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一下科学与中医学--兼与金同学马同学讨论--天津老高

沧海一粒粟

上篇中西医之争，到底争的是什么？在同学群里引起一些共鸣和讨论，很欣慰，3个多小时敲字不算完全浪费时间。鉴于水平和篇幅所限，感觉有的问题说的不透。同时看到了两位同学的一些相关的看法，索性再码一些文字出来。

“现代医学建立在现在已知的科学之上，这点不错。但就此否定中医的科学基础，论据不充分，几年前听说过，经络已被找到，好像是介于骨肉之间一层很薄的透明物质。作者也承认科学一直在探索中发展，且没有边界。我们或可以说，中医所依赖的科学，我们还没认识到，就像多维空间一样，存在而未知。”“中医对于现代科学，应该还属于未知领域。科学的精神是应该去研究探索，而不是直接去否定并不了解的事物，贴个标签完事了。藏传佛教的高僧圆寂时还会有虹化现象，历史上多次有人见证过，也是科学解释不了的，承认科学的局限性，才能发展现代科学。”这些说法符合大多数国人的认知，但从纯“科学”的角度分析，还是很值得探讨的。

中医是否有科学基础？这个问题作为科学问题而言，答案应该是否定的。我前文提到过，作为现代自然科学的3大支柱，物理，化学，生物，都是以“实证”为准则，以“数学”为工具。实证是区分科学和形而上学的分水岭。而中医里面的经络，就如同卡尔萨根的喷火龙，“真可惜你见不到它，它对所有人来说都是隐形的，只有我能看得到，如果你要是想泼油漆的话，这条龙可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龙，他会非常巧妙的躲过所有往他身上泼的东西，所以任何物质也不会和它相互作用，它虽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喷火，但是它喷出来的火焰是冷的，所以也并不会点着任何东西或者影响车库内的温度。”无论你说出任何假设，他总是可以找到一些理由告诉你，你的方法对于这条龙来说不适用，它看不到，没有任何痕迹，没有温度，没有电磁波，但它就在那里！乍一看来，这是一个非常胡搅蛮缠的理论，但是一时间又无法说明这个说法的漏洞在哪里。针对这条龙怎么办？科学的处理方法也简单粗暴，直接使用奥卡姆剃刀原理（如无必要，勿增实体),直接把它割除。

奥卡姆剃刀原理看似简单粗暴，但在科学研究中异常精准，其精髓在于，就是如果两个理论可以同时解释同一个事件，那么假设少的理论更趋近于真理。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皇帝的新装》中，大臣的假定有3个：1.皇帝穿衣服了，2.愚蠢的人看不到，3，我是愚蠢的人，结论我看不到。那个小孩子的假定只有1个：皇帝没穿衣服，所以我看不到。

对于理论上无法证伪的问题，科学不予考虑。现代医学很好的遵循了这一准则，那就是一切诊断的基础，都是建立在我们可以检验的指标上。据我所知，现在西医做一次全面体检大概能得到300个参数，只要不是特殊情况，这300个数字就可以准确地表明人体健康状况。如果再算上不常规的化验检查，估计凑出几千个参数也是轻轻松松，这些数字是现代医学发展这三四百年逐步积累的，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未来仍然会不断增加。所以现代医学注定要走一条先弱后强的道路，对比传统医学，起步很晚，但它可以抱着现代科技这条大腿迅速发展，最近几十年随着基因技术等新科技的应用更是突飞猛进。现在已经有科学家在探索“长生”的技术，乐观的估计，再过几十年，把人类的寿命提升的300岁是有可能的。可惜了秦始皇。

科学不是闭锁的，科学也承认假说，但假说只有通过实验验证才能成为真正的科学理论。如果经络真是“一层很薄的透明物质”，或者其他未知形态，那么我们首先要证明它的存在，其次要找到一种方法或仪器探测到它，使之成为一种“客观存在”，然后我们才能让它发挥更大的作用。如果有一天谁真的做到这一点了，我估计可以妥妥地去斯德哥尔摩把生理学或医学的炸药奖抱回家。不过，现在它的确只能属于形而上学的范畴，和科学不沾边。

科学本来就是开放的，所以科学进步的脚步到现在也没有停止。旧的理论不断被更新完善，错误理论不断被革除。化学领域的“燃素说”，“热质说”都曾经流行过一段时间，但最终都被推翻了。正是如此，在新的理论的基础上，化学工业才有了今天的面貌。我上一篇文章提到过玻尔兹曼的悲剧，他所处的年代，“原子”的概念，也还是停留在形而上学的层次，当时的科学水平观测不到它，所以当时的物理学大佬马赫和奥斯特瓦尔德都反对它的观点，玻尔兹曼的路越来越窄，一直到最后患上抑郁症并最终自杀。玻尔兹曼虽然相信原子的存在，但他无法回答这样一个问题：“你把原子放到了自然科学的基础位置，那么原子在哪里？我们有什么证据认为它存在？如果没有证据，你怎么证明自己不在胡说八道？”在当时，人们的知识水平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对原子这样的微粒，没有人想象过有朝一日会能够得到直接的观察，因而它就是一个不可实证的概念。而自然科学的基本特征就是实证。马赫等人的质疑并非完全胡搅蛮缠。这种“拒绝谈论未经实证的概念”的实证主义并不会成为科学发展的障碍，统计力学现在已经成为物理学和化学中的重要分支，并成为化工领域的重要理论基础之一。

科学也不神秘，可以先有猜想，然后经过严密的逻辑推理，数学计算产生理论，但最终必须经过实验验证，才能成为一个好的科学理论。而好的科学理论，最终肯定是会被接受的。爱因斯坦在1905年就发表了关于狭义相对论的论文，1915年又提出了广义相对论。现在相对论已经成为现代物理学的基本原理之一了，但直到1921年他才获得诺贝尔物理奖，其获奖的理论还不是相对论而是光电理论的论文。科学就是这么严酷，相对论虽然在1919年已经被艾丁顿勋爵的实验所验证，但当时学术界还存在不同声音，而实验验证的次数和是否存在误差也使评奖委员会有顾虑之一。

如果我们想了解一些相对论的原理，按照爱因斯坦当年的推理思路慢慢走下来，就会发现这个理论其实也并不深奥，更重要的是打破传统思路。其实和爱因斯坦的同代人，如大数学家庞加莱，大物理学家洛伦茨也都走到了相对论的大门前，就是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而让年轻无名的爱因斯坦获得了成功。打破传统思路是那么重要，这一方面杨振宁和李政道同样做到了。弱作用力下的宇称不守恒，在当时的物理界也是不可想象的，当时的物理大师，如费曼、泡利、朗道等都不愿意都假设宇称不守恒，从而让年轻的杨振宁和李政道后来居上。杨李二人比爱因斯坦幸运多，1956年10月发表了《对于弱相互作用中宇称守恒的质疑》的论文，论文中提到了实验验证的方法，“实验核物理的执政女王”，“东方的居里夫人”吴健雄随后实验验证这一理论。诺奖组委立马把1957年的诺贝尔奖颁给了35岁的杨振宁和31岁的李政道。这是中国人在物理界最高光的一刻。（宇称不守恒的论文发表于1956年，杨振宁和李政道加入美国国籍的时间分别为1964年和1962年，所以那会儿他们还都是中国国籍，吴健雄则是刚刚加入美国国籍的华裔科学家）。

科学原理没有复杂的，科学之路没有简单的。其实大多人如果放下畏惧心，从科普层面了解一些相对论和量子物理的知识还是很容易做到的，虽然那严密的推理，复杂的公式让我们望而生畏。我们需要警惕的是一些伪科学的观点和一些被科普坏了观点，比如相对论能让时光倒流，量子物理能让人穿墙破壁等“似是而非”的观点。

中医的要摆脱理论困境，走科学化之路，----刻不容缓。

曾同学昨天转发了一篇文章，发现和我的观点相近的比较多，但比我写的要好，摘录如下：

【好文推荐】我对科学和中医的认识

我今天接到 @小狮萌懵cue 的一则留言，内容是这样的：“您对医学的理解是必须全把以前和现在完全分离？医学是空中造楼吗？您要科学？科学的发展不是螺旋式上升吗？就如同古代的中国是有一些腐朽的文化，您就要否认以前的中国历史不属于中国的吗？西医就没有它的历史继承性了？您口中的现代医学就没有它的历史继承性了？那希波克拉底之于现代医学是什么？”

我本想弃之不理，或者简单回复一下，但是恰好有时间，我也想系统说一下我对科学和中医的看法，于是决定写点东西。赞成反对都无所谓，但请尽量说理而不骂人。

我的观点是这样的：现代医学并非建立于古代希波克拉底的基础上，它的奠基者是门捷列夫、列文虎克、达尔文、哈维这些人。所以，对，科学必须和古代文化完全分离，因为双方的基础不一样。古代如同修建一个木塔，有几个柱础就行了。现代修的是钢筋混凝土摩天大楼，它不能在木塔顶上加盖，而需要把塔完全拆掉重新打地基。

科学需要不断的否定过去。从哲学上看，我们现在所知的一切科学都是不准确的，需要改进才能进步，科学时代之前的认知更加不准确，所以要大量抛弃。进步的本意，就是要对过去的认知进行抛弃、更改、添加... 这才是科学的“历史继承”。

古代文化往往和信仰相连，它和现代科学最大的差异，是不能否定前圣先贤。古人著书立说，可以对古代文献进行添加，但是不能否定。这种信仰性质的文化，包括各种宗教，到最后都是卷帙浩繁，周详文字，解释力越来越强。但是解释力再强，终究比不过科学对现实的改变。船坚炮利，非仁义道德可敌，这个很久以前就被论证过了。

中国古代有科技吗？答案是有技术而无科学。中国古人技术很强，在建筑、冶金、化学、造船、印刷...等等大量方面，都是辉煌璀璨的，好多地方碾压全世界。然而近代中国为什么输的这么惨？是因为西方有了全然不同方法论：科学。

科学引导的技术和古代经验累积的技术不可同日而语，因为双方对因果的判断和试错的累积效率完全不同。蒸汽机的基础并非是古代技术累积，而是牛顿力学。

科学的进步速度和之前完全不同，从笛卡尔伽利略牛顿开始打地基，到现在不过四五百年的历史，参与过科学的人总数可能还不到一亿，但是人类社会翻天覆地，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变了，而且还在不断进步。

中国人对西方那一套科技，一开始完全嗤之以鼻，康熙乾隆能欣赏欧洲的艺术，但是对科技完全无感，觉得那是奇技淫巧。直到英法联军攻下圆明园，英国人送给乾隆的科技仪器还放在库房里无人问津。结果是什么呢？是中国人明白了一个简单的道理“落后就要挨打”。所以中国近代的科技史，并不是在古代的经验基础上继续发展的历史，而是全盘放弃，跟西方（包括日本和苏联）有样学样，完全照抄科学系统的历史。照抄的结果，是我们有了新的地基，这样才能发挥才智，创造更大的成就。

我们能修建摩天大楼，不是因为祖先在辽代修过应县木塔。我们能造港珠澳大桥，不是因为祖先在隋代修过赵州桥。我们能制造精湛的机械设备，不是因为祖先在商周制造过司母戊鼎。我们的轮船能在全世界运输商品，不是因为郑和下过西洋。中国古代辉煌璀璨过的技术，当作历史研究就好了，它们并非是我们今天科技的根基。

中国近代犯过的一个严重错误，是以为古代的文化艺术和科学一样，需要推倒重来。这个属于矫枉过正，给国家民族带来的损失极为惨痛。

科学和艺术要区分对待，那么，一个问题来了，医学究竟是科学还是艺术？

现代医学明显是科学，所以它真正的基础不是古代的希波克拉底，而是科学时代以后发现的进化论、生物学、微生物学、化学、解剖学...等等。现代医学遵循严格的方法论，对于医药的有效性和毒性有严格的判断。这个判断不是说不会错，而是会改进。前额叶手术，获得过诺贝尔奖，该否定就否定。所有的纰漏和错误，发现了不能文过饰非，就是要赶尽杀绝。苯丙醇胺（PPA）是流行了60多年的呼吸道扩张剂，2001年一朝查明有脑出血风险，刹那间所有药企停止研发，新闻同步公告停用康泰克和感冒灵。

医学是科学而不是文艺，这能带来最直接的好处：很多病能治了，死的人少了，大家知道仙丹里面含水银有剧毒，不能再吃了。

那么中医是科学吗？我认为，古代的中医明显不是科学，因为其方法论近乎信仰。

现在是大疫期间，我们以疫情为例。这次大疫导致两千余人死亡，而古代的疫情会死多少人呢？史书记载斑斑在目。

金朝正大九年（1232），开封“大疫五十日，诸门运出死者九十余万”。

元朝至正十八年(1358)冬十二月，“京师大疫，死者枕藉，京都十一门外各置冢，葬死者遗骼二十万”。

明朝崇祯十五年（1642），“京师自春祖秋大疫，死亡略尽”、“大疫，南北数千里，北至塞外，南逾黄河，十室鲜一脱者”、“一巷百余家，无一家仅免，一门数十口，无一仅存者”。

通过史书可知，古代的疫情，经常是病死者以十万计，闹的十室九空。连地方官员都阖门病死，无人收尸，“所在门庭昼掩，磷火夜青”。

面对如此严重的疫情，古代中国的医生有没有真知灼见呢？有的。明末的吴有性通过大量经验发现，“邪自口鼻而入”，这指出了疾病的传染途径，他还发现疫情“有天受，有传染”，这指出了瘟疫是由自然界传染给人，也可以在人之间传播。吴有性写了一本《瘟疫论》，对古代的医学理论做出了批判性的否定和创新，这是很优秀的成就。这种例子还不止一个，如孙思邈否定五石散等等。

然而，在古代的文化环境下，个别医生的真知灼见，能推广发扬吗？《瘟疫论》作为古籍留下来了，但是里面的思想被没有被用于实践。到了清朝，大疫依然肆虐，传统中医还是不知道如何制止传染。以记载详细的1910年的东北鼠疫而言，参与防疫的中医完全不知道如何防止传染，以至于牺牲者有半数之多，当地报纸批评中医除了让患者吃猫胆外，拿不出任何有效的防治方法。最后是西医采取断然措施，截断交通，隔离封锁，才压住了疫情。

这种事情在历史上比比皆是，孙思邈不喜欢五石散，但架不住有人喜欢啊。唐宋元明清，历朝都以玉石为最贵重的药物，具体可见《本草纲目》和《神农本草经》等古代药典。皇室贵族大量服用紫英水银等制作的丹药，求长生不老，结果早早去世，果然是老不了了。

古代的医学为什么不能通过积累真知灼见而进步？因为古代医学并非科学，它没有一套好的方法论，不能通过否定过去来走向进步，没有人敢否定黄帝内经，也没有人敢否定神农本草。哪怕到现在都是如此，2012年，国际癌症研究机构将所有含马兜铃酸的植物列为一类致癌物，但中医依然无法停用马兜铃科植物。

一旦古代医学的人士接受了现代医学的理念，发表论文，分析数据，验明药物化学成分，做有效性和毒性的实验... 那实际上的一个结果，就是它承认了现代科学的标准，与科学做出了融合。

科学是人类对自然界的认识，它不分国界。英国人发明青霉素，那不叫英国医学，丹麦人发现量子跃迁，也不叫丹麦物理。同样，中国人发明的医药，如果有疗效，也不应该叫做中医。好比说有中国医生发现砒霜中的三氧化二砷可以治疗某种白血病，从而被认定为中医的成就，然而古代医书里砒霜可以治疟疾、催吐、当毒药，就是没说能治疗白血病，更无法知道其成分是三氧化二砷。那这个发现和其他现代医药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如果只是国籍的区别，那请恕我并不认同。我不认为科学应该用国家来划分，医学也是如此。

能和现代医学融合的中医，我不认同其名号，然而如果它真的有效无毒，我也不会去反对。但这世上大部分的中医，或者说民间常见的中医，并不是做学术研究的，也不会做严格有效性和毒性的分析，而是保健品、莆田系、亚健康... 甚至打着传统的旗号否定现代医学。这些中医夹带私货，骗人钱财，牟取暴利，这些在长辈的盆友圈里比比皆是，相信我不用多举例了。

我只是表达自己的观点，不求说服，不求认同。每个人都可以坚持自己的观点，说我偏执、无知、愚昧，我也都承认。因为人和人之间最远的距离，本来就在于思想而不是空间。

编辑于 2020-03-04 12:07（后纪：文章作者天津老高是知乎一位热心网友，发表了很多关于中医学的文章，我觉得不错特意转载过来让大家过目，如果能够有一些收获，则心满意足矣）

董建军

刘亦之你上过大学呢？你怎么还不如我这电视函授大学毕业的？

董建军

沧海一粒粟 发表于 2022-10-12 03:02
历史上各个朝代的人均寿命统计：

中国559个帝王平均寿命39.2岁，

还在捏造事实，医学只是影响寿命的一个条件，你夸大影响，居心何在。

沧海一粒粟

历史上各个朝代的人均寿命统计：

中国559个帝王平均寿命39.2岁，

汉朝人平均寿命25岁，

唐朝人平均寿命29岁，

清朝皇室成员平均寿命32岁，

民国平均寿命3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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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记录是无法造假的，历史是不会撒谎的，时间是最公正的裁判。中医学历史上取得的“成就”就摆在这里，还需要别人来捏造事实毁谤中医学吗，它是个什么东西都心里没有数吗。

董建军

鲁迅说过中医不过是一群有意无意的骗子罢了，鲁迅看到的是一群人用中毉骗人，和你用科学捏造事实欺骗大众一样。

董建军

刘亦之谁给你的胆无中生有胡编乱造。

董建军

造谣“董建军充其量就是一个洗脚按脚的社会低层人员”，隐瞒董建军有按摩师资格证，对董建军进行诽谤。

董建军

刘亦之捏造事实“把脉是骗人、经络子午流注是骗人、精气营卫理论是骗人、五运六气是骗人”，你不是在搞学术，而是故意捏造事实造谣诽谤中医

董建军

沧海一粒粟 发表于 2022-10-12 02:14
鲁迅说过中医不过是一群有意无意的骗子罢了，董建军确实是算不上中医的，这是我一直没有回应他的根本原因， ...

刘亦之你说我是骗子，我说你是骗子，让患者说可以吗？董建军至今在用把脉诊断十二经脉，用经络治疗疾病，你说把脉经络是骗人，显然你就是骗子，你在胡说，捏造事实。董建军至今还坚信徒手按摩能够治疗脑瘫患儿，科盲，请你看看按摩师鉴定教材点穴疗法的适应症，点穴疗法治疗脑性瘫痪，刘亦之你大脑有问题，成了董建军坚信徒手按摩能够治疗脑瘫患儿，董建军临床用经络已治愈一例脑瘫是事实，你说把脉经络是骗人，却成了中医，董建军会把脉会用经络治疗疾病，你造谣诽谤董建军是骗子，你居心何在？

沧海一粒粟

鲁迅说过中医不过是一群有意无意的骗子罢了，董建军确实是算不上中医的，这是我一直没有回应他的根本原因，道不同不相为谋嘛。董建军充其量就是一个洗脚按脚的社会低层人员，如果勉为其难把他划分为中医，那他一定是无意的骗子那一类，因为董建军至今不明白把脉是骗人、经络子午流注是骗人、精气营卫理论是骗人、五运六气是骗人，董建军至今还坚信徒手按摩能够治疗脑瘫患儿，对于这些无意识的陷入中医骗局的江湖骗子我除了同情以外，别无他法。董建军不是个别现象而是代表了中医学普遍乱象，从这方面看取缔中医学促进其退出历史舞台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