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民来信(李先生是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研究员,为该院著名青年学者) 洪钧教授,您好! (前略)从廖先生的口中,得知您真是医史界的传奇人物。我读过您的《近代中西医论争史》、《伤寒论新解》(与马堪温教授合写的),所以特别感到亲切。 五月初访京,廖先生建议我与您联络,届时在京可以聚谈。不过,打听得悉您在石家庄,路远,劳您来京觉得过意不去。我在京八天,与医史界友人畅谈。大家都以为:研究医史的人物很多,但“低水平重复”,有个人观点的不多。李伯聪《扁鹊和扁鹊学派研究》与先生的《<内经>时代》算是异数了。 返台逾三个多月,一直想写信给先生问好,也表达一位远在台湾的医史小学生的敬意。 先生手边是否还有《<内经>时代》一书,我遍寻台湾图书馆不得。只好向您请书拜读。也希望多多向先生请益。(后略) 洪钧按:我得信后,立即寄去拙作。大约三个月后,李先生即在《新史学》上发表评论文章,对《时代》大加赞赏说:“赵洪钧全史在胸,小景之中,形神俱足。他在个人条件极为困难的条件(自力出版《时代》)之下,却留下了至今令人反复咀嚼的作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