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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太医盛启东医案——未孕疑胎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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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20 10:43:5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明代太医盛启东医案——未孕疑胎案:
明代永乐年间,太子妃张氏一连几十月未来月经,被医生诊断为怀孕。太子妃本人也确信无疑,只等着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谁知时至十月,虽腹胀如鼓,却无临盆之像,且疼痛难忍。皇上知道后,传命一位名叫盛启东的御医前去诊视。太子因为是父皇派来的御医,对盛启东异常客气,亲自将他领到后宫。
盛启东对太子妃怀孕一事早有所闻,只当是寻常产病。待到一诊脉,不由得暗自一惊——从脉像上看,太子妃并非怀孕!
那时这些御医最怕给宫妃看病,诊脉时要隔层东西不说,还不能当面询问。更不要说是掀开了衣服叩诊。盛启东诊过脉后,便随太子退出房外,肚里寻思道:如照直说出,此事非同小可,倘若有何差错,轻则逐出宫门,重则还得问欺君之罪,连脑袋都保不住!不如先按脉像说出症状,只要与病情相符,便照此投药,待治好了再说。
主意拿定之后,盛启东对太子绝口不谈怀孕分娩之事,只讲太子妃早上都有哪些感觉症状,晚上叉都有哪些感觉症状。
太子听后,又回到宫中把盛启东的话复述了一遍。太子妃一听,连连称是,还埋怨太子道:“朝廷有这么高明的医生,你为何不早请他来给我看病呢?”于是,太子当下便让盛启东拟一处方。
太子将盛启东送走后,因对药味略知一二,便拿起处方先自审视一番,发现都是破血之药,不禁勃然大怒道:“好一个大胆的盛御医!皇孙出世就在一旦夕,你却用药坏胎,居心何在?!”说罢,便将处方掷于地上。固是父皇所命,一时也不便问罪于盛启东。
几天过后,太子妃腹胀疼痛加剧。太子心想:这位盛御医既然能将病家的早晚症状说得分毫不差,想必对病情已了如指掌,不如再请他来诊视,看他这次如何处方。
盛启东被请来后,给太子妃一诊脉,便知未服前方,心中不悦,退下对太子说道:“再延误三日,我就不敢用药了!不必另拟,仍用前方。”
事既至此,太子便道出疑虑,盛启东也索性说明原委。
太子一听不是身孕,大吃一惊,却又不肯轻信,便问盛启东以何担保。盛启东回答道:“事关皇孙,岂敢戏言?愿以身家性命担保!”太子还是不放心,让盛启东立下字据,井将他锁禁宫中,这才让太子妃用药。
此事传出后,盛启东的家人惶惶不可终日,到处打听消息。有人说,盛御医已被处死;还有人说,盛家将满门抄斩!
到了第三天,突然有一群公差,红棍开道于前,车载肩抬于后,给盛家送来一笔相当丰厚的赏赐,并传来皇上的圣谕:“非谢医,乃压惊也!”原来,太子妃用药之后,瘀血顿下,腹部坦平,病已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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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3-20 10:46:19 | 只看该作者
宋代名医张锐医案——起死回生案:
宋代名医张锐,曾居河南郑州。有一天,刑部尚书慕容彦逢急召张锐入京,原来,是这位尚书大人的母亲得了伤寒病。
张锐急急赶到当时的京城开封,来到慕容府上,只听得一片哭声,上下奔忙。一问,才知道病人已经死亡,因为天气炎热,不宜久留,即将入棺。
张锐见过尚书大人后,请求能看一眼死者。慕容彦逢心想,人既已死,看有何用?一定是借故索取诊费。便有点不耐烦地说道:“就不必烦劳你再看了!至于来回路费,我将全数奉偿。”张锐说道:“在下别无他意,只是这伤寒病人,有死一昼夜而复活的先例,我既已赶到,何不让我看上一眼呢?”
幕容彦逢看他执意要看,便勉强答应了,带他来到停放死者的房间。
张锐揭开覆盖在死者脸上的面纱一看,便把验尸的仵作叫到跟前,问道:“你见过夏天死去的人脸色有红的吗?”仵作摇了摇头,回答说“没有”。张锐说道:“这就对了!病人是由于汗不得出而昏厥过去的,并没有死。幸亏没有入殓!”
这一来,弄得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将倍将疑。
张锐也来不及多说别的,急忙奔到屋外,取好药,加水三升,煎成一升半,给病人灌了下去;然后,对旁边守护的人说道:“一定要好好护理,到半夜时病人必大泻,大泻则活。”说罢,就告辞到府外安歇去了。
到了半夜,守护的人突然昕见病人身上有响动,再一看,已拉了一床,恶臭难闻。全家大喜,忍不住跑去敲张锐的门,告知已经应验。张锐却没有开门,在里面应答道:“我今天很劳累了,就不去看了,也没有必要去看了,明天再用药吧!”
天亮之后,幕容彦逢亲自来到馆舍看望张锐,店家告知张锐已经回郑州去了,只留下一纸平胃散的处方。原来,张锐为了消除自己借故索取诊费的误会,天不亮就不辞而别了。
病人眼过几帖平胃散后,就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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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3-20 10:48:44 | 只看该作者
清代名医王士雄医案——不撤姜食案:
清朝有个名叫吴永言的书生得了种怪病,全身炙热,口吐鲜血,虽投以凉药后即可治愈,但停药不久又复发,如此绵延三载。
这年冬天,吴永言求医于名医王孟英门下。王孟英见他数九寒天不穿棉衣,还热得满头大汗,先暗自吃了一惊,待问过病情后,又按其脉,沉取滑。数,知道他定有积热深伏于内,只是不明白为何凉药清热后,又时时火起。
吴永言也是“久病成良医”,看王孟英沉吟不语,便在一旁侃侃而谈遭:“吾服芩连,则烦渴益甚,以苦能化燥也,用生地,即闷滞不饥,以甘能缓中也……”
王孟英边听边寻思道:读书人得病之后,多喜欢查阅医书,擅自用药,难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往往弄巧成拙,莫非眼下这位书生也是犯了这个忌讳?于是,等他讲完之后,便细细地盘问起来。据他说,平日只苦读圣贤,并未看过医书,更无擅自用药之举,所知皆听医家所讲。
王盂英又寻思道:如此大热,愈而复发,即便未服热药,也一定是吃了什么热性食物。于是,又细细地盘问起他的饮食习惯,亦未发现有何异常。
这位书生看医生沉吟不语,便又佩佩而谈道:“吾十年前读《论语》,就开始师法孔老夫子,饮食亦不倒外,平日不食腐败,不食变色,不食恶味,不撤姜食……”
王盂英一听吴永言说到“不撤姜食”,急忙打断他的话询问,才知道这位书生自从十年前从《论语》里读到这句话后,就开始仿效圣人,每顿饭都要吃不少生姜,虽盛夏热极,也从不间断。当时便明白了病因,真有点儿哭笑不得。略为沉吟后,对他说道:“姜辛温,胃适喜温。孔子‘不撤姜食’,法当宗之。然过食则胃燥火升,热象丛生,正如孔子所言——‘过犹不及’。”
吴永言顿有所悟,说道:“‘过犹不及’,说得对啊!此语出自《论语·先进》——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
这边吴永言还在“子曰诗云”,那边王孟英已拟定处方:白虎汤去甘草、粳米,加竹叶、竹茹、花粉、海蜇、荸荠、银花、绿豆,随时服用,并嘱其千万不可再过食生姜!
吴永言谨遵医嘱,咳了不少像胶一样的粘痰后,热象即除,亦不吐血,且再未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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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3-20 10:50:36 | 只看该作者
清代宫廷御医医案——以悲胜喜案:
清朝年间,河南省鹿邑县有个姓李的读书人,家里祖祖辈辈都务农。 有一年乡试,他得中举人,其父一闻喜讯,便放声大笑,竟由此得了失笑症,终日忍俊不禁。
到了第二年春天,作父亲的旧病还未好,儿子又中了进士,害得老人家笑得更厉害了。
此后十年,他步步高升,官至谏院大谏,其父的病也层层加重,怎么也治不好,起初,还只是笑笑停停,后来,竟夜以继日地笑了。
这位李大谏为父的病伤透了脑筋,四处延医也治不好。
有一次,李大谏外出后,突然家人给其父报信,说大谏已经病危,可能不久于人世了。其父闻此凶信,顿时哭得死去活来,差点儿丢了性命。
十天之后,这位笑了十年的老人再也笑不起来了。恰好就在这时,家人又来报信,说其子的病已转危为安,不日即可回府。老人这才不再伤心哭泣,然而失笑症也未发作。
原来,李大谏压根儿就没有生病,是在一位御医的授意下故意欺骗他父亲——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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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3-20 10:56:08 | 只看该作者
  明代名医孙东宿医案——食伤药伤案: 明朝有个人名叫马二尹,时年五十五岁, 有一次吃了过多的鳗鱼肉卷饼后,心腹胀痛,便请了位走方郎中来瞧病。 郎中问过病因,留了点芒硝、大黄,告诉他说,这两味都是泻药,只要大便一通,就不再胀痛。郎中走后,马二尹急忙将那两味药煎了喝下,谁知不但没有排下大便,肚子反而更加胀痛。不得已,他只好又就近请了位坐堂郎中。这位郎中还是以木香槟榔丸、大小承气汤泻下。连服十日,胀痛益甚,粒米不进,大便不通,小便也变成丁点点滴滴。 马二尹慌了,又四处求医,什么备急丸、十枣汤,黑白丑之类的攻里泻下药几乎都试过了,几天下来,不仅大便仍然下不来,连小便的点点滴滴也没有了。马二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郎中们都说这病太怪了。其中有位郎中又试着在他中脘穴上连炙了三十个艾炷,也丝毫不见动静,便断言他三天必死,并暗中嘱咐其家人准备后事。 这时,有人推荐了一位名医叫孙东宿的前来诊治。孙东宿看到病人面色苍黑,神藏不露,且声音宏亮,只是肚子胀得像个扣过来的大簸箕,不能反转身子。再诊脉,两手皆滑大,两尺尤有力,心想,可能还有救吧。可是,待到问过病情,看过前面的处方之后,也不由得大吃一惊——以前从来没有听说或见到过这种怪病! 惊奇之馀。再三考虑,孙东宿提笔拟定了一个处方,这就是香砂六君子汤,其中人参、白术均增至二钱。其他郎中都很惊讶,有的忍不住提出疑问说:“中满胀痛,二便俱闭,怎么能再进补呢?更何况面色苍黑者尤其忌用人参和白术,你为什么反而要加大这两种药的剂量呢?”孙东宿胸有成竹地回答:“此症并非鼓胀,而是内伤。病初起时,伤食还在上鬲,应当用吐法。不用吐而用泻下之药,势必伤其脾胃;脾胃既伤,则失运化。这就是愈泻愈胀盼原因。故用六君子以醒其脾,香砂以助其运,再用吐法吐出前药,才有生机。此方并非是对付本来的病,而是要对付后吃的药。我所顾虑的并非是大便不行,而是用药后大便不禁。”刚才那位提问者又忍不住问道:“我们用了那么多泻药都泻不下来,你怎么会顾虑大便不禁昵?” 孙东宿回答道:“试想一下,正常的健康人才能服多少那样剧烈的泻药呢?幸亏他所服的泻药还没能发作,尚可想想办法,如果大便一通,所服的泻药一并发作,那就危险了!”这时又有人试探着问道:“这么说来,病家有救了?”孙东宿点点头,说道:“病人始为食伤,继为药伤,所伤在上中二焦,下元未损,故两尺脉尚有神气。《难经》上说:‘人之有尺,如树之有根也’。肾司二便,《内经》上说:‘肾者胃之关’。我看病人面色苍黑,神藏气固,知其肾关未动,尚且有救。”诸位郎中听了孙东宿的话,认为言之有理,不再质疑,静观疗效。 再说马二尹服下香砂六君子汤后,腹中更加疼痛,众人在一旁都捏了把汗,孙东宿却不动声色。他知道药力已动,又改用人参芦、防风芦、升麻、桔梗各三钱,令其煎服。过了一会儿,便拿根鹅毛伸进马二尹嘴里,轻轻地搔他的喉咙眼儿。这一搔不要紧,马二尹把以前吃的药全都吐了出来,大约有十多碗。吐过之后,马二尹面露喜色,说道:“眼前好像亮多了!”这时已经日近中午。 孙东宿取过方纸,书至宝丹一帖,吩咐道:“此药再过一个时辰服下,以温中气,到晚大便必行,届时我再来诊视。”说罢告辞离去。 马二尹跟药后,过了一个多时辰,肚子里便咕噜噜地响了起来,到晚果然大便一次,小便也开始通了。此时孙东宿已赶到,用人参、白术各五钱,炮姜三钱,茯苓二钱,陈皮一钱,木香、甘草各五分,急令煎服,并嘱咐道:“此病久泻后必愈,只是一日不止,一日便须按前方进药。” 马二尹当晚又大便一次,小便亦通,胀痛也较前减轻。第二天,一连大便了十馀次。此后,日泻日补,七十二天才痊愈,光人参就用去二斤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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