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5日上午挂不到傅教授的号,只能改为李小东主治医师。在未轮候到岳父看病之前,我事先溜进了诊室,向李医生说明来意,他也就欣然答应了。岳父知道不是癌证,而是一般的喉炎,支气管炎症。打从诊室里出来之后,脸上就象挂上了一朵花一样,大家也就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晚攴后,大嫂递给我一张乡下二舅仔捎带的纸条,上面写着要用地塞米松注射液以及双氢克尿塞片治疗,说是可以治好一切癌证,并说你外父也很想试一试。这无形中给了我一道难题:答应吧,对疾病的治疗可能存在着干扰,若然不答应,日后若出现恶化的话,就留有二舅仔的口实了。但当着外父的面,我说目前仍是不能用的,或者日后可能还会有机会用的。我的说话分明留有后路。
16日一整天外父并无特别症状出现,这才是他用药的第六天。17日早攴时患者又说突然出现吞食的困难,大嫂在电话中反映他右咽喉部特别的痛,并向同侧肩膀放射着痛。岳父也许是凭着这一点,曾对大嫂说我开的药最终都会没有效果,而大嫂说他又重提起使用针剂才有效果的话来。然而午攴却又不会有这种现象出现。旁晚时我按出的脉象是弦中带濡,白腻苔已完全转为白苔了。却又发现右锁骨上的淋巴结变得柔软些,然而又好象肿大了,并有着明显的触痛。我又检查了一下咽喉部,并无充血迹象。于是就对岳父说:你的病仍然是继续好转的,不必害怕。并说今后仍会有这种现象出现,不过相隔的日子也许大些,但是已经看得出来,他仍是有所怀疑的。我嘱咐仍按原方继服。
18日、19日白天无明显的不适出现,胸骨后的疼痛已完全消失,只余下右侧咽喉部以及右锁骨上的淋巴结作痛,尚可忍受。然而晚攴却又出现先前症状的表现,据大嫂说,这次比较以往痛得更突出,只是食了三口饭就不食了。那时我刚好忙碌着,只好分付大嫂让他先服一包何济公牌子的阿咖酚散止痛,若明日白天没事的话我旁晚才去看他。
今天上午,大嫂打来电话称,你岳父这回真的要回乡下打针治疗了。我爱人获悉这消息后警告我说:万一你真的不能控制住我父亲的病,待到病情的真相真的在他面前败露,他的脾气是相当厉害的喔!何况这本不属于万一,按他的个性发展,却象是万中之万呢!我看还是将病情的真实性和盘托出,顺着他的意算了。但我还是坚持试着要说服他,并在午饭前到达他的住处。
可能早上未出现明显不适,岳父表情显得相当娴静,并无特别不悦的地方。我例行了以往程式手法的体检,脉象变得弦濡,舌苔向薄白方向发展,右锁骨上淋巴结有点呈现索状的变化,然而触痛是十分明显的。我不由自主地说:病情仍是向着好的方面转化的。这次他却认为我又是报喜不报忧,我说忧虑当然有,我怕讲出来吓你一跳。这就是若不按我的话做的话,你有可能已向癌证转化,我决不骗你。但外父始终都认为要“中西结合”才行,这我就拗不过他了。我对大嫂说:那就买些西药一起用吧。
补充内容 (2014-9-26 21:27):
帖子开头的日期改为16号,因为那天是星期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