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2个实际的例子,说明怎么样使用中西医融合观的证态体系。第一个例子《中西医融合观》338页,是一个实际病案;第二个例子是这次新冠肺炎的中西医解读。
第一个例子《中西医融合观》338页,是一个实际病案
病案2 使用中医药干予感染性MODS的探讨
SIRS(全身炎症反应综合征)、MODS(多器官功能障碍综合征)是急性危重症中连续的病理动态发展过程,SIRS是MODS的前驱表现。以感染为例,若单一系统器官感染未能得到控制,则炎症介质将会过度释放,导致炎症失控,往往与弥漫性血管内凝血(DIC)相互促进。进而发展为MODS,甚至出现MOF(多脏器衰竭),死亡率极高,目前尚无特效治疗。临床中我们体会这类病应当以综合治疗为主,特别是中医药的干予,对控制病情的发展有很大潜力。现报告一成功病例。
病例介绍:患者李某,男,36岁,农民。因发冷、发热伴进行性消瘦月余,痰中带血并左眼肿痛1周,于2000年11月29日19时50分由当地医院转来我急诊抢救室。患者1月前不明原因发冷发烧,夜重,无汗,体温波动在36.4℃~39.0℃以上,轻咳。曾自服利君沙、阿莫西林、静滴先锋霉素、克林霉素等无效。病后3~4天当地医院检查后以“糖尿病”收入院治疗,仍无效。病情日渐加重,食呆纳差,消瘦较快,病后体重下降约30kg,极度乏力,转来时已卧床不起。转来前1周出现棕红色粘痰,左眼肿痛、怕光、泪液增多,全身肌肉疼痛,尤以下肢为重,大便数日未解,尿少色黄。病程中无意识障碍及呼吸困难,无腹痛腹泻,否认糖尿病病史及家族史。入抢救室当时查体:血压98/68mmHg,脉搏108次/min,呼吸44次/min,体温36.6℃。神清,萎糜,衰竭态,被迫卧位,查体配合困难;皮肤弹性差,表浅淋巴结不大;左眼上、下睑明显红肿,畏光紧闭,泪液不断流出,球结膜充血水肿,分泌物多,右眼正常;唇干裂,舌红、苔黄厚有裂纹,咽赤;双肺呼吸音粗糙;心率108次/min,律齐,各办膜听诊区未闻病理性杂音;腹软,舟状腹,全腹无压痛,肝、脾肋下未及;骨瘦如柴,三角肌,大小鱼际肌及腓肠肌均萎缩,有明显触痛,双下肢压陷性浮肿(++);神经系统除肌力Ⅰ~Ⅱ级外,反射无异常。血常规:WBC11.1×109/L、N0.914,RBC32×1012/L、Hb109g/L,PLT 4×109/L;尿常规:尿糖(-)、尿酮体(++);空腹血糖:13.23mmol/L;血电解质:K+3.48mmol/L,Na+133.5mmol/L,Cl-95.4mmol/L,Ca++1.8mmol/L;血气分析:PO2 82.3mmHg、PCO 232.8mmHg、PH 7.478、HCO3-24mmol/L、SBE 0.8mmol/L、SO2 96.6%;胸X光片示右肺感染;心电图报告窦性心动过速,心率158次/min。
诊治经过:经过检查,以重度肺部感染将患者收入急诊观察室。当晚体温升至39.5℃,伴寒战,行血培养检查并予头孢噻肟钠2.0,2/日静滴,连续4天无效。体温呈弛张热型,波动在36.0℃~39.9℃间。进一步检查发现肝功:ALT 112Iu,AST 56u(正常均为0~40Iu),总蛋白43.0g/L,白蛋白24.0g/L;腹部B超示肝大小正常,肝右前后叶交界处有6.1×7.7×5.3cm,边界欠清,中等偏低回声区,内有气体回声,脾略大。据此,考虑肝脓肿,将头孢噻肟钠增为3.0,2/日静滴,仍无效,症状无改善。2000年12月4日将患者转入急诊ICU。12月6日查体发现患者双上肢及胸部皮肤散在出血点,痰涂片查见大量G-杆菌及G+球菌;复查腹部B超见肝原异常区增大为9.5×8.4cm,并出现少量腹腔积液;胸部CT示两肺多发结节病灶,右上肺片状阴影,两肺下叶膨胀不全,双胸腔有少量积液。分析患者系全身脓毒毒血症(即)MODS合并DIC。即将抗菌素改为泰能0.5,3/日静滴,同时服用中药清营汤并犀角地黄汤1付/日(100ml 3/日)共计用5天,继续对症支持治疗,用中药当日体温已开始下降。2000年12月8日在B超引导下,经皮对肝异常区及肺结节实施诊断性穿刺。术中自肝内抽出咖啡色脓液70ml,送涂片及培养,对脓腔壁及肺结节行活检送病理检查,术后以生理盐水对肝脓腔反复进行冲洗。检查结果:肝穿刺液涂片见大量脓细胞及少量红细胞,肺结节及肝脓腔壁活检报告大量脓细胞及炎细胞浸润,小脓肿形成,痰及肝抽出液培养均生长肺炎克雷伯菌。至此,病原清楚,诊断明确。12月14日第二次肝穿引流,抽出咖啡色脓液18ml,以1%甲硝唑液10ml冲洗脓腔,术后腔内注入泰能稀释液(约0.15g)。12月17日第三次肝穿仅抽出乳黄色液10ml,脓腔明显缩小,术后处理同第二次。三次肝穿共排出脓液98ml,出院前肝脓腔完全闭合,肺结节全部吸收。
左眼处理:入ICU后眼科多次会诊,曾以利福平眼药水,帕利白眼药水,氧氟沙星眼药水等点眼,效果不大。自服中药清营汤后眼症有所改善,但左眼视力已经丧失,因病人及家属不同意摘除眼球,未行手术。
其他检查与治疗:在诊断过程中曾对患者进行过PPD试验,抗HIV抗体,康华氏反应,肿瘤标识物,骨穿等检查,亦曾对霉菌感染,肺吸虫病,阿米巴感染等进行过鉴别,均无异常发现。由于患者极度衰竭,我们十分重视对症支持治疗,曾用机分血小板,氧合浓红细胞、血浆、白蛋白、丙种球蛋白、必需氨基酸、脂肪乳等,并注意调整水电紊乱,加强基础护理及心理治疗,尤其使用中医药适时介入干予,取得了显著效果。于2001年1月10日出院,随访,在中西医结合治疗下,全身炎症最终痊愈,检查结果均恢复正常,肝脓腔闭合,肺结节消失。
讨论:
1.诊断
(1)西医诊断:多器官功能障碍综合征(MODS合并DIC)
该例患者由最初的肺部感染因为未得到有效的治疗,发展为SIRS(炎症反应综合征),符合美国1991年ACCP/SCCM四项标准。炎症介质不断释放与相互作用,促进病情恶化,发展为全身脓毒血症,出现肺、肝、眼脓肿并被证实为肺炎克雷伯菌所致。食呆、便秘使肠粘膜屏障功能损害,导致细菌毒素移位,使机体的病理变化进入感染极期,发生高分解代谢,多系统器官功能受到影响。表现高血糖、肝功异常、肌肉萎缩、运动受限、浮肿、血小板和凝血因子的消耗促成了DIC的发生,致咯血,皮肤出血点。西医认为:微血管内存在微血栓是全身炎症反应综合征的重要特征之一,弥漫性血管内凝血在MODS和相关死亡中具有重要作用。
(2)中医诊断:患者高热夜甚(夜热早凉),唇干裂,舌苔黄厚,咯血及皮肤出血点在本例中医认为是热入营分、血分,热灼营阴,迫血妄行证的表现。
从以上诊断分析来看,“从系统状态的时间结构看MODS与营分证,血分证是一致的”,“从弥漫性血管内凝血的角度来看,MODS与营分证,血分证也是统一的”。这印证了我们提出的中西医结合的证态合一的论点是正确的。
本例病人热灼营阴、迫血妄行与MODS、DIC是一个证态。
2.治疗
(1)西医治疗
①抗菌素:由于本例是由炎症导致的SIRS、MODS,并被穿刺物、脓腔壁活检、痰培养证实为肺炎克雷伯菌所致,因而治疗自然是以抗感染为主,首要为更换有效,足量的抗菌素,本例选择了对致病菌敏感的泰能。
②对肝脓肿采用了B超引导下的经皮肝脓腔穿刺引流及药物冲洗注入,三次即愈。
(2)中医治疗
感染极期治疗:在更换抗菌素的同时,根据中医理论对患者证候的分析是热入营血,迫血妄行,因而中药采用了清营凉血,散热救阴,活血散瘀的代表方剂清营汤合犀角地黄汤煎服。
清营汤的组成:本方出自<温病条辨>由以下药物组成:犀角9.0g(三钱)磨汁冲服、生地15.0克(五钱)、玄参9.0克(三钱)、麦冬9.0克(三钱)、丹参6.0克(二钱)、黄连3.0克(一钱)、银花15.0克(五钱)、连翘15.0克(五钱)、竹叶心3.0克(一钱)。
犀角地黄汤的组成:本方出自<千金要方>,由以下药物组成:犀角9.0g(三钱)、生地黄30.0克(一两)、芍药12.0克(四钱)、丹皮9.0克(三钱)。
功用:该例患者采用了二方合并共用,因为二者虽同为清营凉血要方,但清营汤、透热转气,清热解毒作用强,而犀角地黄汤主治热入营血、凉血散瘀,故二者合用三付即使热退、咯血停止,皮肤出血点消失,共用五付症状未再反复。方中犀角难寻,以水牛角代之,但加大了用量。本例具体方剂为:水牛角30.0克,生地30.0克,玄参9.0克,麦冬9.0克,丹参6.0克,丹皮9.0克,芍药12.0克,黄连3.0克,银花15.0克,连翘15.0克,竹叶心3.0克。
从救治本病例的成功说明清营汤合犀角地黄汤的适应症是:MODS、DIC--热灼营阴、迫血妄行证态。
恢复期治疗:当患者体温正常,一般情况好转进入恢复期时,我们根据证一态分析,使用了加减复脉汤辅助治疗也取得了良好效果。通过中西医结合治疗,使患者在入院20天后即能自行翻身坐起,并能在他人扶持下行走,1月后内科治愈转入眼科。
本例有力说明利用证态概念,适时、正确使用中医药介入,干予感染性SIRS和MODS的治疗会取得令人十分满意的效果。12月6日查体发现患者双上肢及胸部皮肤散在出血点,复查腹部B超见肝原异常区增大为9.5×8.4cm,分析患者系全身脓毒毒血症(即)MODS合并DIC。即将抗菌素改为泰能0.5,3/日静滴,同时服用中药清营汤并犀角地黄汤1付/日(100ml 3/日)共计用5天,用中药当日体温已开始下降。自2000年12月8日在B超引导下,先后三次穿刺引流,共排出脓液98ml,泰能、中药、肝穿刺引流三者对病情转机起到重要作用。
第2个例子 新冠肺炎中西医解读。
本次新冠肺炎危重期,炎症介质过度释放瀑布样级联反应(SIRS)与弥漫性血管内凝血(DIC)相互促进,是新冠肺炎进入危重期(脓毒血症、多器官功能障碍)的直接动力。使用的方剂也是清营汤、犀角地黄汤、大承气汤、清瘟败毒饮等营血分证的方剂。
新冠病毒感染中、西医解读 冠状病毒具有胃肠道、呼吸道和神经系统的嗜性。文献报告冠状病毒的感染可以产生以下临床症状:
(1)呼吸系统感染,包括重急症呼吸系统综合症;
(2)肠道感染;
(3)神经系统症状(很少) 新冠病毒感染的中医及西医的分期分型如下:(相互重叠,不是绝对的) 西医分型:1肺炎型; 2胃肠型; 分阶段 1 前驱期;2 典型期; 3危重期; 4 恢复期 中医分型:1邪热壅肺;2邪伏膜原; 分阶段1卫分证;2 脏腑气分证;3营血分证;4 余热未尽
| 肺炎型;
邪热壅肺
| 胃肠型
邪伏膜原
| 1 前驱期;
1卫分证
医学观察期
| 乏力伴发热,干咳无痰,咽干。 推荐中成药:金花清感颗粒、疏风解毒胶囊(颗粒)、防风通圣丸(颗粒)(风温卫分证) | 乏力伴胃肠不适。 推荐中成药:藿香正气胶囊(丸、水、口服液) ( 湿温卫分证) | 2 典型期
2脏腑气分证
临床治疗期
| 身热不退或往来寒热,咳嗽痰少,或有黄痰,腹胀便秘。胸闷气促,咳嗽喘憋,动则气喘。舌质红,苔黄腻或黄燥,脉滑数。(邪热壅肺证、小柴胡汤证)麻杏石甘汤加减。
推荐处方:杏仁10g、生石膏30g、瓜蒌30g、生大黄6g(后下)、生炙麻黄各6g、葶苈子10g、桃仁10g、草果6g、槟郎10g、苍术10g。 | 恶寒发热或无热,倦怠乏力,胸闷,脘痞,或呕恶,便溏。舌质淡或淡红,苔白腻,脉濡。(邪伏膜原证)中医的传统表述是:身热不扬、头痛如裹,呕恶,便溏、黏腻,苔白腻,脉濡缓。达原饮加减。
推荐处方:苍术15g、陈皮10g、厚朴10g、藿香10g、草果6g、生麻黄6g、羌活10g、生姜10g、槟郎10g | 3危重期
3营血分证
| 气营两燔证(重症患者)白虎汤合犀角地黄汤加减。 处方组成:生石膏30~60克(先煎)、知母30克、生地30~60克、水牛角30克(先煎)、赤芍30克、玄参30克、连翘15克、丹皮15克、黄连6克、竹叶12克、葶苈子15克、生甘草6克。 内闭外脱证(危重型患者) 处方组成:人参15克、黑顺片10克(先煎)、山茱萸15克、送服苏合香丸或安宫牛黄丸。
| 4 恢复期
4 余热未尽
| 肺脾气虚证(恢复期患者) 处方组成:法半夏9克、陈皮10克、党参15克、炙黄芪30克、炒白术10克、茯苓15克、藿香10克、砂仁6克(后下)、甘草6克。 气阴两虚证(恢复期患者) 处方组成:南北沙参各10克、麦冬15克、西洋参6克、五味子6克、生石膏15克、淡竹叶10克、桑叶10克、芦根15克、丹参15克、生甘草6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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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古代中医而言,他们既不知道肺炎的病理变化,也看不到胃肠道的病理变化,但是他们从脉象舌像、临床表现,疾病过程等不同,能够区别邪热壅肺与邪伏膜原的不同。 西医不一样,西医能够通过影像学看到肺阴影,但是看不到胃肠道的病理变化,因此把胃肠道的病理变化也归类到肺炎上。
新冠病毒感染分为:肺炎型,胃肠型,这种分类是以主要临床表现为标准的,肺炎型以肺炎的临床表现为主,胃肠道表现很少;胃肠道型以邪伏膜原证为主,少见肺炎的临床表现。所以,在处方的时候,麻杏石甘汤加减之加用藿香、佩兰、草果等,在达原饮的方剂中加用麻黄、杏仁等 。
西医的新冠肺炎对应的是中医的邪热壅肺;西医的胃肠型对应的是邪伏膜原。 卫分证对应的是前驱期、医学观察期;脏腑气分证邪热壅肺对应的是新冠肺炎的典型期,脏腑气分证邪伏膜原对应的是新冠病毒感染胃肠型的典型期。西医的危重期对应的是营血分证,这时候西医往往是新冠病毒感染的多器官功能障碍期。恢复期与余热未尽相对应。 到了营血分,胃肠型与肺炎型就分不出来了,这与临床实践相符合,往往以肺部表现为主,但是也有胃肠道表现,在方剂中往往加用邪伏膜原的中药。 是不是丝丝入扣,中西医浑然一体。
西医治疗的是:新冠病毒,即杀灭新冠病毒的特效药物,或者预防感染的疫苗。
中医治疗的是:新冠病毒感染,即新冠病毒感染引起的的整体的、全身的病理状态。
二者结合起来就是完美的。在特效药物没有出现之前,只有中医这一个办法了。
简单地说: 新冠病毒感染前驱期相当于 风温卫分证对应的方剂是银翘散。《中西医融合观》226页 新冠病毒感染的胃肠道型前驱期、轻型,相当于湿温卫气证,对应方剂是:藿朴夏苓汤,三仁汤。《中西医融合观》229页 新冠病毒感染前驱期,出现干咳无痰、咽干、咽痛相当于燥热卫分证,对应方剂是桑杏汤、杏苏散。《中西医融合观》230 急性病毒性肺炎典型期,相当于风热壅肺证,对应方剂是:麻杏石甘汤。《中西医融合观》254页 新冠病毒感染初次病毒血症,相当于湿温湿阻气分湿热并重证。相应方剂是:甘露消毒丹。《中西医融合观》278页 新冠病毒感染胃肠型典型期相当于湿困脾胃证,相应方剂是:藿香正气散加减。《中西医融合观》279页 新冠病毒感染胃肠型严重者,病毒侵及肠道淋巴系统,相当于邪伏膜原证,相应方剂是:达原饮。《中西医融合观》284页。 余类推。 新冠病毒肺炎合并MODS早期,相当于营分证,对应方剂是:麻杏石甘汤合清营汤加减。《中西医融合观》375页 新冠病毒肺炎合并DIC,相当于热盛迫血证 ,先有方剂是:犀角地黄汤加减。《中西医融合观》378页 新冠病毒感染中毒性脑病,相当于气营(血)两燔证,对应方剂是:清瘟败毒饮。《中西医融合观》381页
新冠病毒感染恢复期、慢性期,相当于余热未净、阴虚。《中西医融合观》384页中有相应的方剂。
结论 无论个案报告,还是新冠肺炎诊断治疗经验,都验证了下面的2 个表的正确性。这2 个表可以运用到所有的感染性疾病。
表1 西医的感染病与中医外感热病病理过程的融合
| | | | | | | 伤寒论 | 太阳 表证 | 阳明病、 少阳病 | 阳明 气分证 | 阳明 热实证 | 内闭 外脱 | 死亡 | 温病 | 卫分证 | 脏腑 气分证 | 气分证(白虎 汤证) | 营血 分证 | 内闭 外脱 | 死亡 |
表 2 外感染热病证态概念体系举例
中医概念体系
一、气分热证
二、营血分证
1、热灼营阴
2、热入心包
3、热盛迫血
4、血热动风
5、气营(血)两燔
6、热结肠腑
7、热耗真阴
| 西医概念体系
SIRS
MODS
1、MODS早期
2、中毒性脑病昏迷
3、MODS合并DIC
4、中毒性脑病痉挛
5、MODS合并颅内高压
6、MODS麻痹性肠梗阻
7、MODS晚期异常消耗
| 证态概念体系
一、气分热证-SIRS 证态
二、营血分-MODS 证态
1、热灼营阴-早期MODS证态
2、热入心包-中毒性脑病昏迷证态 3、热盛迫血-DIC证态
4、血热动风-中毒性脑病痉挛证态
5、气(营)血两燔-颅内高压证态
6、热结肠腑-肠梗阻证态
7、热耗真阴-异常消耗证态
| | 中药方剂 白虎汤 清营汤 清营汤合安宫牛 黄丸 犀角地黄汤 羚角钩藤汤 清温败毒饮 大承气汤 加减复脉汤 | |
网上讨论:
弥漫性血管内凝血,西医没有好办法,犀角地黄汤可以弥补。新冠肺炎危重期使用他,当然要与其他治疗共同使用。理论上解决了这个问题,意义就不一般了。
清营汤,清瘟败毒饮等等方剂,都含有犀角地黄汤,他是一个基础方,不单单针对DIC,与肝素不同,可以大胆使用。几乎没有人敢用肝素治疗DIC!理论上有这个说法,实际运用没有几个临床实际报告。这次新冠肺炎也没有报告使用肝素的经验、实践。犀角地黄汤治疗DIC的西医机理并不清楚。中西医融合观是从临床表现,在疾病过程中的位置,证明血热迫血妄行与DIC是一个证态,根据方证对应,推论犀角地黄汤治疗DIC,并且在在我们的病案中得到了证实。具体的论证过程比较复杂,可以参看《中西医融合观》378页热盛迫血-DIC证态,相关章节。
这也是中西医融合观证态体系的特殊之处,我们并不探讨中医方剂的药理作用,我们只是证明中医的证与西医的病理状态相对应或者说临床上能够重合,就可以推论相应的方剂能够治疗西医的病理状态。如同营血分证与MODS、DIC是一个证态,营血分证的方剂就能够治疗相应的西医病理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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