等具体的具体临床指导原则。
在中草药学方面,无论从原始社会“神农尝百草”到“四气五味”、“升降浮沉”、“性味归经”等一系列中药理论的形成,以及“君臣佐使”、“十八反”、“十九畏”等方剂和药物配伍禁忌的理论原则的完善,还是对中草药的“种植采集”、“加工炮制”等都归纳总结出一整套系统的理论和方法。
因此,中医药学是中国人民智慧的结晶,它以其系统的理论源流、独特的临床疗效和民族的文化气息巍然屹立于世界医学之林。过去的数千年中,中医药学拯救苍黎于无数灾疫之中;将来她同样会协助人类战胜一个又一个病魔,为人类医学的发展做出了新的贡献。
前几年韩国经济困难时,听说韩国人坚决抵制日本家电、汽车,坚持用国产商品以支持本国经济的发展;近来又听说韩国在替首都“改名”,因为“Seoul”这个韩文向来都没有音、义匹配的中文字,加上用“汉城”的“汉”字,让人联想到中国的汉朝,故当局有意更改译名。由此,韩国人的民族自尊意识之强烈可见一斑。在中医发展追求科学化、标准化而逐渐失去中医本色的时候,在中医未来发展方向出现分歧难以抉择的时候,坚定的中医人,你何不找回自信,挺直脊梁,张臂疾呼:“中医不叫科学又如何?”
79
 楼主| 发表于 2006-2-2 17:54:43 | 只看该作者

[转帖]毛嘉陵确立东方科学的学术战略地位

下面引用由星河2006/01/30 06:28am 发表的内容:
这个说法,表面上似乎有点合乎情理,然而却经不起推敲。
因为这不是在叙述科学,科学的概念具有唯一性、特定性。而这段话显然缺乏描述科学的要素。
 ...一个值得强调的现象就是,当人们把一个非科学的事物冠以科学的时候,伪科学就诞生了。东西方伪科学的发展史,与其文化背景息息相关。
我们正是根据科学界关于科学的公认定义等来判定中医学是属于科学范畴,并根据科学具体形式的特殊性和研究目的等来进一步认识而分类科学的。我们说有东西方科学之分是基于铁的事实和反击学术界否认中国有科学之谬,为长中国人和中医界同仁志气而推出的一种理论(依据)。如果我们不能确定中医学在文化中的定位,而说中医学高于科学那倒确有“玄”学之嫌。
80
 楼主| 发表于 2006-2-2 18:07:19 | 只看该作者

[转帖]毛嘉陵确立东方科学的学术战略地位

下面引用由南京陈斌2006/01/30 09:18am 发表的内容:
感觉诸君的讨论已偏离了方向,由讨论中医、医学的问题,变成了讨论科学的问题。可能这就是命题提的不妥当——中医是否科学?应当换一种提法,中医的合理性在哪里,不合理性又在哪里,一切的探讨应围绕着中医、医 ...
中医学是不是科学是一个大问题。中医学是一门什么样的科学也是一个不小的问题。我们把这些问题讨论清楚了,对于中医学的发展以及如何发展都是必要的而不会是多余的。中医学之所以成目前这种状况,主要是由于我们没有冷静的理性的对待西方文化与科学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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