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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中医药发展的三个问题
回张建国先生:一,你的回答已经跑了题,我说病菌的发现证明了部分证明了中医外邪致病的论述.而你用中医四诊诊断不出病菌病毒来应对,我在说山,你却说水.
你承认不承认细菌是造成人类疾病的重要原因之一?是不是中医所说的外邪?
四诊和杀菌能做比较吗?四诊是中医的诊断方法,杀菌是西医的治疗方法,用中医的诊断方法和西医的治疗方法进行比较,是不是驴头不对马屁股了呢?可见先生不是中医药工作者.如果是中医药或者西医药工作者,犯这样的常识性错误是不应该的.
2,关于痨病问题,我相信你父亲的痨病是中医治好的,但用这一点来证明中医治疗痨病的能力是不足的,五十年代,六十年初,链霉素还没有实现国产化,国家也没有法令禁止使用中医药进行对结核病的治疗,你所说的老中医,当时并没有被剥夺行医的权利,仅仅是关闭了个人诊所,但却进了医院,为什么不能施展治疗结核病的本事呢?是不能为还是不愿为?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前,结核病是高发病高传染高死亡率的疾病,是国家重点防治的疾病之一,在这个阶段,没有看到中医在这些方面有什么突出的表现.中国结核病的基本控制是抗结核药链霉素和利复平的功劳,不是中医的功劳,这点,作为中医药工作者的我也是不能不承认的.
关于西医研究方法存在的问题,我比你的认识还深,但我们讨论的不是西医研究方法问题,讨论的是用现代科学观点能不能解释中医药理论的问题.
在医疗问题上,没有什么大小问题,在我们做临床工作的人眼中,患者的健康和生命是最大的,一切围绕着这个问题展开,至于是西医有理还是中医有理那是次要问题.在患者眼中,不管中医西医,能够治好病才是好医,患者有机磷中毒,只能洗胃和使用解磷定,至于解磷定是否有没有副作用,那是以后的事情.对于抗生素所导致的一系列问题,我的认识恐怕不比先生差,但这是使用不当的问题,是使用的人的问题,不是抗生素的问题!
3,认识论和方法论是哲学问题,中医典籍是古人留给我们的经验,这是两种概念,希望先生不要混淆.中医古籍只能是我们参考的资料,成不了认识论和方法论!
你的公理体系是个什么东西?我孤陋寡闻没有听说过,但用你的公理来解释中医理论我想肯定是不会成功的,因为在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中,都不存在什么"公理",任何道理,都有他适用的范围,环境和时间,任何真理都是相对的.这也是中医理论中重要的概念之一-------阴阳学说的基本问题.
中医是在不断求新变革中发展起来的,而不是尊古守制,神农尝百草体现的是探索创新精神,没有神农和他几千年中的弟子们不断的创新探索,就不会有中医的今天.中医在历史上始终是开放的,是最能吸收先进的文化和新的东西的,在中药中,我们还可以看到一些影子,柯里勒,番泻叶,南海沉,安息香,胡椒,等等,我们的祖先把这些不属于我们中医药系列的外来的东西,吸收到中医药中来,使得我们在药物选择上有更大的余地.真正的中医是不会排斥任何可以解除患者痛苦的医疗手段的,只有"士大夫中医",也就是那些吃饱了没事干,把中医当作闲余消遣的人,不了解患者痛苦,不了解临床中医面对患者痛苦所承受的煎熬,只有他们才死报着古书不放,拒绝接受新的东西.
中医倡导养身,我并不反对,但养身不会解决所有的人类疾病问题,作为一个临床中医药工作者,考虑的不是养身,而是那些不懂养身,和没有时间养身的被疾病折磨,健康受到威胁的人的 问题,如果说我们意见看法有分歧,这就是根本点----我们所处的环境和角度根本不同.
4,请先生指明五味之苦与抗生素味苦有什么不同.
5,"巫,也有“有道理”的成分",那么是不是因为有那么一点点道理,我们要把已被中医抛弃了几千年的巫请回中医殿堂呢?
6,我是无神论者,对于先生所说的文章没有兴趣去看.还请先生明示:科学观点和古制观点在哪里相左?请先生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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