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能预测和治疗新冠肺炎的细胞因子风暴吗？

南京陈斌

背景：细胞因子风暴在2003年SARS的救治中就受到了医学界和社会各界的关注，之后的医学研究证明细胞因子风暴在SARS的发生发展过程中起着关键性作用。在当前新冠肺炎危重患者紧急救治的决胜时刻，细胞因子风暴是轻症向重症和危重症转换的重要节点，如何应对细胞因子风暴，提高救治成功率？细胞因子风暴在疾病过程中又有着什么作用？现在医学能够诊断和治疗细胞因子风暴吗？

　　南方网讯 （记者/申晨）深圳市天佑医学研究院是由申维玺、陈飞松等教授组成研究团队，北京大学医学部主任詹启敏院士任学术部主任，中国工程院院士孙燕等任顾问的医学研究院，研究院在中医理论与细胞因子网络的关系进行了多年研究，对于细胞因子风暴及其诊治有着自己独特的认识，在其网站（http://tianyouyixue.cn）开设了“天佑医学、抗击肺炎”专栏。为此，记者采访了南方医科大学深圳医院、天佑研究院专家申维玺教授。

南京陈斌

记者：细胞因子是什么？在疾病发展过程中起了什么作用？

　　申维玺：细胞因子是人体在各种致病因素的诱导作用下，产生的一类具有信使分子（激发和传递信息）功能的多肽类分子，这里的致病因素包括病毒、细菌、以及其它可使人体处于应激状态的各种因素。

　　细胞因子具有以下重要特性：其一，细胞因子在体内发挥作用是以细胞因子网络的形式存在和表现的，细胞因子之间在这个网络中有着复杂的相互联系和作用，有些细胞因子的作用是相互协同的，有些则是相互抵抗或拮抗的，双方形成相对的平衡状态，从而维持着适当的免疫功能和内环境稳定。其二，疾病在人体内是一个动态的变化过程，细胞因子的相互作用和级连诱生决定着疾病的病情动态变化过程，是决定疾病的病情传变和病程转归的主导力量。

南京陈斌

记者：细胞因子风暴是什么？

　　申维玺：细胞因子风暴是指一些疾病过程中可能出现的以严重的细胞因子网络紊乱和失平衡状态为特征的病理性功能状态，是机体对于病原因素的过度和超敏的反应。

　　细胞因子风暴一般只出现于急性病中，特别是严重的感染性疾病和免疫性疾病过程中。在急性病中，由于致病因素的损害作用，炎性细胞因子群的活性呈现为绝对的显著升高状态，从而出现明显的炎症反应和多脏器损害，即：细胞因子风暴。而在慢性病中，由于抗炎性细胞因子群的活性得以充分的调动和发挥，炎性细胞因子群的活性只能呈现为相对的轻度升高状态，一般不会出现细胞因子风暴，如肺结核阴虚证就是由于炎性细胞因子活性轻度升高的病理过程。

　　细胞因子风暴一旦出现，就会使身体出现多器官的损伤和一系列病理过程，如高热、肺炎、休克和呼吸衰竭等，救治不及时或不恰当，常会造成病人死亡。新冠肺炎疾病过程中出现的症状和相关病理过程同样是细胞因子和细胞因子风暴引发的，因此采取多方措施、及时防治和阻断细胞因子风暴是挽救危重病人生命的关键。

南京陈斌

记者：西医能预示和诊断细胞因子风暴吗？

　　申维玺：细胞因子风暴的诊断有两层含义，一是要明确有没有细胞因子风暴，二是要确定存在的细胞因子风暴的具体特征是什么，也就是说，要确定是哪些细胞因子引起的细胞因子风暴，哪些细胞因子是占优势或主导地位。

　　细胞因子风暴的临床表现和特征是比较明显的，当疾病的发展过程中出现难以控制的持续高热，再加上多器官的损伤和病理过程，如严重的肺炎、休克和呼吸衰竭等，这些都明确地提示细胞因子风暴的存在和诊断。

　　由于现代医学发展水平的时代局限性，现阶段的西医侧重和擅长的是检测单一或少数物质和结构方面的改变的定量变化，对于功能异常变化的检测是其不足。细胞因子风暴是细胞因子网络失平衡的异常功能状态，西医很难从定量检测的角度确定是否有细胞因子风暴；如果从功能学的实验方法来检测，由于细胞因子网络是由百种之多的细胞因子组成的一个复杂网络系统，单独检测一个或几个细胞因子的功能改变，是难以准确反映细胞因子网络的整体状态和具体特征的，所以西医想通过化验检查确定细胞因子风暴的诊断在实际临床工作中是不现实的。

南京陈斌

记者：中医能诊断细胞因子风暴吗？

　　申维玺：中医是功能医学，它有“有诸形于内、必形于外”的经验和理论，其含义就是人体疾病中的内在改变会通过外在的临床症状（中医的证候）表现出来，中医辨证论治时根据这些外在的临床表现可以推断出体内存在的异常功能状态，这是中医的的奇妙之处，也是纯粹的西医难以明白和理解的地方。

　　中医证的理论是对人类疾病过程中机体整体的功能和代谢的变化规律的认识和总结。我们的研究证明：中医的证是一类以细胞因子网络紊乱为基本特征和本质的基本病理过程；不同的证代表了不同的细胞因子网络的异常变化规律和模式，因此，中医通过“望、闻、问、切”四诊独特的技巧和方法，根据收集到病人的临床表现就可以确定和诊断出患者体的细胞因子风暴是由哪些细胞因子占优势和主导地位引起的。

　　记者：能举个例子说明一下中医如何诊断和治疗细胞因子风暴？

　　申维玺：举例来说，一些新冠肺炎患者有明显的乏力等症状，根据这一组症状可以推断，患者体内细胞因子网络的功能异常变化特征是转化生长因子b（TGF-b）等细胞因子活性升高占优势地位的细胞因子网络紊乱和失平衡状态，后期的CT检查可以发现肺纤维化可以辅助证明这种诊断。中医治疗应该选用降低这类细胞因子活性的补气等药物组方辨证治疗，这样的治疗不仅会缓解症状，还可以阻断或减轻肺部纤维化的形成。

南京陈斌

记者：目前医学有治疗细胞因子风暴的特效药物吗？

　　申维玺：总体来说，细胞因子风暴目前中西医都没有特效的治疗药物和方法，但是合理使用西医和中医治疗也可以取得一定效果。西医治疗细胞因子风暴一般都会常规使用激素作为主要治疗，我们认为应该考虑使用炎性细胞因子抗体这类药物，医学研究证明这类药物在感染性疾病、免疫性疾病和免疫细胞治疗引起的细胞因子风暴都有较好疗效。中医辨证治疗细胞因子风暴是有疗效的，也是应该大力推荐使用的。中医通过使用复方中药，调节细胞因子的基因表达，使细胞因子网络的失平衡状态恢复或接近恢复正常的状态，从而起到治疗疾病的效果。

　　细胞因子风暴的治疗效果一般取决于两个方面，一是科学合理地使用中西医治疗药物，二是看这类疾病有没有特效的病因学治疗手段，细菌性疾病引起的细胞因子风暴效果一般效果会好些，因为细菌感染性疾病有特效的抗生素病因学治疗药物；而对于病毒感染性疾病，由于没有抗病毒的特效药物，病毒性疾病引起的细胞因子风暴效果会更差一些。

南京陈斌

记者：为什么要用现代医学的科学理论去解释中医治病的原理？

　　申维玺：让西医明白中医治病的科学原理具有很大的意义，西医是当今的主流医学，对于疾病的认识和防治是全方位的、科学的认识，这是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中医的特色和优势只是在功能医学方面具有独到之处，我国应当充分发挥这一特色和优势。其实，国家制定中西医并重的新冠肺炎诊治策略并不难，但真正落实起来却不是一件易事，因为许多专家特别是西医不明白中医治病的科学原理，不知道中西医联合的增效原理和优势在哪里，即使临床使用也会是生搬硬套，而不会灵活使用，难以起到最佳效果。因此，必须通过深度的学术讲解，使中西医专家都能明白这样做的科学道理和中西医治疗增效的原理，只有这样才能消除中西医各自存在的担心和疑虑，才能真正灵活使用中西医治疗。

　　本人1996年在中国协和医科大学读博士期间，在孙燕院士指导下开始了中医科学本质的创新研究，在国内外首先发现和提出了中医证的本质是细胞因子，其发病学机理是由于细胞因子网络紊乱的结果；中医证的概念是一类以细胞因子网络紊乱为基本特征的基本病理过程；中医辨证治疗疾病（新冠肺炎）是通过使用复方中药，调节细胞因子的基因表达，使细胞因子网络的失平衡状态恢复正常，从而起到缓解病人症状、阻断和减轻异常病理过程对机体的损伤作用。

　　在目前防治新冠肺炎的关键时刻，希望这一重大理论成果能为挽救更多的新冠肺炎危重患者的生命发挥出其应有的作用和价值。

柳之心

炎症风暴，其实就是阴阳平衡系统和五行平衡系统中，外部干扰导致系统偏离超出自平衡范围，使得系统崩溃的一种现象。

中西医融合观

      其实，国家制定中西医并重的新冠肺炎诊治策略并不难，但真正落实起来却不是一件易事，因为许多专家特别是西医不明白中医治病的科学原理，不知道中西医联合的增效原理和优势在哪里，即使临床使用也会是生搬硬套，而不会灵活使用，难以起到最佳效果。因此，必须通过深度的学术讲解，使中西医专家都能明白这样做的科学道理和中西医治疗增效的原理，只有这样才能消除中西医各自存在的担心和疑虑，才能真正灵活使用中西医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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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科学主义者对于中医的解读！有正确的一面，也有错误的地方。【让西医明白中医治病的科学原理具有很大的意义，西医是当今的主流医学，对于疾病的认识和防治是全方位的、科学的认识，这是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中医的特色和优势只是在功能医学方面具有独到之处，】这是错误的

       我来给他做个【深度的学术讲解】！

中西医融合观

        细胞因子风暴（cytokine storm）是指机体感染微生物后引起体液中多种细胞因子如TNF-α、IL-1、IL-6、IL-12、IFN-α、IFN-β、IFN-γ、MCP-1和IL-8等迅速大量产生的现象，是引起急性呼吸窘迫综合症和多器官衰竭的重要原因。

       细胞因子风暴，也称炎症介质过度释放，细胞因子瀑布样效应等等。这种现象不仅仅发生在微生物感染的情况下，而且发生在重大打击诸如：大出血、休克、严重创伤、烧伤等等疾病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