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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田志慧:52岁上大学的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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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12 03:26:4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2006年6月20日晚,湖南怀化学院大礼堂座无虚席,田志慧个人音乐作品演唱会正在进行。
  音乐响起,聚光灯下,一位身材魁梧的汉子走上舞台。他就是湖南怀化学院音乐系03级专科班学生田志慧。
  他的特别之处
在年龄,55岁了,是全国迄今为止通过正规高考进入大学的年龄最大的在校大学生。他即将毕业,今天的舞台专门为他搭建——他与同学一道演唱他创作的音乐作品。

在个人作品演唱会上纵情歌唱。
1 追太阳
  “六月的天空是那样蔚蓝,惜别的情思是那样忧伤,难舍的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淌……再见吧母校,不管我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永远把你牵挂!”在田志慧个人音乐作品演唱会上,我们看到他含泪演唱。
  走下舞台,他对记者说——
  刚才,我是哭了,高兴得哭了。对于我这个地地道道的土家族农民来说,大学校园是我心中的“太阳”,为了追赶这个太阳,我四次参加高考,到今天光荣毕业,前后经历了29年。
  我出生在湖南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龙山县隆头镇水坝村一个农民家庭,“文革”开始,我的高中学业中断,在家种田。1977年,高考恢复,当时我在乡“五七”高中任代课老师。得到这个消息,我兴奋得不得了。我对阿爸阿妈说,我要考大学,考到城里去当干部。那年我报考中文专业,但是,一直没有等到录取通知书。
  第一次高考打了败仗,我没有泄气,我爬上一个小山坡,对着太阳发誓:大学,我一定要追到你!我加倍努力复习,1978年高考我得了290分。记得那天下午,太阳快要落山了,我正在地里干活,邻居飞跑着送来一封信,打开一看,是高考体检通知单!我高兴极了。可仔细一读通知内容,我又急了——通知上说必须在第二天中午12点以前赶到县城体检,否则就算弃权。那时村里还没通公路,必须翻越一座洛塔山,步行180华里的山路才能进县城。洛塔山常有猛兽出没,走夜路很危险。我当时有些害怕,但还是决心夜行洛塔山。离开家时,母亲特地给我备了一根粗粗的棍子,要我多加小心。
  走到洛塔山脚下,天黑了,就着朦胧的月光,我慢慢爬山。快到山顶了,突然,前方不远处的草丛里发出唰唰的声响,好像有动物在移动。我感到毛骨悚然,双手握紧棍子,准备应战。响声愈来愈大,愈来愈近,突然一个黑影蹦到我面前,我大吼一声:滚!没想到那个黑影转身就逃。原来是只山羊!我长长嘘了口气,继续赶路。
  当我赶到县城,太阳冲出了地平线。我也顺利通过了体检。当时我想:呵呵,我心中的“太阳”终于升起来了。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政审”没有通过,因为我爷爷曾在国民党军队当过排长。
  第二次落榜对我打击很大,“政审”成为我心头的阴影,每年高考的日子就是我最痛苦的日子。
  一年又一年,哭了,痛了,我终于想通了。“政审”能够阻拦我进大学,但谁也无法阻拦我对知识的追求。我读大学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难道真的就是为了跳出农门进城里当干部吗?不对,那样的目的太自私了。读大学就是为了学知识,高尔基能够在社会大学毕业,我为什么不能?我再一次登上山坡对太阳发誓:我田志慧要做一名没有文凭的“大学生”。
  随后的20多年里,我一边务农,一边学木匠、漆匠,学美术,学摄影,学文学,学音乐,学得不亦乐乎。乡亲们都夸我是土博士。
  时间在流逝,一切都在变化。不知不觉,改革开放了,政治审查成了历史。2001年冬天,我从电视上得知国家高考已解除年龄限制,我又一次燃起了对大学的梦想,第三次参加了高考,报考音乐专业。我的目标是为农民歌唱为土家族歌唱,那年我整整50岁。
  有的村民不理解我,说:“当农民就老老实实当农民嘛,守住几亩田总不会饿死吧。”有的说:“50岁了,想‘鲤鱼跳龙门’也不是这个年龄呀。”有的说得更难听:“一把年纪,黄土都埋到齐腰身了,还不赶紧多挣钱娶个老婆,过几天快活日子。”
  面对风言风语,我没有理睬。我心里默默地想——党和国家给了我上大学的权利和机会,我就不该轻易放弃。等我读了大学,学好本领为你们服务时,你们会理解我的。
  2002年高考我考了317分,还是没上线,主要是专业没考好。我总结经验教训,准备对大学发起第四次冲击。
  为了提高专业成绩,我在吉首大学附近租了间房子,一有时间就跑到音乐系,向老师和学生请教。早早起来练声、听曲,中午和傍晚在校园里摆个地摊卖我自己拍摄的风景照片维持生活,晚上复习非专业课程。
  2003年5月,复习的关键时刻,非典突如其来,学校不准外人进入,我不能进去请教,更不能去摆地摊卖照片了,一下子失去了生活来源。怎么办?咬牙坚持吧。我整天待在出租屋里学习,算计着每一天的开支。有一次,口袋里只剩下一元多钱,只够买一棵白菜。我每天撕两片白菜叶子吃。结果,一棵白菜,坚持吃了五天。
  2003年的高考结束,我考了412分,被怀化学院音乐系专科班录取。入学报到的那一天,是我人生中最为激动的一天。那天我走进梦寐以求的大学校园,创作了一首《终于圆了大学梦》的歌曲:“多少年风雨历程的企盼,多少个天方夜谭的梦想,多少次守望星星把星星望穿,多少回声嘶力竭对人生的呼唤,在改革开放的春风里,圆了我大学的梦想,沿着大学金色的桥梁,为我那希望的明天,谱写辉煌……”

55岁的大学生田志慧兴致勃勃地练习舞蹈。
2 摸太阳
  走进学校为田志慧提供的单身宿舍,有一张书桌非常显眼,桌上除了堆放着许多音乐书籍外,还有一张用厚厚的白纸模拟描画的钢琴键盘,特别引人注目。这张白纸已经发黄,四周的边也已经发毛,有一个角还卷了起来,整个键盘显得模糊不清了,有几个键位还穿了洞。田志慧说——
  学校钢琴不够用,我自己又买不起,为了掌握钢琴的指法,我就想到这个办法,用一张白纸把钢琴的键盘描画下来,用图钉按在书桌上,一有时间就按照钢琴的指法要领,在上面模拟弹奏,这个键盘伴随了我两年多。
  高中辍学回家,我跟父亲干过木匠,做过漆工。正是这种粗糙原始的艺术活培养了我对艺术的兴趣。我的摄影、文学和音乐创作也是从这里起步的。那时很苦,农忙时,做完繁重的农活,晚上就点着煤油灯写文章,谱曲子,农闲了就外出拍拍照。
  搞摄影创作要花钱,为了节省开支,我学着自己冲洗照片。晚上冲洗,乡里没有电,就用手电筒曝光,用一张红纸将煤油灯罩住当安全灯;白天就将小房子封死,曝光时揭开窗户的一角让光线照射进来,在心里默数曝光时间。有一次,我蹲在一个大柜里冲洗胶卷,柜子口让人用一床厚厚的棉被盖上。正在冲洗的时候,有一个调皮鬼突然将棉被拉开,结果胶卷全部报废,搞得我哭笑不得。
  八面山是我家乡一座美丽的山峰,那里有茂密的原始森林,有绿茵茵的原始牧场,是摄影创作的好地方。但是山路陡峭,当地村民上下山一般得三天时间。
  1990年腊月,下起了鹅毛大雪,我想这是拍摄八面山雪景的好机会。于是我背上干粮,带上相机,开始了第一次冒雪登山。在雪地里,我深一脚浅一脚摸索爬行,衣服被雪打湿了,靴子里也灌满了雪,饿了就啃口干粮,渴了就喝口雪水。快到山顶时,天色已晚,我找到一户农家借宿。第二天清早,雪停了,太阳放出了万道霞光,我欣喜如狂,一口气拍了三个胶卷。下山以后胶卷冲洗出来,我傻眼了,不知什么原因,胶卷出了问题,这次拍摄的照片没有一张是成功的。我想是雪花让胶卷受潮了。你看看,真应了马克思那句话:在科学的道路上没有平坦大道可走。这次的失败当然没有让我放弃对八面山的兴趣。后来我五次登上八面山,拍摄了很多照片,其中也有一些得意之作,你看《山魂》、《山神》就是在那里拍到的。
  大学期间,同学们都靠着父母接济生活,而我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只能靠拍摄校园风景偷偷卖给同学来维持生活。学校领导知道后,特地允许我在校园内摆摊卖照片,并给我提供了单间宿舍,每月发给我200元贫困生特殊补贴。平日我节衣缩食,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我最喜欢去的地方是书社,每看到一本好书,我就手痒痒想买。一次在书社我看到《作曲基础》这本好书,可是口袋里的钱不够。我拿着那本书舍不得放,就站在那里读起来,一读就是三个多小时。老板走过来提醒我要关门了,我无奈地放下了书,眼睛还是死死盯着它就像舍不得情人一样。老板看出了我的心思,问我还差多少钱,我说还差10元。老板被我感动了,亏本把书卖给了我这个老看客。书是买到了,但我已身无分文,回学校的一元钱公交车费都没有了,那天我就捧着这本书步行两个小时回到学校。步行两个小时换来了一本好书——我觉得太值了。
  艺术是照亮我人生的又一个太阳。我爱家乡美丽的山水,我爱朴实憨厚的村民。他们是我创作的源泉。
  1985年秋天,我帮助邻村一位田大爷收割玉米,发现这位大爷的形象特别适于拍照。大爷突兀的颧骨像两座小山峰,条条皱纹像一道道山沟,黝黑的皮肤恰似沃土的颜色,炯炯有神的眼睛充满着丰收的希望。于是我马上跑回家拿了相机,给大爷拍了一张照片,并将其取名为《啊!土地》。后来,我把照片送给田大爷,他笑得合不拢嘴,直夸我照得好,说自己从来没有照过照片,以前只是在镜子里和水里看到过自己的样子,没想到这把年纪了,还这么有精神。
  1988年,我以祖籍龙山的一位台湾同胞老人的半身放大相为背景,拍摄了他在大陆的孙女趴在相片上睡着的样子,取名《海峡情》。第二年,这位台胞回乡探亲,看到了我拍的那张照片,非常高兴,说我的作品很有创意,巧妙地反映了海峡两岸人民渴望和平统一的心声,他特地赠送我一个很高级的广角镜头。
  我父亲是位忠厚勤劳的农民,他一直支持我的艺术创作。
  1996年父亲不幸患了胃癌,我暂时不能外出拍照,在医院照顾父亲。由于支付不起昂贵的医药费,我不得不带着父亲离开医院回家吃药。当时公路还没有通到村里,我是背着父亲回家的。走山路时,为了让父亲舒服一点,我用接力式行走,放下行李背父亲走一段,然后让父亲坐好,再回头拿行李,再背父亲走一段。背着父亲走啊走,我想起了父亲背我。小时候,父亲下地劳动喜欢用背篓背着我,还告诉我上山去“摸太阳”,可我总是摸不着太阳,父亲就说,等你长高了就能够摸到太阳了。有一次我质问父亲:你骗我,我一天天长高了还是摸不到。父亲语重心长地说:“傻孩子,这个太阳不是在天上,而是在人的汗水里、人的心里,你要用你的汗水、你的心和你的感觉去摸,才能真正摸得着。”我那时候还是没有听懂父亲的“摸太阳”理论。
  我终于把父亲背回了家,天天守着他,我想在父亲最后的日子里天天陪着他说说话,尽自己的孝心。可是父亲几次对我说:男子汉不要老待在家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知道父亲是要我出去搞创作,他怕耽误了儿子的艺术。为了不让父亲失望,我又进山拍照了。
  一个星期后,我拿着自己拍摄的作品赶回家向父亲汇报,可是……我再也看不到我的父亲了。跪在父亲的坟前,我哭了很久,想了很久。我知道我很傻,长到四十多岁,直到父亲去世才弄懂父亲叫我“摸太阳”的道理:傻孩子,这个太阳不是在天上,而是在人的汗水里、人的心里,你要用你的汗水、你的心和你的感觉去摸,才能真正摸得着。父亲其实是用生命告诉我,追求艺术,永无止境!

书是田志慧离不开的“食粮”。           摄影作品“山魂”。      摄影作品“沃土”。
3 梦太阳
  大二下学期,田志慧的一个同学失恋了,精神萎靡不振,同学都拿他没办法。田志慧特意煎了两个荷包蛋,来到那位同学宿舍。田志慧掀开同学的被子,把他拉到镜子前大声问:“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还像个大学生吗?”同学看着田志慧一脸严肃又酷似父亲般的表情,低下了头。田志慧看他洗漱,看着他将荷包蛋吃完,与他长谈……通过田志慧的开导,那位同学走出了失恋的阴影。这之后,有的同学开玩笑说:“田伯,对于爱情和婚姻你没有实战经验,理论上还蛮有一套哦。”
  田志慧55岁却没有结婚。他说——

“田伯”和同学们谈心。
  我在班上年龄最大,生活阅历最丰富,同学出现了什么问题,我应该像长辈一样去爱护,去开导。情感是年轻人最敏感的问题,我虽然没结婚,但是对爱情和婚姻我比他们理解得透彻。爱情是纯洁的、神圣的,是两颗心灵碰撞的火花。找对象谈恋爱一定要慎重,既要对自己负责,也要对对方和社会负责。
  在我们农村,一些人对于婚姻看得很世俗,往往把经济条件放在第一位。我二十岁那年,亲戚给我介绍了一位姑娘,我也试着与她接触,可那姑娘和她家人一味打听的是我的家境,还提出了种种要求。我觉得这样结合肯定不会幸福,就是打一辈子单身,也绝不委屈自己去找一个没有感觉的人凑合过日子。我推掉了这门亲事。
  为了我的婚事,父母操碎了心,多次托人介绍对象。在一些姑娘看来,我不是一个有钱的人,也不是一个安分的农民,有一点钱就花在买书拍照片上面,一有空就拿着照相机东奔西跑,要么关门在家写文章,她们不理解我。所以我看中了别人,别人也看不中我。
  作为一个男人,爱情当然是生命里的太阳。呵呵,我的太阳只在梦里照耀。
  我把自己对爱情的理解和憧憬写进了一个电视剧本《那山飘来一朵云》。当然,我这剧本是读大学之前当农民的时候写的,寄给了电影厂,被退了回来,说是要我找资金才有可能拍摄。这故事也许永远只能在梦里上演了。
  走进大学后,许多人认为我有条件了,劝我赶紧物色个对象。可我反倒不着急了。好不容易考上大学,首先应该把书读好,学习机会对我来说太宝贵了。我不反对大学生谈恋爱,但我认为,沉湎于爱情耽误了学习也是不可取的,我们应该正确处理爱情与学习、事业的关系。我向往美好的爱情,憧憬爱情之花绽放,等候爱情鸟的出现。
4 喊太阳

课堂上专注的田志慧。
  “田志慧是个和蔼可亲、幽默风趣的人,可在原则问题上他又非常较真。”田志慧的同学彭玉祥向我们讲述了这样一件事。“大一时,田志慧与我们同住一个宿舍。冬天很冷,我和其他几个同学偷懒,不愿到开水房打热水,买来热得快在宿舍里烧水。他知道后,多次劝阻我们,可我们不听他的话。一天晚上,宿舍的人都到齐了,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热得快,对着我们说:并不是只有你们有热得快,我开学时就带来了一个,可为什么没用呢?学校规定宿舍内不能用热得快,况且开水房这么近,你们都是年轻人,应该养成一个勤俭节约的好习惯。随后他把自己的热得快撅成两段,我们都惊呆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用热得快烧水了。”
  谈起这件事情,田志慧说——
  当时我确实有些鲁莽,但是看着他们年纪轻轻就这么懒散和浪费,我心里就发急。像我这样年龄的人,都知道父母送子女上大学很不容易,他们大多是从农村来的,应该懂得体谅父母的苦衷,弘扬父辈们勤俭节约、艰苦奋斗的传统美德,不要进了大学就忘本。
  我出生在农村,农村美好的事物给了我创作的灵感和激情,我努力用自己的作品去展示家乡的美丽,让家乡走出大山,走向全国。我来总结一下我的所谓成果啊。摄影作品《啊!土地》获1985年“沈阳杯全国农民摄影大奖赛”优秀奖,在中国美术馆展出;《晨光曲》、《大地的主人》1985年分别获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新星杯摄影大奖赛”二等奖和三等奖;《沃土》获1986年“湖南省农村题材摄影大奖赛”优秀奖;《海峡情》获1988年“全国农村题材摄影比赛”湖南赛区三等奖。《山魂》、《大地之神》1990年分别获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五个一工程”一等奖和二等奖。创作歌曲《我的土家族》2000年发表在《湘江歌声》杂志;《喊太阳》2004年发表在《音乐周报》;《八面山是个好地方》获2004年全国首届“中华杯”音乐创作比赛“佳作奖”。
  我有个愿望,对土家族的音乐进行整理和研究,将优秀的民族音乐文化传承下去。读大学以后,我已着手进行这项计划。一有空我就跑回家乡,收集土家族山歌和诗歌,向民间老艺人请教。利用寒暑假,我到外省土家族聚居地搞调查,了解不同地区土家族的生活风俗,收集那里的山歌和诗歌,请教当地的文化部门,借鉴最新的研究成果。唱《哭嫁歌》是土家族婚嫁时的一种习俗,我收集了多首《哭嫁歌》,进行对比研究,创作了一首《哭嫁歌》。专家的评价是四个字:“圆润流畅”。唱山歌是土家族青年表达爱情的一种方式,内容多种多样,形式变化万千,我创作了一首《隔河恋歌》,你们听听:“隔河望妹望哟望不清哩”……好听吧?
  改革开放以来,农村的物质生活提高了,但是文化生活一直没有跟上。我们村里的一些农民喜欢打牌赌博,我不参与,但我没有力量去制止他们。有些农民生了病不是去医院而是求神拜佛,人还活着就修建墓地,红白喜事大讲排场。妹妹找对象时,我听说对方是一个巫师,就劝说妹妹坚决退掉了这门亲事。农村很美,也很丑,农村在变,农村还很落后。现在党中央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真是太英明了。中国农村不变,中国就不会有根本的改变。建设新农村,就得更新农民的观念,培养新型农民。
  我热切期盼建设新农村这一政策像一轮新的太阳,普照农村大地,洗礼农民的灵魂。我要用自己的知识为新农村建设作出小小的贡献。
  大学毕业实习期间,我选择了家乡一所中学,承担了全部的音乐课程教学,每天至少上三节课。我不仅给孩子们讲知识,还教他们做人的道理,我期望家乡的孩子尽早成长起来,成为新型的知识农民。记得我为全校师生做了一场《树立正确人生价值观》的报告,我以这样一段话作为结尾:“在许多人的观念里,仍把‘农民’看作是落后愚昧的代名词。我们要改变这种观念,用知识、用文化来造就一批批新型农民,努力改变目前中国农村的现状。”
  在我个人音乐作品演唱会上,我唱了一首自己作曲的《喊太阳》,我拼命地唱,我拼命地喊,我要呼喊广大青年大学生到广阔的农村去建功立业,呼喊农村出现更多的新型农民,呼喊新农村建设的蓝图早日在中华大地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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