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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9 17:3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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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机论治与临床用药
缺血性中风宜"辨机调气,法用三通"
<篇首> 由于中风病因复杂,采用针灸治法,效果也令人满意,但残疾率仍很高.因此,深入认识中风病机理论,探索相应的针灸治疗方法,已成为提高临床疗效的关键性问题.北京中医医院针灸科贺普仁教授在50多年的医疗实践中,创立了"病多气滞,法用三通"学说,他认为在任何疾病的发展过程中,气机不利是不可逾越的病机,故称"病多气滞",针灸治病就是通调气机.
作 者 季杰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中医医院针灸科,北京,100010) ; 王麟鹏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中医医院针灸科,北京,100010) ; 王桂玲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中医医院针灸科,北京,100010) ; 刘红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中医医院针灸科,北京,100010) ;
刊 名 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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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守病机,各司其属”,其言虽简,其义颇深。尽管疾病的临床征象错综复杂,千变万化,但只要医者谨慎地审查各自的病机,分析和掌握病机与病证之间的内在联系及归属,就能做到辨证准确,立法精当,治病求本,“疏其血气,令其条达,而致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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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证论治与辨机论治的思考
引用本文: 许建阳,梁立武,郝晋东,王梅康,曾宪锋.辨证论治与辨机论治的思考[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06,12(9):646-649.
作者单位: 武警总医院中西医结合科,北京100039
摘 要: 首次提出辨机论治的观点,从辨证论治的沿革与证、病、症的概念及其关系、中医辨证与病机分析、病机认识与辨病、辨证的一致性和辨机论治是中医基础与临床的桥梁等5个方面进行探讨:
关 键 词: 辨证论治 病机 方法论
文章编号: 1006-3250(2006)09-0646-04
收稿时间: 2006-02-27
修稿时间: 2006年2月27日
作者简介: 许建阳(1962-),男,河南济源人,医学博士后,教授、主任医师,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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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医生这样用药的
从甲型H1N1流感病毒“辨证”看中医药
2009/5/20/10:51 来源:新民周刊 作者:胡展奋
【慧聪制药工业网】 ----------------著名中医张建明访谈
不管是非典,还是禽流感、甲型H1N1流感,本质上都是病毒肆虐。中医所谓的“时疫”,据邓拓在《中国救荒史》一书中的不完全统计,中国历代发生疫灾的次数为:周代1次,秦汉l5次,魏晋l7次,隋唐17次,两宋52次,元代20次,明代64次,清代74次。
4月30日中国卫生部部长陈竺在新闻发布会上风趣地说,我们不但有卫生部牵头的多部门人感染甲型H1N1流感“联防联控工作机制”,我们还有中医,“达菲”的主要成分就是“八角茴香”,猪肉炖八角茴香,大家不妨一试!
中医防疫
再次进入公众的视野
“怕什么!流感,也就是流感罢了!”
有鉴于此,谈及中医防疫,我们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张建明——因为他最拿手的就是“呼吸系统的疾病”,所以他也是上海传染病医院“2003年非典会诊11人专家小组”的中医成员。近日,记者对他进行了专访。
记者:“事情”你当然都知道了,这次流感来势之凶,似乎不亚于6年前的非典,而人们对你6年前的记忆也似乎没有完全消退,那么,中医怎样看待这场灾变?
张建明:怕什么!流感,也就是流感罢了!6年前,中医对应非典确有不凡的表现,但应该看作是中医的了不起,而不是我张建明的了不起,有了这样的前提,我们的谈话才可以往下走……
问题问得好。是中医怎样看待这场灾变,而不是我怎样看待这场灾变,我只是代言。
不管是非典,还是禽流感、甲型H1N1流感,本质上都是病毒肆虐。中医所谓的“时疫”,是中国古代历史上对流行性传染病的统称,它是由各种致病性微生物或病原体引发的传染性疾病。自有人类社会以来,已不知发生过多少次。据邓拓在《中国救荒史》一书中的不完全统计,中国历代发生疫灾的次数为:周代1次,秦汉l5次,魏晋l7次,隋唐17次,两宋52次,元代20次,明代64次,清代74次。但人类都走过来了,因此不必太慌张,再怎么变化,也就是“致病性微生物或病原体”而已,中医称为“外感”、“外邪”,一旦胜过了人体的正气,人就得病,如果流行的规模够大,那就是“时疫”,但每次总是人类战胜它们,并且还产生了大师级的医生,比如汉末的瘟疫大流行,产生了张仲景、华佗;唐代的时疫产生了孙思邈,往后还有“金元四大家”、李时珍……
记者:面对这次疫情,您有应对之方吗?是否“一定之方”?“君、臣、佐、使”和“寒热温凉”的配置原则和配伍根据是什么?
张建明:我认为,今人体质远非古人;今之药材远非“地道”;今之病毒亦非曩昔。面对这样的“三非”,衮衮诸公又有怎样的应对之方?如果在配伍和用量上不能突破前人的藩篱或所谓的“药典”规范,那么“刻舟求剑”,古方又怎么可能治愈今人?!
6年前的非典,我的应对之方是“刚屏汤”。但是这次“甲型H1N1流感”不同,病毒不同,从现状看,毒性更强,我拟用“金银汤”和“大芩膏汤”,前者对应的,是持续高烧者;后者对应的则是畏寒怕冷者……
记者:“一定之方”——一方通吃所有甲型流感(或持续高烧或畏寒怕冷)者?不怕有人说您不讲辨证施治?超大剂量,更不怕有人“药物中毒”?
张建明:病人是最公正的裁判!请我看病是要预约的——不敢说个个能治好,但你想想,如果没有疗效,我的病人只要有一个“中毒”,还有人敢来、敢付不菲之诊金?现代网络,往往“口水”比“口碑”跑得更快,一招不慎,这么高的收费就足以把我淹死,你以为大家是白痴?
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
其实中医治病的最佳模式是“辨病施治”结合“辨证施治”。“一定之方”治病无可厚非,因为抓的是共性、是本质,大家学过“辩证法”,我的“一定之方”抓的恰恰是“主要矛盾”或“矛盾的主要方面”,它决定事物的转变,它的前提是 “辨病”——病被辨准了,“一个通方”当然可以通打所有同一类病!比如蛇药,被毒蛇咬伤的人,“寒热温凉”体质个个不同,但是中了蛇毒却是个个相同,你这个时候当然先抓共性——蛇毒。否则等你将“精妙绝伦”的个性体质研究透了,人也归西了。
我们对付的是势如水火的流行病!中国有13亿人口,要讲规模效应!没有集约化的效应,你即使把一个“甲型H1N1流感”病人治得“阴平阳秘、精神乃至”,那厢壁的100个“甲型H1N1流感”早等不及而死了,你那美轮美奂的“个性研究”又有何用!又好比织物的“机绣”和“手工绣”,后者也许完美,但是如果有一万间急等绣品的洞房,你说大家是选择推迟结婚两个月呢还是当场提货圆房?!
所以,对付“危重急症”(包括癌症),我一概先给“均码”,好比服装,先讲“普适性”,下锚定泊——稳住本质,然后徐图“精准”,这是一场赛跑,夺下先机,再谈终点,是一群人到达终点,而不是一个人到达终点。
这才是最“辨证”的。哲学意义的辩证。
-=-=-=-=- 以下内容由 czq123689 在 2009年11月19日 05:54pm 时添加 -=-=-=-=-
中医的灵魂
是“与时俱进”
被称为“张建明现象”的特征之一就是他的用药“超大剂量”,大到什么程度呢?大到他的处方,普通药房不敢配,普通容器无法煎,所以很多患者的药剂必须依靠张建明诊所特有的大锅“海煮”,滤汁后,塑料袋分装,然后用“特快专递”寄送病家。
人们非议着他,又服膺着他的疗效,甘心长时间地候诊、大剂量地“受罪”,从重症肌无力、类风湿关节炎、痛风、硬皮病、肝硬化、哮喘、红斑狼疮、癫痫、自闭症……直至艾滋病、各种癌症。
多少医院议论着他,又有多少专科门诊把一批批不见疗效的病人辗转介绍给了他。这,就是“张建明现象”。
记者:我们可否讨论第二个不能回避的问题,你的用药,药味之多,用量之大,都是惊世骇俗的。如此用药就不怕同行议论?更不怕有人“药物中毒”?就拿你最近拟订的、准备痛击“甲型流感”的“金银汤”来说,居然是一张53味中药组成的“超大方”,药头之重令人不敢逼视——麻黄都是200克起板,黄芩大到1200克!俗云“细辛不过钱”,用到10克的都堪称“辛大胆”,但你的细辛狂用到200克!真是天下第一狂生!
张建明:知道你开玩笑。但首先我要提醒您注意:我中医中专毕业,虽然出身“寒微”,但在一线临床打滚了30年。研读大量医籍,研究大量医案——没有出过一例医疗事故。所有真知来自实战,并非“十字坡”开野店的!“久病”尚且成良医,不要说我已经30年临床。
都说我胆子大,我的本质其实非常小心,慎重,我知道“用药如用兵”的道理。事实上,我用药一直如履薄冰,如系悬丝,中药用到我这样的程度,是中医发展的必然,是中医“与时俱进”的必然,而不是我故作惊人之举。
从上世纪20年代弗莱明发明青霉素到现在,致病微生物已经演化了80年!无数代!人类体质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我们的辨病和用药却还徘徊在“人类接触抗生素之前,根据古时病毒的‘毒性’和古人体质的拮抗力所拟定的规则”之前,难怪几乎人人都觉得“中药吃不死,也没用!”“中医衰落了!”
是我“惊世骇俗”?还是世俗骇我?其实都是给逼的!
记者:综上所述,您是否告诉我们,中医已经重新回到了“神农尝百草”的时代?既然“人”、“药”、“ 病”都发生了巨变,一切就得重新量化?重新厘定?我们的理论体系“阴阳五行、五运六气、藏象经络、精神气血津液、病因病机、四诊八纲、四气五味”等都要推倒重来?
张建明:不!中医的核心理论是伟大而璀璨的。但既然“人”、“药”、“病”都发生了巨变,它就必须与时俱进,随时修正自己,甚至重大修正,特别是“病因、病机”研究和“方药、病治”的重建,不来一次革故鼎新,恐怕积重难返。中医的今天,是历史上广泛吸收西域、波斯、朝鲜、印度、越南和现代医学成果的结果,它的伟大不是“不变”,而是“应变” 。
记者:是否常有“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感?
张建明:是的。同道中也颇有同感的——只要在第一线临床苦苦挣扎并且思考着的,一定会和我有同感——但是在13亿的“芸芸众生”前,我们的人数少得没有统计学意义。
记者:我们需要故事。您如此“穷凶极恶”思考与用药的故事。
张建明:我是体制内教育出来的,教材堪称“经典”,可是在临床,长期的“循规蹈矩”后,发觉疗效极差。这个时候,你只有两条路,混下去或者找出路。
我想找出路。最初觉得是用量问题,便试着“悄悄地”加量,比如细辛,从0.3克开始,极其谨慎地添加,“做贼一样”——都知道它有毒性。
大约上世纪90年代初,我接手了一位久咳不愈的小学教师,随你怎么用药,他就是暴咳不止,横想竖想,辨证辨机,配伍用量都符合经典要求。殚精竭虑之后,决定“穷凶极恶”!给他加量!考虑到当时已经有暖冬现象,他的体质已经偏热,貌似典型寒咳,实质上是最容易“忽悠”医家的“形寒而实热”、是“下寒而上热”——给他“恶狠狠”地清热解毒!黄芩、野菊花、生石膏、金银花、连翘、细辛、熟附子、麻黄、肉桂……统统都在100克以上,甚至200克,结果,奇效,好了!长期观察也没有“远期中毒现象”!
是幸中?偶然?于是又“抓”了一批病人,谨慎地加量,嘿,疗效真不错,病人不会骗人,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经过三五年的琢磨,我断定,人类的基本体质变化了,药物的有效成分变化了,病因也变化了。
就此开始“恶狠狠”用药。当然超量用药最大的奥妙是精心配置药物之间的“药性互制和互解”,利用药物属性的相生相克机理,把药性发挥到最大效能。
但因为要掌控“药性互制和互解”,就得不断在原方上加入新的成员,有时候必须两味药制服一味药,故药味越添越多,方子也就越来越“大”。这是一场会战,战况越复杂,参战的部队就越多,最多的时候,达到100多味药!
2002年以后,呼吸系统的疾病整体而言趋向热化,越来越多的病人表现为寒症,骨子里是热症,我按热症治疗,颇有效果。这时,来了一位贵州的领导,顽咳,遍医无效。我最初对他使用的药物是寒、热性11,效果不大。我困惑:熟附子和肉桂已经800克了!乃减热药,加寒药,稍稍见效,于是不断加大寒性药物,从21到31,一直加大到61(也就是寒性药6,热性药1),效果理想,治愈而去。
于是我领悟了,治疗许多疑难杂症,寒热比例乃不传之秘!只要掌控好药物“药性互制和互解”,黄芩加大到1200克,生石膏到300克,知母到600克——史无前例的超量!批量使用,效果相当理想!
我将其命名为“圣金汤”,序列为“圣金2号”、“圣金9号”、“圣金10号”……
要说“故事”,我大概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如今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的“一定之方”已经50余张,根据疾病的种类而“通吃”,比如过敏性鼻炎和荨麻症,看上去风马牛不及的两种疾病,其实都是“过敏”。过敏是它们的共性和本质,我视其寒、热,分别用丕华汤和金琳汤“通打”,效果良好,为什么?抓住了共性和本质,我称这种治则为“钥匙板”,仓库保管员的腰间之物,一把“钥匙”进去,解决一群征候。
记者:从甲型流感展望未来,您怎么看?
张建明:很多人没有意识到,自非典开始,新病毒、新病种的时代开始了,一个新的疾病周期开始了!
李白有诗: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照古时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明月”就是真理。但是,没有亘古不变的真理。
在路上,我们永远走在探索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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