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航中医药

 找回密码
 注册
楼主: 发言人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第二十二期——杏李园主人

[复制链接]
21
发表于 2009-5-20 19:25:01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期——杏李园主人

我在环球网发了一篇对先生“千古疑案肾气丸”质疑的帖子,是纯学术的讨论,请先生有空一观。
22
发表于 2009-5-20 21:59:41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期——杏李园主人

下面引用由王叔文2009/05/20 07:25pm 发表的内容:
我在环球网发了一篇对先生“千古疑案肾气丸”质疑的帖子,是纯学术的讨论,请先生有空一观。
谢谢叔文先生。
我把鄙文以及先生的文章均转引于此,方便朋友们了解及指导。
千古疑案肾气丸
肾气丸,出自【金匮要略】,世称金匮肾气丸、八味地黄丸、阳八味等。 其书中凡五见,分别是脚气、虚劳、转胞、痰饮、消渴,应用较广。    但本方非仲景所创,乃引用崔氏方。通观【金匮要略】全书,非仲景原创而又应用如此广泛的方子并不多见,可见仲景对本方之推崇。
           后世用之亦极广,如【千金要方】、【和剂局方】、【薛氏医案】、【吴氏医方考】等书中均有应用,刘河间之地黄饮子、张景岳之右归丸、严用和之济生肾气丸皆于此化裁而成。近代医家应用之经验更不胜枚举。
           但遗憾的是,应用如此广泛的千古名方却在理论上存在着巨大的争议,集中在其是补阳方还是阴阳双补之剂上。
           明代温补派三巨匠赵献可、薛立斋、张景岳等人对本方推崇备至,力推其为补阳之祖方。特别是景岳“善补阳者,必于阴中求阳,则阳得阴助而生化无穷”,为该方补阳做了理论概括和升华,此言一出,举世宗之而不疑,影响极大。但到了晚清,随着郑钦安学术上的成熟,对于张景岳的观点提出了质疑,在【医法圆通卷二。反胃】中攻击张景岳最为用力,其文如下:“试问即曰命门无火,理宜专用桂附以补火,何得用地枣以滋阴、丹皮以泻火乎?此皆景岳不读仲景之书,而未明阴阳之道也。在景岳以为善补阳者,于阴中求阳,故用一派养阴之药、杂一二味补火之品于中,而谓阴中求阳至极无二之法,独不思仲景为立法之祖,于纯阴无阳之证,只用姜附草三味,即能起死回生,并不杂一养阴之品,未必仲景不知阴中求阳乎?仲景求阳在人身坎宫中说法,景岳求阳在药味养阴里注解,相隔天渊,无人窥破,蒙蔽有年,不忍坐视,故特申言之。”言辞尖锐、直指要害。郑氏认为景岳“不读仲景书, 未明阴阳之道”,虽属过激之辞,恐非,但“仲景求阳在人身坎宫中说法,景岳求阳在药味养阴里注解”确实高度概括了二张在扶阳理念上的区别。考【金匮】中肾气丸凡五见,但无一专为扶阳而设,而仲景助阳、固阳、护阳、温阳、回阳诸法亦皆不取肾气丸,可见仲景之用肾气丸,确非为补肾阳专设。
         当然,仲景不用肾气丸补肾阳,并不能就说明别人用就是错的,这是唯心的辩证法,不是科学的发展眼光,为吾所不取,故必在方剂本身上去探讨。
        本方方名肾气丸而非肾阳丸,值得深思。肾为先天之本、水火之宅,内蕴元阴元阳,主藏精,精化气,既是肾气。也就是说,肾气实际上包括肾阴肾阳,此方名肾气,实阴阳双补之意也。  另外,气为阳之始、阳为气之渐,肾气虚与肾阳虚是肾虚的不同阶段,治疗上不可混为一谈。景岳的“善补阳者,必于阴中求阳,则阳得阴助而生化无穷”貌似高深,实则谬也。   试想,假如在大队补阴药中加入少量桂枝附子就真的变成了补阳剂,那么在大队补阴药中单纯只加入少量桂枝或附子(即六味地黄丸加少量桂枝或附子)是补阴剂还是补阳剂呢?这个问题不容忽视也无法回避。        同理,根据景岳的理论,在大队补阳药中加入少许阴药是否就成了“善补阴者、必于阳中求阴,则阴得阳升而源泉不竭”呢?用于临床恐怕要误事吧?
         以上所论,皆是本着原方原量之比例进行分析,如果不拘泥于原量比例,则以上疑问迎刃而解,本方的适用范围亦将大大扩大。如单一用小量桂枝或附子加六味,治疗阴虚火旺;用原方原量治疗阴阳两虚;加大桂附剂量治疗肾阳虚。吾临床遵此而用,效佳而无弊。
         最后要说的是,赤峰天奇制药厂生产的金匮肾气丸,含有牛膝、车前子,实际上是严用和【济生】肾气丸,此乃挂羊头卖狗肉也,不知此药如何通过药监、药管部门的审核?如有意为之,乃犯罪也;若无心之过,又不知这些人通过何种关系窃据如此重要职位?真是中医界又一怪现象啊!!!
                                                     杏李园主人。2008.11.1.
http://blog.gltcm.cn/33773/viewspace-23276.html
“千古疑案肾气丸”质疑
读李寅先生“千古疑案肾气丸”一文,(以下简称该文)受益良多。该文认为:“此方名肾气,实阴阳双补之意也”。深得仲景立方要旨,对临床应用肾气丸很有帮助。兹据学术争鸣精神,提出两点不同意见,与李寅先生商榷。
1、肾气丸不是崔氏所创
        该文认为:肾气丸“非仲景所创,乃引用崔氏方”。这是由于不了解《金匮要略》的历史沿革所产生的错误认识。考东汉·张仲景著《伤寒杂病论》合十六卷,经西晋·王叔和将其中伤寒部分整理为《伤寒论》。杂病部分则长期不传于世,到宋代翰林学士王洙在旧简中捡得,经林亿等人校正后,把杂病部分另编为《金匮要略方论》而流传于世。林亿等人有鉴于书中“或有证而无方,或有方而无证,救疾治病其有未备”的实际情况,因而“又采散在诸家之方,附于逐篇之末,以广其法”。这里所说的“散在诸家之方”,是指散落于诸家之方(以唐代为多),即张仲景方被后世医家应用并收录的方剂。《金匮要略·中风历节病篇》后附录的崔氏八味丸,乃唐代崔知悌《崔氏篡要方》转引张仲景的方剂。对此,丹波元简在《金匮要略辑义》说的很明白:“《外台》脚气不随门载:崔氏此方凡五条。第四条云,若脚气上入少腹,少腹不仁,即服张仲景八味丸。《旧唐书·经籍志》:《崔氏篡要方》十卷,崔知悌撰(新唐书·艺文志,崔行功撰)。所谓崔氏其人也,不知者或以为仲景收崔氏之方,故详论之”。
       综上,崔氏八味丸系崔氏转引张仲景的方剂。八味丸究系何人所创,在没有新的考古发现以前,当以张仲景为是。
2、“阴中求阳”、“阳中求阴”的治法不可否定  
     “阴中求阳”、“阳中求阴”的治法,是张景岳根据阴阳互根的理论,针对阴阳偏衰的病症所制定的治法。李寅先生对此大加否定,认为此说“貌似高深,实则谬也。”其主要论据是:假如在大队补阴药中加入少量桂枝附子就真的变成了补阳剂——。同理,根据景岳的理论,在大队补阳药中加入少许阴药是否就成了“善补阴者、必于阳中求阴,则阴得阳升而源泉不竭”呢?因而断言:用于临床恐怕要误事吧?如此推理,令人难以信服。因为阴和阳虽互根互用,但毕竟属于两个概念。“阴中求阳”的方式不一定与“阳中求阴”的方式完全相同。只要符合中医的基本理论,且临床上行之有效,就不能轻易否定。张仲景的肾气丸经无数医家千百年的临床应用卓有成效,确实具有“阳得阴助而生化无穷”的效果。故尤在泾说:“八味肾气丸补阴之虚,可以生气;助阳之弱,可以化火。”如此则肾气振奋,故《金匮要略》广泛用于脚气、虚劳、消渴、痰饮、转胞等阴阳两虚而偏于阳虚者。李寅先生也用肾气丸加重桂附剂量治疗肾阳虚,效佳而无弊。体现的正是“阴中求阳”的治法。
http://blog.gltcm.cn/37153/viewspace-32382.html
23
发表于 2009-5-20 22:05:15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期——杏李园主人

多谢叔文先生指出我的谬误之处。
   看了先生文章,受益匪浅。先生文中引经据典,对肾气丸之来历做了详细介绍,让我茅塞顿开的同时也倍感羞愧。
正如先生所说:肾气丸乃崔氏引用张仲景而非张仲景引用崔氏。我读书读书不精、见闻不广却贸然下结论,犯下了低级错误。这个错误正如“有人说肾气丸是六味地黄丸加附子桂枝而成的”那样,颠倒了因果、本末倒置,贻笑大方了,惭愧、惭愧。
   关于先生指出的第二点,有必要做一下说明。
   我的本意,不是要否定肾气丸的功效,也不是要否定张景岳“善补阳者,必于阴中求阳,则阳得阴助而生化无穷”的理论,而是不认同张景岳由此而把肾气丸作为温阳祖方的观点。历代和张景岳观点一致的医家屡见,如罗谦甫《卫生宝鉴》说“温补下元第一方即本方”,《医方论》“桂附八味为治肾命虚寒之正药”。临床中遵照这种理论用本方治肾阳虚寒而不效的例子就更多了。
    正巧昨晚在QQ上有一位朋友就谈到了这个话题。他患甲亢一年半未愈,大体有肢颤、畏寒、便溏、消瘦,烦躁、喝凉茶加重等,我说根据症状可能是阳虚了,他问阳虚吃金匮肾气丸怎么不起作用啊?由于很多方面的原因,我没有详细答复。其实很简单,肾气丸不能治疗真正的或者说纯阳虚,四逆汤、白通汤等才是正治。而这个患者要用实脾饮温补脾肾才行。
     本方方名肾气丸而非肾阳丸,值得深思。肾为先天之本、水火之宅,内蕴元阴元阳,主藏精,精化气,既是肾气。也就是说,肾气实际上包括肾阴肾阳,此方名肾气,实阴阳双补之意也。  
关于本方的使用范围,见仁见智。但我认为,作为补肾阳的方子使用是欠妥的。张景岳虽然极力推崇本方,但他在具体使用时也有右归丸,恐怕也是认为本方中的小剂量桂附难以应付阴寒内盛之邪吧。而十补丸是在本方的基础上加鹿茸、五味子并加大了桂附剂量,应该也是同样的道理。我们北方寒气重,阳虚的患者很多,但我基本不用本方的原药原量去治,因为以前用了效果也不好。
如果抛开经方家们“经方以不加减药物、不增减剂量为贵”观点的束缚,本方的使用就灵活多了。方中桂附小、中、大三种不同剂量有不同的功效,我将有专文讨论,届时也请多指点。
   敬佩先生这种读书入细、考据严谨的治学态度。对先生的不吝赐教表示衷心的感谢。
   同时也请论坛里的前辈们就此给予指导。
24
发表于 2009-5-20 22:17:33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期——杏李园主人

    李寅弟能正确对待不同意见,虚怀若谷,令人敬佩!愿与弟携手,共同致力于中医药事业的繁荣和发展。衷心祝愿你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25
发表于 2009-5-20 22:35:28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期——杏李园主人

兄谬奖了,实在惭愧。
请常光临,多指导。
26
发表于 2009-5-21 06:22:06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期——杏李园主人

等待续文!!
27
发表于 2009-5-21 08:11:28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期——杏李园主人

读李寅先生的文章,引经据典,如品佳茗,回味无穷。
读李寅先生的文章,如师在旁,谆谆教诲,受益匪浅。
中医的希望,中医未来的脊梁。
28
发表于 2009-5-21 12:02:22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期——杏李园主人

呵呵,“中医药最伟大”先生的过誉之词,愧不敢当。
论坛里高手如林,乃藏龙卧虎之地,我本杏林一末学,抱着学习再学习的目的而来,欢迎大家多多指点。
也感谢千古医帝先生,让您久等了。
29
发表于 2009-5-21 12:08:01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期——杏李园主人

                          五      痛并快乐着
1998年末我开始独立应诊。遵照董师及“某君”先生的教诲,我的诊务凭借针灸、推拿逐渐打开了局面并赢得了名气。当时,我处明针之人甚少,我靠头针与传统体针结合治愈了数例中风后遗症的患者,于是名声鹊起并进一步激发了自己的学习兴趣和热情。于是学靳三针、学师氏新九针、学石氏醒脑开窍法、学董氏奇穴、学微针系统,凡所见略有特点、切合实用之书,无不涉猎。回报我的则是更大的名气和更多的患者。
但这种名气也限制了我诊治的病种,每天来求诊的多是针灸病人。我深恐自己成为一个只会用针的瘸腿中医,于是决定逐渐转移治疗重点,丰富治疗手段。当时临证尚少、辨证论治功力不足,如治疗中风后遗症时所配方药,均是补阳还五汤加减,毫无辩证可言,碰壁是在所难免的。记得有一个尿路感染的病人 ,用西药屡治不效,慕名找到了我。但由于当时囿于西医“炎症”的概念,只知道清热泻火,处以八正散、萆薢分清饮之类套方,连用20多剂,自然是毫无效果。患者失望而去,我也惭愧不已。
由于深知自己资质愚鲁、于家学领会不深,且用功不勤,致使根基不牢,因此必须在书本知识上下苦功夫,坚持以前贤为榜样, “白天临证夜读书”。 十年来我每次外出,各地的书店都是必去之所。为了尽快改变局面,我想到了一个取巧的捷径----从药入手,学习名老中医的用药经验。
    我读时人论药之作不谓不多,若论内容之全、疗效之切、应用之便,窃以为无出《朱良春用药经验集》其右者。该书医理深邃、思路灵活、用药机巧、不囿常理,使人回味无穷;而其书文笔畅达细腻,诚为不可多得之上乘佳作。我最早读焦树德先生《用药心得十讲》,该书乃焦老为乡村医生讲课而设,于根基不牢者最为实用。又读《施今墨对药》,才发觉别有洞天。施今墨是近代中医史上极有影响的大家,于消渴、高血压、妇科、胃肠道等多系统疾病有深入研究,临证之际每多对药双书,多有创获,我至今仍常用之。惜该书为施门弟子记录而成,多谈药而少论理,无法全窥施氏整体学术思想。至读《朱良春用药经验集》,方知药物每被世人忽略之用亦有神效。朱氏对虫类药的运用已臻出神入化之境,其用药之灵活、心思之机巧,令人叹为观止;左右逢源,每有神来之笔,于用药上对我影响最巨。
其时我读书重于方药而略于理法,故临证时速效者有之,屡治不应者亦有之。   至读《岳美中文集》方悟,此前所学多为专病专药,若能与辨证论治有机结合方可成上工。 岳氏文集中我最重医话,虽无具体病症、方药,但所言皆为必须之理论,而思路又纵横捭阖,于辨证论治思维的建立大有益处,发人深省、启人深思。
中医难学,世所公认,所以元代名医王好古有“此事难知”的感叹,当代的何绍奇先生也说:“读书苦:一字之辩,一义之析,十天半月还弄不出来。看病更苦:费尽心思,没有疗效”。这是每个中医人的必经之路,就不细说我个人的感受了。重要的是,何绍奇先生还说:“而读书临床之乐,亦在其中:一个问题搞清楚了,一个字义弄明白了,一个久治不愈的病人治好了,就真是其乐融融,非语言所能准确描述的了”。我也渐渐感受到了这种困惑之后豁然开朗的快乐。
2006年12月25日,是我行医以来最具考验的一天,考验我的医术和良心。
张某,男,33岁.,左上肢瘫痪,肌肉萎缩,左下肢畏寒乏力,吞咽不利,发音不清,口内多涎,舌苔黄厚腻,口干而不渴,脉沉无力。病已两年半,渐进性加重。屡经各大医院治疗未果,后在北京协和医院确诊为“运动神经元系统疾病”,谓无特效疗法,嘱回家静养。其在北京某中医处求得一方,药仅三味:炙马钱子100克、地龙200克、茯苓300克,乃三个月量。患者服药15天,自认无效而弃服。  
我当时颇费思量:如此重症,如果接手是否会有效?若无效,是否会遭到埋怨,影响声誉?  但当我看到患者充满期望的眼神,听到患者父亲殷殷的恳求,毅然决定为其治疗,并与患者家属达成共识:1. 我治疗其间,停服其他一切药物。2. 患者最迟每5天来亲诊一次,以观脉证。3. 忌食一切辛辣刺激、寒凉油腻之品,坚持锻炼。随即处方:菖蒲30克、远志10克、瓜蒌15克、半夏10克、竹茹15克、陈皮10克、木香30克、茯苓15克、附子10克(渐增,每日加5克),并处朱良春先生之“龙马起废丹”1料同服。    附子增至20克时,患者出现口唇麻木,我嘱其将附子和甘草生姜共先煎30分钟,继续加量,未再出现麻木的现象。8剂后舌苔成块脱落, 10剂后,黄厚腻苔全部剥落。遂转方“全真一气汤”,附子保持在60克不再加量,乃阴阳互生之法。患者口齿渐清,舌涎明显减少,上肢逐渐可动,下肢渐暖。至30余剂时,患者因经济问题商量停药,我力阻之,并签字为其赊药。 至2007年5月25日,患者已连续服药半年左右,发音时旁人已能听清楚,上肢肌力3级,下肢变暖。此间凡30余诊,调整用药80余味,附子连用近10公斤,所幸尚明阴阳互生之法,并未出现焚津耗液的现象,遂停药观察。
此案属中医虚损重症。乃阳气亏虚、寒痰为患,阻滞清窍、经络而致。其中舌苔虽黄厚腻但口中多涎,脉并不见数象反沉而无力为辩证之眼目,误认为湿热则谬。此案权威西医医院已经宣告没有治疗方法,我用中医中药意外的取得了比较好的疗效,患者感激自不待言,于我自己则是获得极大地满足和成就感,医者的快乐亦由此而生。
前贤说:“医非博不能通、非通不能精、非精不能专,必精而专,始能由博返约”。本案中借鉴了多位古今名医的经验。其中辩证是依据郑钦安“辨认一切阳虚法”(《医理真传》);用全真一气汤是受章次公先生经验的启发《章次公医术经验集》;用附子化湿源于近贤傅梦商(《傅梦商运用附子的经验》)、马云翔(《马云翔医学学术经验选编》)、陈树人(《中医辩治经验集萃》)等人的经验;重用木香化苔乃岳美中先生得自他人的经验;半夏、瓜蒌、附子诸反药汇于一炉,是受姜春华、朱良春、颜德馨等人的启发;所配散剂更是直接套用朱良春先生的验方(《朱良春用药经验集》)。治一病用了这么多古今名家的经验而始能成功,可见由博返约的重要性。
这个案例不单考验了我的医术,更考验了我的良知和毅力。古人云:“医乃仁术”、“无恒德者不从医”,都在此案中得到了具体体现。
               
30
发表于 2009-5-21 12:46:02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十二期——杏李园主人

融会贯通的好,真功夫,先生在针术上有造诣,可以学习“満针”我感觉挺好,只供参考,我对针术不通,见笑了!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Archiver|手机版|导航中医药 ( 官方QQ群:110873141 )

GMT+8, 2024-11-16 04:27 , Processed in 0.052835 second(s), 12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17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