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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termark]科普系列之“为何说中医是科学的”（网络辩论6年总结）
一晃2年又过去了，我关于中医的网络辩论虽然不像以前那么投入，但也经常挤出时间来关注和参与。今天，我决定写些东西，作为对之前《网络辩论4年总结》的一个补充，同时也将《4年总结》附于本文之后。
首先，我想批驳一下当今最流行的两个反中医观点。
一、中医理论和实践没有经过双盲科学检验。
不可否认，“双盲检验”，或者更科学地说，“统计学检验”，是一个很好的科学检验方法。但是，是不是没有经过全面、系统的统计学检验，就一定不能说是科学的呢？回答是否定的（即也可能是科学的）。举个简单的例子，吃饭能解饱，这个没错吧？算是一个自然规律吧？但是这个规律经过双盲检验了吗？如果没经过科学检验那我们凭什么认为它是正确的呢？因为通过生活经验，个人体会就完全能下结论。所以说，生活经验，个人体会也是有很大参考价值的，其实它们本身就是一种“统计”。医学虽然不像吃饭那么简单，但吃过药是否有效，和吃过饭是否解饱，基本道理是一样的，如果这时又有人搬出“安慰剂”、“自愈”等词汇，我建议他参考我的《4年总结》。到这里，我初步说明了，没经过全面系统的科学检验，中医也可能是科学的。那么，我又凭什么说中医就是科学的呢？因为，历史资料（历家医案，历史文献），生活经验（耳闻目染），很多个人的体会（尝试中医后的有效），包括一些临床的科学的检验（各种医学杂志发表的支持中医有效的文献），基于这些，我们有理由认为中医是科学的。这时有人或许会问：那无效的也不少啊？如何解释？我们说，西医也有无效的时候，难道能以此否定其科学性吗？导致无效的原因很多，如医务人员水平，药材问题等等。这时有人会继续问：哦，有效的你说是科学，无效的就找些理由，redgem你是在狡辩。我要说，错！提这样的质疑是因为没有理清思路。一个不科学的理论，是不会经常出现有效现象的。因为既然不科学，要与实践符合只能是蒙的，这种蒙上的机率是很小的。而我们大多数的老百姓还是相信中医的，因为大多数的老百姓不论是从何种渠道，体会到了中医的效果，这种体会大多是可以排除安慰剂和自愈效应的，而且这种体会也不会是对小概率事件的放大效应（即治了很多有一个蒙上了也被认为总体有效）。到这里，我们已经可以说，没经过全面系统的科学检验，也有理由说中医理论是科学的。
二、中医毒副作用不明确，没有经过严格的动物试验，临床观察等。
没错，中医缺乏这一点，我也说过我从不反对去检验，而且基于当今的中医药现状，我很赞成去检验。但是，我们不能以没检验为由去否定中医科学性。一个理论是否科学，是要看它说的是否符合事实，按此理论去实践是否有效。对于中医，按它的理论去治病，如果有效了，就是科学的；中医说是药三分毒，不能常吃，瞎吃中药，那些出现明显毒副作用的往往就是长期吃，违背中医理论吃中药的结果，那么出现毒副作用，不正说明了中医理论的正确和科学吗？至于非要从现代科学的角度阐明具体的毒理作用，那恐怕是现代科学的事，中医理论没这部分，也就谈不上以此去攻击中医理论。如果中医说中药可以长期吃没副作用，那么你就可以用反例去证明中医不科学了，这个道理希望反中医人士能想明白。我再拿吃饭做个例子，我们平时吃的米饭蔬菜，哪个经过了毒理实验？哪个经过了严格的动物实验？难道我们因此就不吃米饭，不吃蔬菜了？生活经验告诉我们，吃米饭蔬菜很安全；生活经验也告诉我们，吃中药，比较安全。
顺便说一句：网络上中医科学与否的争论，往往被转换成中西医的争论，这是我所反对的，我重申我的观点：中医西医都是科学理论，观察事物的角度不同，描述自然规律的方法不同而已。
最后，我想在这里简要列举一下反中医人士之所以反中医，其可能存在的思想根源和错误本质。
1、受现代微观和直观科学的影响，无法理解和接受中医理论
2、生活中没有体会到中医的疗效，可能还体会到了中医的“无效”
3、抽象思维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缺陷（这一点我所见到的中医反反基本都具备）
2009年3月14日
Redgem
附：《为何说中医是科学的（网络辩论4年总结）》
关于中医是否科学的辩论很久以来从没停止过，双方似乎谁也说不服谁，这里最主要的原因是辩论双方或某一方不能做到理性辩论，不能做到不回避问题。另外，就是反方对某些论据的拒绝承认。当然很多时候也是和网络局限性有关的。
一、我对中医总体科学性的论证
论证中医总体科学首先应确定科学理论的定义和判断标准，然后依此标准对中医加以评估，全部符合即为科学，不全部符合即不能称之为科学。我想这是一个判断此问题的必然逻辑思路，有反中医者这个都没有去做，思维方法可见一斑。
我关于中医的主要观点：
1、总体来说，中医理论属于科学理论。
我认为（我喜欢用自己的语言描述，所以没有摘抄词典），高度概括地说：
a.科学理论的定义：科学理论是人类思维对自然规律的总结。
b.科学理论的判断标准：逻辑性和实效性。逻辑性是指能自圆其说（自恰）。实效性是指经过实践检验发现理论的描述总是与事实吻合，或理论的应用在一定范围内总是有效。（实效性即可证伪性）
而中医理论具备自圆其说的理论体系，同时多年的实践也证明了其有效性。
结论：中医理论是科学理论无疑。
2、中医理论属于广义的自然科学，但不属于狭义的自然科学。
3、任何科学理论体系都可能会存在错误。
4、中药发挥疗效离不开中医理论，废医存药的想法是幼稚的。
5、中药西药的根本区别，不在于药物本身，而在于其是在何种理论指导下应用的。按照中医理论应用就是中药，按照西医理论应用就是西药。
上面的第一部分即是我对科学定义和判断标准的描述，关于定义方面，因为是高度概括，所以需要解释一下，比如有人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如果是错误的总结还能叫科学理论吗？科学理论总是在不断接近真理，怎能说完全反映自然规律？关于这两个问题，我想我的定义是省略了“正确的（总结）”这一定语，其已经包含了此涵义，为何没标明“正确”我也是为避免容易让人觉得科学理论其实无法保证全部正确。至于第2个问题，我的定义描述的是一种理想状态，是科学理论的奋斗目标，应该这样去理解。
关于科学理论的判断标准方面，首先，必须能自圆其说，没有不可解释的自相矛盾，能够让人理解。对于中医理论，如果有两组人，A组人理解中医理论，B组人不能理解，且两组人都具备同等的科学素养，那么事实往往是理论可以理解，而由于B组人没有去深入了解或抽象思维能力较低而不能理解。因为一个缺乏逻辑的理论，有科学素养的人是没理由能理解的，我想这个道理并不复杂。其次，此理论的应用总是有效，因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如果事实总是与理论的描述相符，那么理论就应该被认为是正确的。这里的“总是有效”，包括各个方面的检验，即生活的检验和实验室的检验等；同时这里的“有效”是指真正的有效，即排除了安慰剂和自愈效应，本文的“有效”多是此含义，以后略之。另外需要提醒注意的是，实效性是指理论的应用是否有效，不是对于某种疾病的有效率，这是两个概念。
关于科学的判断标准有很多版本，其实万变不离其宗，归根结底离不开这两条，比如“可证伪性”，我也同意它是一个必要条件，但其实对可证伪性的考证已经隐含在实效性中了，因为有实效的理论必然有可证伪性，因为无效即被证伪。这里，有反中医者常常会说，中医的阴阳五行，经络等看不见摸不着，根本无法证伪，其实他们没有想明白事情的本质，阴阳五行以及经络是看不见摸不着，但可以通过其理论的应用是否有效来证伪，比如如果应用经络理论治疗疾病无效，经络理论即被证伪。抽象的概念总是看不见的，但不能说不科学。比如牛顿定律里的力的概念，力本身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如何证伪？就是通过观察物体运动，观察物体运动是否符合牛顿理论的描述，符合我们就认为牛顿定律是科学的，力是存在的，就是这个道理。中医理论只不过是概念更复杂和抽象一些罢了，道理是相通的。
下面我们具体来看一下中医理论，看其是否符合以上定义和标准。首先，中医理论是关于如何防病治病的理论，主观上，它是要总结自然规律的（而非文化，艺术等），至于最终是否反映了自然规律，还要从标准入手衡量。其次，我们看第一条标准，中医理论的逻辑性，中医理论以中国古代哲学为根基，以“天人合一”、“阴阳五行”、“气血津液”、“八纲辩证”等为理论核心，衍生出一整套宏观医学理论体系，总体上是符合逻辑，可以理解并加以应用的，这一点我想这里不再赘述。再次，第二条标准，中医理论总体是有效的，这一点我想可以大致有如下论据：历史资料，历代医案，现代国人对中医的高信任率，政府权威机构和相关人认为中医科学（他们是应该有根据的），很多人的亲身体会，耳闻目染，现代很多中医临床研究（反中医者所谓的金标准）。请注意，我说中医有效是综合以上论据整体得出的结论，有些反中医总拿其中某一条反问我：“难道XXX,，就能说中医有效？”其实毫无意义。：）
综上所述，中医理论总体上符合科学理论的定义和判断标准，可以说属于科学理论。
二、反中医常见的攻击中医的方法（附我的批驳）
1、中医概念模糊，无可证伪性
这一点参照前面部分。
2、中医理论缺乏科学特点，如公式，定理（量化）等
提出这一观点的反中医者，是思维受限的表现。现代人从小就接受现代科学教育，头脑中形成了一个固定模式，认为只有那样那样的才叫科学，一看中医理论，什么阴阳啊，气啊，都是虚得很，根本没有一点“科学”的样子，肯定不科学。其实我们从科学的定义和判断标准入手就不难分析出，公式，定理（量化）不是科学理论必须具备的，只要反映自然规律的，都应该归于科学的范畴。
3、中医五脏概念错误，如“心主神明”，现代医学已证明主神明的是脑。
这里反中医者犯的错误是将中西医概念混用。其实对中医理论比较了解的人都知道，中医里的五脏和西医里的五脏不是一个概念，没有一一对应关系。中医不基于解剖研究人体，中医五脏的概念是形而上的，概念侧重于功能。如果非要在现代解剖学中找到相应的概念，一个中医脏器要对应很复杂的西医组织或系统，比如中医里的脾，绝不是西医里解剖的脾脏，而是对应了消化系统、内分泌系统等的某些方面，切除了西医的脾脏，不等于“切除”了中医的脾脏。中医的心也主要不是西医里解剖的心，而是一种对思维、意识等功能性的描述，与现代的脑主神明丝毫不矛盾。
需要提醒注意的是，中医理论里不仅有形而上的五脏，也有具体的解剖学的五脏，这在《难经》中有所描述，但这个解剖五脏不是中医的主体，《黄帝内经》中提到的多数心的概念都是形而上的，仔细去阅读体会不难领悟。再有，如明代李梃《医学入门&S226;脏腑》指出心有“血肉之心”和“神明之心”之分.因此可以证明心不是一个具体的器官 ..原文为:"心者,一身之主,君主之官也.有血肉之心……有神明之心,神者,气血所化,生之本也".(中国中医药出版社 58页)。明代医学家赵献可《医贯》中,有关于有形之心和无形之心的论述.原文为:" 君主是一身之要,然则主果何物耶?何形耶?……若有物可指,有形可见,人皆得而知之矣,惟其无形与无物也,故自古圣贤,因心立论,而卒不能直指其实 ".(人卫出版社 2页)
4、中医里没有细菌病毒的概念，解剖不清，如何能治疗疾病？
没错，中医里就是没有细菌病毒的概念，也不基于解剖去研究人体，治疗疾病。
但中医能治疗疾病确是事实，这是何道理呢？因为中医从另一个角度观察自然和人体，从哲学的，宏观的角度去建立的一整套理论。
现代科学的研究方法总是逐渐细化，这个特点就决定了其研究道路几乎是没有尽头的，我们总是不能说某一时刻我们对人体的各个方面都了如指掌了，而人体各个方面是互相联系的，因此，现代科学的治病总是不全面的，这也是为何实践总与理论不一致的一个主要原因。而中医不同，从整体把握人体，一下子就掌握了全局，从这个角度说，比现代医学更科学。
5、事实真相是唯一的，西医和中医只能有一个是科学的。
事实真相确实是唯一的，但理论并不是事实真相本身，而是人类思维抽象出来的知识体系，不同的思维方式，不同的角度，可以抽象出不同的理论。
6、很多疾病中医无能为力，常见的举例如输血或需要手术的疾病如阑尾炎、胃癌等
中西是不同的理论体系，都是科学理论，各有优势，应该互相补充，中西结合。有些疾病，中医效果不如西医效果好，也有些疾病中医更有优势，所以不能以某种疾病中医效果不如西医来论证中医不科学，这一点上，逻辑就错了。
比如输血，中医是不懂血型，无法输血，但中医也有止血手段，其实如果能止住出血，很多时候输血不是必须的，大多的输血是发生于外科手术进行过程中，因为出血不可控制从而需要输血。外伤后，如果控制了出血，没有严重的休克，不输血机体也是可以逐渐恢复的。同时，输血带来的很多问题也是很严重的，如肝炎。所以，大多数医生都是尽量避免输血的。
7、经络并不存在
经络本身是形而上的功能体，没有具体的实体结构，虽然经络也有物质基础。物质基础包括神经，血管，结缔组织等。有人会问，没有实体结构为何可以“运行气血”？其实中医里的气也是一种功能概念，血是有实体内涵的，但功能总要借助物质才能体现，因此经络概念与实体概念发生联系也是必然的。
既然经络没有具体形态，那如何证明其存在呢？首先，存在不等于一定是实体，比如力，能量等，都是不可见的，但也是存在的。其次，如何具体证明呢？按照经络理论去治病，如果总是有效，则证明了经络理论的正确性。有人会说，我随便编个理论，然后说是这个理论起的作用，那不是一样？其实不然，仔细思考就会发现，如果随便编个理论，你无法做到严格按照你编的理论去应用，且总能有效。
有人还会问：“针灸真的有效？国外关于针灸的很多文章都无法得出结论呢！”没错，国外对针灸的研究总体上还没有结论，但有很多是发现针灸有效的，与假针是有区别的，之所以没有结论，是因为还有相反的报道，且相关研究还不够完善。我们说针灸有效，不只看这些，国内的科研文章证明针灸有效的也很多，还有历史记载，很多人的经历等。
8、几千年的生活实践并不可靠，巫术还几千年呢，地心说还统治了很多年呢。自由落体就证明了生活经验并不可靠。
几千年并不是我们说中医科学的唯一因素，有效了几千年才是重要的论据，试问巫术总是有效吗？关于地心说和自由落体问题，因为物理学往往有很多非常隐匿的因素，生活实践很难发现，如自由落体中的空气阻力加速度的问题。但医学并没有这么复杂，没有无法排除的隐匿因素，如安慰剂和自愈效应，都是可以通过生活实践排除的，比如便秘，不吃大黄就不行，吃了就通便，这能是自愈吗？再比如，找某个中医大夫看病（事先不知其水平），吃了药没多大效果，换个医生，就显效了，这能是安慰剂效应吗？如果是自愈，那总是这样，都是自愈？总那么巧？
9、中医的效果是中药的效果，和中医理论无关
持这种看法的人，思维能力也不敢恭维。中药如何发挥效果的？换句话说，这几味药是如何被应用到此人身上的？靠的是不是中医理论，是不是辨证施治？没有中医理论为基础，这些人怎么知道该用啥药？如果以此逻辑攻击中医，那么西医也在劫难逃了。：）
10、中医是实践经验的积累，中药有效是蒙上的。
中医属于经验科学没错，西医很大程度上也是经验科学。任何科学理论都是从经验中总结出来的。而且，中医不只有经验，阴阳五行，脏腑经络，气血津液，八纲辩证，这些都是理论。理论与经验的区别就是，理论不只是描述其然，而且要描述其所以然。
常用中药几百种，每个方剂十来味，排列组合可以产生多少个不同的方子我想是可以想象的，如果每个疾病都靠蒙着来，结果绝大多数疾病却都有效，达到这样的结果需要试多少次？试多少年？结论显而易见吧？：）
11、中药的副作用没有标明，毒性没有经过试验，不可靠
首先，中医承认中药有毒。但中药副作用相对于西药讲较低，这是被大多数人认可的。药至精则毒甚似乎是一种规律，采于天然的大多数草药药性是缓和的，当然那也是相对于西药单质，起效较慢的原因。
因为中医是辨证论治，整体施治，多味天然药物相互配合抵消毒性，所以往往短期应用不会有很明显的副作用。比如很多西药会标明吃了会有胃肠道反应，而且是正常的，有一定的发生率。但中医如果吃了药有胃肠不适，那就是伤及脾胃了，方子本身可能就有问题了，换句话说，正确的应用中医理论开药，是不应该有此副作用的。而背离中医理论去使用中药，出现明显副作用，并不能怪罪中医理论。比如日本的小柴胡汤事件，应用多年后发现有很大的毒性，其实就是废医存药，百病一方，不辨证，长期吃的结果。因此，日本后来也恢复了对中医基础理论的学习。其实，中医讲“是药三分毒”，“中病即止”都是有其道理的。
中医确实没有西医那样的毒理试验，动物试验。这是和中医本身的特点相关的，西医研究药物的方法，是通过客观指标的观察，所以需要一步步的试验，一般需要10来年，但是即便这样，应用于人体很多年之后也可能发现某些新的毒副作用，甚至停用。而中医不同，中医发现后药物药性和毒性的方法是独特的，虽然具体方法笔者不得而知，但神农尝百草似乎不是空穴来风，中医有内证，高人可以内证中药，从这个角度说似乎比现代科学方法更理想。另外，中药已经经过了几千年的实践检验，安全性已经得到了很好的验证，这可能比任何“大样本多中心随即双盲对照试验”都有说服力。
当然，现代社会由于环境污染严重，很多中药重金属农药超标，因此，现在对中药材进行这方面的检验我认为也是必要的，但以此攻击中医理论就没有道理了。
12、对同一个病人，中医大夫开的方子都不一样，哪个对哪个不对？
同一个病人，按照中医理论，治疗原则应该是唯一的，但方剂可以不是唯一的，很多相似的方剂起到类似的作用是可以理解的。西医其实也是如此，只要治疗原则没错，每个西医大夫的具体处方一般也是不同的，比如都是细菌性肺炎，一个西医大夫开了舒普深，另一个开了罗氏芬，都是三代头孢，都是针对细菌感染，都没错。
13、中医没有标准，出了医疗事故无法追究，只能自认倒霉
错，中医理论有其自身的治则，如果辩证错误，违背治则，一样可以发现并追究其责任。不过，绝大多数的医疗事故都是发生于西医尤其是西医外科领域的，中医少见。前不久网上报道了一个有名的事件，有个老中医给人开药吃死了人，结果自己想不通，亲自尝试自己开的药，也一命呜呼了。结果证实是由于药房抓药的把砒霜放进了另一味无毒中药的小柜子里造成的，大家说这个事故能不能找到责任人？
其它还有一些攻击中医的方法，如中医支持者都是既得利益者，支持中医不要出于民族感情，科学没有国界，中医只是一种文化等等，因为都很容易驳倒就不具体陈述了。
本人欢迎所有反中医和我理性辩论，批驳我的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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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09-3-15 12: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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