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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中医信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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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5 22:08:47 | 只看该作者

一位中医信徒的故事

[这个贴子最后由steven在 2005/03/05 10:36pm 第 1 次编辑]

看来应该不是移植医院的广告故事,是比较属实的.不过故事也未必说明移植的成功率有多高啊,没提到存活时间,而且里面不是很多移植的人都没撑多久吗?
这作家的肝硬化和吃太多西药也有些关系,加上"中西医结合""学院派"中医的"联合诊治"弄成这样也不奇怪.从一方面也反映了目前中医院(或者说二流西医院)的医疗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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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05-3-6 15:10:10

一位中医信徒的故事

我也是没看出来其中的广告成分,移植是生命得以延续的最后可能,所以作一点宣传也并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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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6 18:02:42 | 只看该作者

一位中医信徒的故事

在这个病人身上,其实也体现这一种机会.
病人给了中医西医同等的机会,或者说给的中医的机会更多.
病人连自己都自学了中医.
只是当这个病人在给中医展示自己的时候,接手的中医生(至少表面上是正规医院的中医生)并没有把中医的魅力展示出来.除了第一个中医体现出了一点.
这说明什么?
在要求大环境改善的情况下,中医人本身也要当自强.信心需要成绩的积累.信誉需要质量的保证.神吹是没有用的.病人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收获.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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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6 23:25:03 | 只看该作者

一位中医信徒的故事

李清云长寿惊世界

    李清云出生于1677年,死于1933年,在世256年岁,是清末民国初年的中医中药学者,也是世界上著名的长寿老人。在他100岁时(1777年)曾因在中医中药方面的杰出成就,而获政府的特别奖励。在他200岁的时候,仍常去大学讲学。这期间他曾接受过许多西方学者的来访。李清云一生娶过24个妻子,子孙满堂。他认为自己健康长寿的原因有三:一是长期素食;二是内心保持平静、开朗;三是常年将枸 煮水当茶饮。
    英国、法国及荷兰的医学科研工作者们听到这一消息后,便对枸杞进行了深入研究。他们发现枸杞中含有一种没见过的维生素,便取名为“维生素X”,也称之为“驻颜维生素”。经动物实验证实,维生素X,对人及动物的脑细胞和内分泌腺有激活和新生作用。法国政府为此开始大面积种植并加强研究。
    枸杞子含有胡萝卜素,硫胺素、核黄素、盐酸、抗坏血酸等多种有益人体的维生素。研究证明,枸杞具有抑制脂肪在纤维内蓄积、促进肝细胞的新生、降低血糖、降低胆固醇等作用。枸杞的“返老还童”作用表现为:可刺激性腺及内分泌腺,增加荷尔蒙的分泌,强化脑细胞和神经细胞的生理功用,还可避免人随年龄增长而出现血中积存毒素的现象,从而维持休内各组织的正常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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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7 00:04:15 | 只看该作者

一位中医信徒的故事

下面引用由碧水蓝天2005/03/06 11:25pm 发表的内容:
李清云出生于1677年,死于1933年,在世256年岁
还有谁相信?
46
发表于 2005-3-7 08:48:38 | 只看该作者

一位中医信徒的故事

下面引用由星河2005/03/05 10:06am 发表的内容:
芝麻何必害怕到披挂马甲的地步呢?
论坛是允许学术争鸣的,你这无能之辈躲在阴沟里的气利只能证明胆怯。
星河,
1 我再次正告你, 名誉教授是名誉教授, 芝麻是芝麻, 两者没有任何关系
2 此文作者从一个病人的角度客观真实生动地记录了自己疾病的发生发展过程,和就医的经历, 以及作者和他的爱人在治病求医过程中学习中西医学知识的历程, 没有对中医西医有任何的偏见和成见. 芝麻对作者面对病魔顽强抗争,最终战胜疾病的精神表示无比的钦佩, 并对作者肝移植之后身体逐渐恢复表示最真诚的祝贺!
3 对于星河版主不学无术、随意猜忌怀疑、语言极其粗俗恶毒种种劣迹表示最强烈的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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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7 09:05:04 | 只看该作者

一位中医信徒的故事

药王孙思邈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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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05-3-7 10:36:17

一位中医信徒的故事

强烈同意禁止西医开中成药的处方!!!!!!!!
不过按照这个标准,有能力开中药处方的医生就寥若晨星了,因为西医不懂中医,中医又多庸医(西医也一样),得了病怎么办?
49
匿名  发表于 2005-3-7 15:44:22

一位中医信徒的故事

猜的没错的话,这人是莫言!
50
匿名  发表于 2005-3-7 19:43:40

一位中医信徒的故事

( 12 )
 
       2004年6月18号临近中午,由医院院长亲自出马经过两天时间四处联系的供肝终于好不容易地抵达移植中心,一直昏睡的我在12时多从监护室被推进手术室。妻子、女儿、妻弟、姐、嫂等人,则把心提到喉咙,守候在手术室门外,每分每秒都是那么地漫长,每分每秒都有可能从那扇门里传出坏消息……
       6个小时后,门打开了,一个医生手里捧着一个托盘出来,展示给吓得脸色如土的几个守候者,托盘上搁着一具黑糊糊的东西。
       医生平静地说:“瞧一瞧吧,这是从他身上切下来的病肝。”
       这具丑陋的东西哪是肝呀!那是一团泡在血水里的“紫葡萄”,它的表面全部由一颗颗花生米和葡萄大小的突出物(纤维结节)连结而成,比起移植中心张贴在墙上的关于肝移植的宣传资料图片上的病肝更难看更夸张更恐怖更触目惊心。
       妻子不禁哀叹:之前所作的种种治疗全都白费劲,肝硬化到了这地步,喝下的汤药、中成药,又如何能进入这具东西如何发生药效如何活血消瘀软坚散结?那是一座坚固的罪恶的城堡,世间哪来的精锐部队可以潜入可以攻陷可以解放可以改造?身上携带着这么一具东西,又怎能吸收营养同时进行各种复杂的代谢调节机体的平衡?这样的不是肝脏的肝脏,早就该换掉!
  我这时自然与世隔绝般深沉地睡,未能一睹那具与我相伴53年的肝脏的真容。
       我又被送回进监护室。对我来说,时间已经不存在。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一个陌生的女声用普通话喊我的名字,之后告诫我不要动,“你要配合……医生要给你做……你忍住,千万别动……很快就行了……”我当时觉得很难受,有点像做胃镜时那样透不了气。我便告诉自己节省体力,忍着……后来好像不难受了,只是觉得非常累,于是又睡着了。事后很久我回想起来,估猜那时可能是插呼吸机或者拔掉呼吸机。
       当我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我回想那女声用普通话叫我的名字,就估计是有人给我做手术,我知道我要做的是静脉套扎手术,而且我知道我的食管贴了一块20毫米乘40毫米的橡皮。而且我还知道,手术是在传染科3楼做的,而我住的病房是在4楼。
       又过了不知多少时候,我睁开眼睛,看到白色的方型顶灯,看到我躺在一张带扶手的扶手上有几个按钮的铁床上,看到我身上连接了乱七八糟的大大小小的橡皮管,看到床头边上有小型机器,闪着红色橙色绿色的指示灯。再远一点,好像有三张床,但模模糊糊看不清有没有人躺着。这时我才发现我没戴眼镜,我1000多度的近视只可以看朦胧得如幻景的世界。我想坐起来,但一点劲也没有,只能把头抬高了一点点。
       一个护士走过来察看我头顶的一个瓶子。我便问:“我老婆呢?”我发现我的声音颤抖得很。护士说:你老婆回家休息了。我说:让我打个电话给她。护士说:不行,现在半夜三更的,打什么电话,你老婆需要休息,她天亮还得上班的,你好好睡吧,别胡思乱想。我说我老婆不用上班,她已经请了假。
       我看不清护士的脸孔,却认着她的黄色腰带,心里有点狠她。当她走远后,我就想起我妻子的手机是可以声控(?!)的,便大声喊“130XXXXXXXX,听见没有?你快来……”我不知对着顶灯反复喊了多少次,没有回应。护士走过来干涉:喊什么喊什么,你不睡别人要睡!我突然觉得我身处险境,我必需与妻子联系上,但我动不了,没眼镜,没手机。后来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混沌中又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睁眼,看见一大群白大褂的人围着我。一个男人把手移动,叫我看他的手,他则凑近看我的眼睛。我想起以前在传染科时的情景,就知道那是要看我的眼睛有没有黄。那男人点点头,说“不错”。我就焦急地问:“医生,我老婆呢,她怎么不来,她卖甩(广东话摆脱之意)我了……”那群人听了哈哈地笑着离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熟悉的操闽南式普通话的口音把我叫醒,他把脸凑近我,问:“你认出我吗?”我看见他穿着浅蓝色的隔离衣(这衣服我在2003年采访抗非典的报告文学时见过),戴着帽子和大口罩,口罩上是两只瞪大的眼睛和肤色较深的额头,我就点头说:你是老Y!
       老Y很兴奋,说:你那个肝彻底不行啦,已经换掉啦,这回你大步跨过啦……这个平时语言不多且严谨的带点忧郁的老Y很少这样的句子,很少这样的语调。他还告诉我,这里是ICU,家属每天只可以轮流进来几分钟,他马上就要出去,他叫我好好休息,配合医生,会很快好起来的。说完就匆匆离去。
       紧接着妻子就走进来,她也穿着隔离衣戴着帽子和大口罩,我看见她变得尖削的下巴和比平时大得多的眼睛。她握着我的手说:这回大步跨过了,是陈院长亲自给你做的手术,做得非常成功……我打断说,我不是在3楼做套扎手术吗?妻子说:这里是肝移植中心,是做了换肝手术呀!我马上反驳:不是,我们说过不换肝的。妻子说:千真万确,已经换了肝,那个坏肝切了下来,坏得已经不像肝。我突然生气:你骗我,你拿证明来,证明!我那个肝呢?
       妻子哭笑不得,说:怪不得C博士见了我就取笑我,说你责怪我“卖甩”了你,你真的换了肝啦,等你恢复之后,我们可以实现旅游计划,你不是说过要陪我到欧洲一趟的么……
       然而,在ICU里,我开始时一直无法接受已经换了肝的事实,后来医生来查看我肚皮的伤口,我才知道确实做了腹部手术,因为我知道做静脉套扎是不需要在肚子开刀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女儿、弟、姐、嫂等轮流穿着隔离衣进来看我。女儿还给我送来一张她自己设计自己手绘的贺卡,上写“新肝新生活……父亲节快乐”,我像个从来没获得过贺卡似的,把它看了又看,放在枕边。
       第二天,妻子带了我的眼镜来让我戴上,然后指着ICU那道玻璃门说:你看,某某书记来看你了,党组成员某某也来了,还有老J(70多岁的著名报告文学作家)……我就看见他们微笑着在玻璃门外朝我摆手,好像我从什么地方胜利归来,正走下飞机舷梯似的,我也举起手,缓缓地摆动。后来,又有一拔一拔的相关人士站在玻璃门外朝我致意,包括一些从另一城市来的友人。
       然而那时的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觉得有种种迹象表明,我正陷于一个骗局之中,陷于无人可助的困境,陷于无尽的折磨,而这一切所有的人包括妻子、女儿和老Y都一无所知。
       老Y每次来,我都对他说:你要救我,如果救不了,你要把我的事公诸于世……老Y不回应的我求援,却说:你今天比昨天又好了很多,你恢复得很快。
       我知道妻子既然是让我换肝的主谋,必定不会相信我关心骗局的判断,所以我就不指望她。我对来看我的女儿说:你读过很多书,前苏联的《古拉格群岛》和《癌病房》看过吗?没看过就赶快找来看看,我现在正处在那样的环境,不同的他们不是因为政治,而是为了经济目的,他们可能要长期折磨我,延长我的生命,让我既不能死掉,也不能活着出院,在这过程中拼命向你们勒索钱财……我事后才知道,女儿那时认准我已经疯掉,跑到走廊外大哭一场。
       大约是第三天,我终于能喝上米汤了,那种甘美那种香甜令我快乐得打哆嗦,我贪婪地急促吸吮着塑料管,可是才喝了一半,“黄腰带”(后来才知道那是下一等级的护士,或者称护士助理)就毫不客气地把米汤拿走,说:一次不能喝得太多。任我怎么哀求,她不但无动于衷,还嘲笑说我像捣蛋的孩子一样不听话,一点也不配合。我就突然对她仇恨起来,决定不能对她太客气太礼貌。当她转身背向我往外走时,我忍不住一阵强烈的冲动,抬起腿,对准她的屁股部位,狠狠地一蹬!
       “黄腰带”好像打了个趔趄,吃惊万分同时又异常愤怒地瞪着我:“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怎可以踢我!”我在享受着一种陌生的快感,一边指着她骂:“你最坏,踢你已经算够客气的了。”
       妻子来ICU看我,进门就得接受“黄腰带”的投诉,妻子连忙替我道歉,说我先生是因为起不了床心情不好,说我先生过去的脾气好得不得了,说所有的同事熟人都称赞我先生是好好先生。
       我踢人之后快乐之后,也觉得奇怪,我居然会踢人,而且踢一个女子,踢一个正为自己服务的护士!我这辈子可从来没跟人打过架,更不会侵犯一个女子呀!
       我想,中医说肝主魂,是不是我的新肝的原主人(愿他在极乐世界里过得好)是个脾气暴躁的家伙,所以我现在也变得暴躁了?唯物主义是不讲这一套的,新肝只负担生理的任务,与意志、意识、脾气无关。我想,我的变化主要是因为我陷于骗局,陷于不能活也不能死的处境。
       我盼望一个英明的人出现,他能看穿骗局,而且具有把我救出陷井的能力。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我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我对自己说,我得想想办法,我要自己救自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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