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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温病条辨 [打印本页]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0-6-22 06:51
标题: 温病条辨
  《温病条辨》(公元 1798 年)清.吴瑭(鞠通)著。六卷。依据叶桂的温热病学说,明确温病分三焦传变、阐述风温、温毒、暑温、湿温等病证的治疗,条理分明。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0-6-22 06:53
            
·        自序
·        原病篇
·        卷一·上焦篇
o    风温、温热、温疫、温毒、冬温
o    暑温
o    伏暑
o    湿温、寒湿
o    温疟
o    秋燥
o    补秋燥胜气论
·        卷二·中焦篇
o    风温、温热、温疫、温毒、冬温
o    暑温、伏暑
o    寒湿
o    湿温
o    秋燥
·        卷三·下焦篇
o    风温、温热、温疫、温毒、冬温
o    暑温、伏暑
o    寒湿
o    湿温
o    秋燥
·        卷四·杂说
o    汗论
o    方中行先生或问六气论
o    伤寒注论
o    风论
o    医书亦有经子史集论
o    本论起银翘散论
o    本论粗具规模论
o    寒疫论
o    伪病名论
o    温病起手太阴论
o    燥气论
o    外感总数论
o    治病法论
o    吴又可温病禁黄连论
o    风温、温热气复论
o    治血论
o    九窍论
o    形体论
·        卷五·解产难
o    解产难题词
o    产后总论
o    产后三大证论一
o    产后三大证论二
o    产后三大证论三
o    产后瘀血论
o    产后宜补宜泻论
o    产后六气为病论
o    产后不可用白芍辨
o    产后误用归芎亦能致螈论
o    产后当究奇经论
o    下死胎不可拘执论
o    催生不可拘执论
o    产后当补心气论
o    产后虚寒虚热分别论治论
o    保胎论一
o    保胎论二
·        卷六·解儿难
o    解儿难题词
o    儿科总论
o    俗传儿科为纯阳辨
o    儿科用药论
o    儿科风药禁
o    痉因质疑
o    湿痉或问
o    痉有寒热虚实四大纲论
o    小儿痉病螈病共有九大纲论
§  寒痉
§  风温痉
§  温热痉
§  暑痉
§  湿痉
§  燥痉
§  内伤饮食痉
§  客忤痉
§  本脏自病痉
o    小儿易痉总论
o    痉病螈病总论
o    六气当汗不当汗论
o    疳疾论
o    痘证总论
o    痘证禁表药论
o    痘证初起用药论
o    治痘明家论
o    痘疮稀少不可恃论
o    痘证限期论
o    行浆务令满足论
o    疹论
o    泻白散不可妄用论
o    万物各有偏胜论
o    草木各得一太极论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0-6-22 06:53
本帖最后由 中西医融合观 于 2020-6-21 23:47 编辑

自序

        夫立德立功立言,圣贤事也,瑭何人斯,敢以自任?缘瑭十九岁时,父病年余,至于不起,瑭愧恨难名,哀痛欲绝,以为父病不知医,尚复何颜立天地间,遂购方书,伏读于苫块之余,至张长沙“外逐荣势,内忘身命”之论,因慨然弃举子业专事方术。越四载,犹子巧官病温。初起喉痹,外科吹以冰硼散,喉遂闭,又遍延诸时医治之,大抵不越双解散、人参败毒散之外,其于温病治法,茫乎未之闻也,后至发黄而死。瑭以初学,未敢妄赞一词,然于是证,亦未得其要领。盖张长沙悲宗族之死,作《玉函经》,为后世医学之祖,奈《玉函》中之《卒病论》,亡于兵火,后世学人,无从仿效,遂至各起异说,得不偿失。又越三载,来游京师,检校《四库全书》,得明季吴又可《温疫论》,观其议论宏阔,实有发前人所未发,遂专心学步焉。细察其法,亦不免支离驳杂,大抵功过两不相掩,盖用心良苦,而学术未精也。又遍考晋唐以来诸贤议论,非不珠璧琳琅,求一美备者,盖不可得,其何以传信于来兹!瑭进与病谋,退与心谋,十阅春秋,然后有得,然未敢轻治一人。癸丑岁,都下温疫大行,诸友强起瑭治之,大抵已成坏病,幸存活数十人,其死于世俗之手者,不可胜数。呜呼!生民何辜,不死于病而死于医,是有医不若无医也,学医不精,不若不学医也。因有志采辑历代名贤着述,去其驳杂,取其精微,间附己意,以及考验,合成一书,名曰《温病条辨》,然未敢轻易落笔。又历六年,至于戊午,吾乡汪瑟庵先生促瑭曰∶来岁己未湿土正化,二气中温厉大行,子盍速成是书,或者有益于民生乎!瑭愧不敏,未敢自信,恐以救人之心,获欺人之罪,转相仿效,至于无穷,罪何自赎哉!然是书不出,其得失终未可见,因不揣固陋,黾勉成章,就正海内名贤,指其疵谬,历为驳正,将万世赖之无穷期也。

淮阴吴瑭自序。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0-6-22 06:55
本帖最后由 中西医融合观 于 2020-6-21 23:50 编辑

         吴鞠通,名瑭,淮安市人,生于清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卒于道光二十一年(1841年),享年79岁。
       乾隆五十八年(1793年)京都大疫流行,不少病人因治疗不当而死亡,吴鞠通利用叶天士之法奋力抢救,抢救了数十病人,名声大振。
         又历六年,至于戊午,吾乡汪瑟庵先生促瑭曰∶来岁己未湿土正化,二气中温厉大行,子盍速成是书,或者有益于民生乎!瑭愧不敏,未敢自信,恐以救人之心,获欺人之罪,转相仿效,至于无穷,罪何自赎哉!然是书不出,其得失终未可见,因不揣固陋,黾勉成章,就正海内名贤,指其疵谬,历为驳正,将万世赖之无穷期也。
       《温病条辨》(公元 1798 年)清.吴瑭(鞠通)著。19岁开始学习中医,41岁出版《温病条辨》,乾隆五十八年(1793年)京都大疫流行,合成一书,名曰《温病条辨》,然未敢轻易落笔。又历六年,因不揣固陋,黾勉成章。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5-30 06:44
本帖最后由 中西医融合观 于 2021-5-29 22:52 编辑

        一、温病者有风温、有温热、有温疫、有温毒、有暑温、有湿温、有秋燥、有冬温、有温疟。
        此九条,见于王叔和《伤寒例》中居多,叔和又牵引《难经》之文以神其说。按时推病,实有是证,叔和治病时,亦实遇是证。但叔和不能别立治法,而叙于《伤寒例》中,实属蒙混,以《伤寒论》为治外感之妙法,遂将一切外感悉收入伤寒例中,而悉以治伤寒之法治之。后人亦不能打破此关,因仍苟简,千余年来,贻患无穷,皆叔和之作俑无怪见驳于方有执、喻嘉言诸公也。然诸公虽驳叔和,亦未曾另立方法,喻氏虽立治法,仍不能脱却伤寒圈子,弊与叔和无二,以致后人无所遵根据。本论详加考核,准古酌今,细立治法,除伤寒宗仲景法外,俾四时杂感,朗若列眉;未始非叔和有以肇其端,东垣、河间、安道、又可、嘉言、天士宏其议,而瑭得以善其后也。
         风温者,初春阳气始开,厥阴行令,风夹温也。温热者,春末夏初,阳气弛张,温盛为热也。温疫者,厉气流行,多兼秽浊,家家如是,若役使然也。温毒者,诸温夹毒,秽浊太甚也。暑温者,正夏之时,暑病之偏于热者也。湿温者,长夏初秋,湿中生热,即暑病之偏于湿者也。秋燥者,秋金燥烈之气也。冬温者,冬应寒而反温,阳不潜藏,民病温也。温疟者,阴气先伤,又因于暑,阳气独发也。
        按诸家论温,有顾此失彼之病,故是编首揭诸温之大纲,而名其书曰《温病条辨》。
=======================================================        申景旺:
   释文:《难经》将伤寒分为五种,其中就包括温病;而吴鞠通又将温病分为:风温、温热、温疫、温毒、暑温、湿温、秋燥、冬温、温疟共九种,这都是岐黄余论,将中医的病因信以为真了,并且以此为依据,思辨推测其治疗方法。其实中医治疗疾病,无所谓外感、内伤,方证对应才是关键;日本汉方学者吉益东洞就曾说:宋金以后的医学是“思辨医学”,可谓一言中的!致于《伤寒例》,其实与王叔和无关;王叔和只是将张仲景的“论广《汤液》”撰次为《伤寒论》了,宋·林亿辈才是“辨脉法”“平脉法”“伤寒例”的始作俑者,是林亿辈彻底搞乱了《内经》与《伤寒论》、张仲景与《金匮要略》、《伤寒论》与《金匮要略》之间的关系,也是推助北宋以后思辨医学兴起的帮凶者!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5-31 06:29
       温病学派是中国明代末年以后,在南方逐渐兴起的,以研究外感温热病为中心的一个学术派别。明清之际,温疫流行猖獗,尤以江浙一带为著,且该地区气候溽暑,热病盛行,客观上促使江浙诸医家对温热病进行研究,并由此逐渐形成一个学派。
         继明末清初吴有性著《温疫论》(1642)阐发疫病流行之特点、治疗之法当与《伤寒论》有所不同后,江浙地区又相继出现了一些相关的新理论与治疗方法。其共同特点是认为“温热病及瘟疫非伤寒”,故后人称其为“温病学派”,叶天士(1667—1746)乃其中的代表人物之一。
      其后又有在学术上毫无门派之见的吴鞠通(1758—1836),在全面研究上迄《素问》、张仲景,下至吴有性、叶天士的相关学说后,把温病传变与脏腑病机联系起来,提出将温病分为上焦(肺与心)、中焦(胃与脾)、下焦(肝与肾)三个阶段,即所谓“三焦辨证”的理论体系。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5-31 07:05
         温病的兴起,有其深刻的历史渊源。寒温之争有几百年的历史,如同现在的中西医之争,新中国成立之后多数人主张统一为:中医外感热病学。但是这个中医外感热病学始终都没有建立起来,直至2006年《中西医融合观》出版,才把中医外感热病学建立起来并且与现代感染病学融为一体,把六经辨证、卫气营血辨证、三焦辨证融为一体,建立了“外感染热病证态体系”。
       学习温病,一定要了解寒温之争。本条主要是说明寒温之区别,而不是全面论述伤寒与温病的来龙去脉。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5-31 07:07
         
二、凡病温者,始于上焦,在手太阴。
     伤寒由毛窍而入,自下而上,始足太阳。足太阳膀胱属水,寒即水之气,同类相从,故病始于此。古来但言膀胱主表,殆未尽其义。肺者,皮毛之合也,独不主表乎!(按人身一脏一腑,主表之理,人皆习焉不察。以三才大道言之:天为万物之大表,天属金,人之肺亦属金,肺主皮毛,经曰皮应天,天一生水;地支始于子,而亥为天门,乃贞元之会;人之膀胱为寒水之腑;故俱同天气,而俱主表也。)治法必以仲景六经次传为祖法。温病由口鼻而入,自上而下,鼻通于肺,始手太阴。太阴金也,温者火之气,风者火之母,火未有不克金者,故病始于此,必从河间三焦定论。再寒为阴邪。虽《伤寒论》中亦言中风,此风从西北方来,乃觱发之寒风也,最善收引,阴盛必伤阳,故首郁遏太阳经中之阳气,而为头痛、身热等证。太阳阳腑也,伤寒阴邪也,阴盛伤人之阳也。温为阳邪,此论中亦言伤风,此风从东方来,乃解冻之温风也,最善发泄,阳盛必伤阴,故首郁遏太阴经中之阴气,而为咳嗽、自汗、口渴、头痛、身热、尺热等证。太阴阴脏也,温热阳邪也,阳盛伤人之阴也。阴阳两大法门之辨,可了然于心目间矣。
   夫大明生于东,月生于西,举凡万物,莫不由此少阳、少阴之气以为生成,故万物皆可名之曰东西。人乃万物之统领也,得东西之气最全,乃与天地东西之气相应。其病也,亦不能不与天地东西之气相应。东西者,阴阳之道路也。由东而往,为木、为风、为湿、为火、为热,湿土居中,与火交而成暑,火也者,南也。由西而往,为金、为燥、为水、为寒,水也者,北也。水火者,阴阳之征兆也;南北者,阴阳之极致也。天地运行此阴阳以化生万物,故曰天之无恩而大恩生。天地运行之阴阳和平,人生之阴阳亦和平,安有所谓病也矣!天地与人之阴阳,一有所偏,即为病也。偏之浅者病浅,偏之深者病深;偏于火者病温、病热、偏于水者病清、病寒,此水火两大法门之辨,医者不可不知。烛其为水之病也,而温之、热之;烛其为火之病也,而凉之、寒之,各救其偏,以抵于平和而已。非如鉴之空,一尘不染,如衡之平,毫无倚着,不能暗合道妙,岂可各立门户,专主于寒热温凉一家之论而已哉!瑭因辨寒病之原于水,温病之原于火也,而并及之。
   释文:吴鞠通以《内经》的脏腑经络学说,认定《伤寒论》中的六病为六经,所以就有了“伤寒由毛窍而入,自下而上,始足太阳”;但“温病由口鼻而入”的认识还是正确的。因为人体是一个套桶式的结构,而《内经》脏腑经络学说则将其描述为一个平面的结构了;于是就有了“自上而下,鼻通于肺,始手太阴”的错误言论!其实温病与伤寒一样,温病也并非都是始于肺卫,而伤寒也并非都是始于太阳;温病讨论范畴,其实就是张仲景的三阴三阳六病去掉太阳伤寒部分的内容,主要是围绕少阳病及其合并病展开的讨论。
   申景旺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5-31 07:08
        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学习历史文献。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1 06:50
      诊尺肤 自《内经》以来就有“按尺肤”之记载,通过诊察尺肤的情况,以作为了解全身病情的一部分依据,称为诊尺肤,或称尺肤诊法。

诊尺肤的方法,最早载于《内经》,《灵枢·论疾诊尺》有:“余欲无视色持脉,独调其尺,以言其病,以外知内,为之奈何?岐伯曰:审其尺之缓急小大滑涩,肉之坚脆,而病形定矣”。历代医家对诊尺肤的认识不一,临床运用也较少。

(1)关于“尺肤”的部位 一般认为“尺”指尺肤,其部位在肘至腕(手掌横纹到肘部内侧横纹)之皮肤。这种理解比较普遍,但此部位应包括内与外两侧之肌肤。其部又分为上、中、里三部,近寸口部位为上,近尺泽部位为尺里,两部之间为中;沿鱼际前缘上肘部尺泽穴处为外,沿尺侧后缘上肘部为内。

(2)诊尺肤的机理  尺肤与全身脏腑经气相通,并有一定的相应部位。通过尺肤可以了解全身五脏六腑的信息。《素问·脉要精微论》说:“尺内两旁,则季胁也;尺外以候肾,尺里以候腹;中附上,左外以候肝,内以候膈;右外以候胃,内以候脾;上附上,右外以候肺,内以候胸中;左外以候心,内以后檀中。前以候前,后以候后。上竟上者,胸候中事也;下竟下者,少腹腰股胫足中事也。”这段原文的意思,即认为尺肤是全身脏腑、组织器官的缩影。如“上竟上”、“上附上”、“中附上”、“尺内”、“下竟下”,即是从腕至肘,依次而下,十分准确地对应着从头至足的肢体和器官(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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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尺肤诊法示意图

《内经》的论述,即是将人体从头至足按比例缩小,依次排列在尺肤上,因而尺肤诊法亦是生物全息律在中医诊断学上的一个典型例证。所以说,尺肤为全身皮肤的缩影,五脏六腑于尺肤部位皆有全息投射区域,故诊病往往可以独取尺肤,诊尺肤和诊寸口等一样,可以反映全身脏腑组织器官的病变,可以判断内脏的盛衰虚实。正如《灵枢·论疾诊尺》说:“审其尺之急缓大小滑涩,肉之坚脆,而病形定矣。”

(3)尺肤的主病 从尺肤部位包括内外二侧肌肤这一观点及角度来看,由于尺肤是手三阳经、手三阴经循行经过的部位,故其辨病定位为:尺肤阳面(即手背侧)主要诊察大肠、小肠、三焦的病变;尺肤阴面(即手掌面侧)主要诊察心、肺、心包的病变。从尺肤肌肤的张力与弹性程度,以及润泽与寒热状况,如缓、急、滑、涩、冷、热、浮、沉等,可以推测出疾病的阴阳、虚实、寒热、表里之病理变化。大体可归纳为八法八纲:

八纲:

①尺肤缓:即尺肤部位的肌肤缓纵不急,其证主热、主气虚,多见于温热病及久病虚损。热性开泄,故热邪可使肌肤弛缓不收;气虚不能充养肌肤,则尺肤缓纵不急。

②尺肤急:尺肤部位拘急绷紧而不弛缓,其证主寒、主痛,属实,多见于外感风寒及寒痹、诸痛。寒性收引、凝涩,寒束于肌肤与经脉,则尺肤拘紧;寒凝血脉,不通则痛。

③尺肤滑:尺肤部位光滑而润泽,有流利光彩之容。其证属阳,主阳气绰泽,多见于风病,亦多为正常之象。阳气充盛则外泽温煦肌肤,以使尺肤润泽而滑;风为阳邪,外风袭于肌表,卫气为之激荡,而可使尺肤扬溢光泽,亦显滑利。

④尺肤枯:尺肤部肌肤枯涩、粗糙或肌肤甲错。其证属阴,主阴血亏虚或气血瘀阻,多见于血痹、虚痨之病。阴血不足,肌肤失于濡养滋润,则尺肤之部见枯萎骞涩之貌;气血凝滞,经脉失畅,肌肤供养失调,以致尺肤部之肌肤失荣而枯涩、粗糙,严重者则出现肌肤甲错。

⑤尺肤浮:即表现为尺肤部位之肌肤愤然沸起,肌肤丰满,呈升腾浮发之状。其证主表,属实,多见于诸病初起,外感风湿、湿温病等。邪气入侵肌腠,正气奋起抗御,正邪斗争,故为实证、表证。

⑥尺肤沉:征见尺肤形损而减,肌肉瘦削,显萎缩沉伏之态。其证主气血亏虚,津液耗损,多见于久病、虚劳,以及大吐大泻,气血大虚或吐泻津液大损,肌肤失于充养及濡润,以致尺肤形损而减,肌肤不丰。

⑦尺肤冷:尺肤部肌肤自觉冷感,触之不温,甚或有如触及冰块之感。其证主寒,主阳虚,多见于外感、虚劳。风寒袭于肌表,或寒邪直中太阴,或阳气亏虚,以致肌肤为寒邪所束,阳气不能达外,或阳气不足,失于温养,则出现尺肤冷感或触之有不温发凉之感。

⑧尺肤热:自觉尺肤部灼热,触之觉有烫手之感,或见尺肤红肿而热。其证主热,主阳盛阴虚,多见于外感热病、中暑、肺热咳嗽等病。阳明实热内盛,或暑热外袭,或热邪蕴肺等,均可使肌肤炎灼,而出现尺肤部灼热烫手,或自觉温热难受。

作者:松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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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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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1 07:14
本帖最后由 中西医融合观 于 2021-5-31 23:18 编辑

      三、太阴之为病,脉不缓不紧而动数,或两寸独大,尺肤热,头痛,微恶风寒,身热自汗,口渴,或不渴,而咳,午后热甚者,名曰温病。
   不缓,则非太阳中风矣;不紧,则非太阳伤寒矣;动数者,风火相煽之象,经谓之躁;两寸独大,火克金也。尺肤热,尺部肌肤热甚,火反克水也。头痛、恶风寒、身热自汗、与太阳中风无异,此处最足以相混,于何辨之?于脉动数,不缓不紧,证有或渴、或咳、尺热,午后热甚辨之。太阳头痛,风寒之邪,循太阳经上至头与项,而项强头痛也。太阴之头痛,肺生天气,天气郁,则头亦痛也,且春气在头,又火炎上也。吴又可谓浮泛太阳经者,臆说也。伤寒之恶寒,太阳属寒水而主表,故恶风寒;温病之恶寒,肺合皮毛而亦主表,故亦恶风寒也。太阳病则周身之阳气郁,故身热;肺主化气,肺病不能化气,气郁则身亦热也。太阳自汗,风疏卫也;太阴自汗,皮毛开也,肺亦主卫。渴,火克金也。咳,肺气郁也。午后热甚,浊邪归下,又火旺时也,又阴受火克之象也。
    释文:吴鞠通所谓的太阴温病,实际是指手太阴肺经的病证;而张仲景所谓的太阴病,是人体的里部,即胃肠道的阴性症状的集合,这完全就是两回事!这条的症状在太阳、少阳与阳明三部都有,包括多个方证或其加减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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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阴经包括手太阴肺经与足太阴脾经。脾主运化,与胃肠道不能等同。
热切关注,请继续。我感觉有点跑题了,没有解释到正题上,向后再看看,以便了解作者的完整意思。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2 06:56
      
四、太阴风温、温热、温疫、冬温,初起恶风寒者,桂枝汤主之;但热不恶寒而渴者,辛凉平剂银翘散主之。温毒、暑温、湿温、温疟,不在此例。
     按:仲景《伤寒论》原文,太阳病(谓如太阳证,即上文头痛、身热、恶风、自汗也),但恶热不恶寒而渴者,名曰温病,桂枝汤主之。盖温病忌汗,最喜解肌。桂枝本为解肌,且桂枝芳香化浊,芍药收阴敛液,甘草败毒和中,姜、枣调和营卫,温病初起,原可用之。此处却变易前法,恶风寒者主以桂枝,不恶风寒主以辛凉者,非敢擅违古训也。仲景所云不恶风寒者,非全不恶风寒也,其先亦恶风寒,迨既热之后,乃不恶风寒耳,古文简、质,且对太阳中风热时亦恶风寒言之,故不暇详耳。盖寒水之病,冬气也,非辛温春夏之气不足以解之,虽曰温病,既恶风寒,明是温自内发,风寒从外搏,成内热外寒之证,故仍旧用桂枝辛温解肌法,俾得微汗,而寒热之邪皆解矣。温热之邪,春夏气也,不恶风寒,则不兼寒风可知,此非辛凉秋金之气不足以解之,桂枝辛温,以之治温,是以火济火也,故改从《内经》“风淫于内、治以辛凉、佐以苦甘”法。
桂枝汤方
    桂枝(六钱) 芍药(炒,三钱) 甘草(二钱) 生姜(三片) 大枣(去核,二枚)
     煎法服法,必如《伤寒论》原文而后可,不然,不惟失桂枝汤之妙,反生他变,病必不除。
辛凉平剂银翘散方
     连翘(一两) 银花(一两) 桔梗(六钱) 薄荷(六钱)竹叶(四钱) 甘草(五钱) 芥穗(四钱) 淡豆豉(五钱) 牛蒡子(六钱)
       上杵为散,每服六钱,鲜苇根汤煎,香气大出,即取服,勿过煎。肺药取轻清,过煮则味厚而入中焦矣。病重者,约二时一服,日三服,夜一服;轻者三时一服,日二服,夜一服;病不解者,作再服。盖肺位最高,药过重则过病所,少用又有病重药轻之患,故从普济消毒饮时时清扬法。今人亦间有用辛凉法者,多不见效,盖病大药轻之故,一不见效,随改弦易辙,转去转远,即不更张,缓缓延至数日后,必成中下焦证矣。胸膈闷者,加藿香三钱、郁金三钱,护膻中;渴甚者,加花粉;项肿咽痛者,加马勃、元参;衄者,去芥穗、豆豉,加白茅根三钱、侧柏炭三钱、栀子炭三钱;咳者,加杏仁利肺气;二、三日病犹在肺,热渐入里,加细生地、麦冬保津液;再不解,或小便短者,加知母黄芩栀子之苦寒,与麦、地之甘寒,合化阴气,而治热淫所胜。
     方论:按温病忌汗,汗之不惟不解,反生他患。盖病在手经。徒伤足太阳无益;病自口鼻吸受而生,徒发其表亦无益也。且汗为心液,心阳受伤,必有神明内乱、谵语癫狂、内闭外脱之变。再,误汗虽曰伤阳,汗乃五液之一,未始不伤阴也。《伤寒论》曰:“尺脉微者为里虚,禁汗,”其义可见。其曰伤阳者,特举其伤之重者而言之耳。温病最善伤阴,用药又复伤阴,岂非为贼立帜乎?此古来用伤寒法治温病之大错也。至若吴又可开首立一达原饮,其意以为直透膜原,使邪速溃,其方施于藜藿壮实人之温疫病,容有愈者,芳香辟秽之功也;若施于膏粱纨绔,及不甚壮实人,未有不败者。盖其方中首用槟榔草果厚朴为君。夫槟榔,子之坚者也,诸子皆降,槟榔苦辛而温,体重而坚,由中走下,直达肛门,中下焦药也;草果亦子也,其气臭烈大热,其味苦,太阴脾经之劫药也;厚朴苦温,亦中焦药也。岂有上焦温病,首用中下焦苦温雄烈劫夺之品,先劫少阴津液之理!知母黄芩,亦皆中焦苦燥里药,岂可用乎?况又有温邪游溢三阳之说,而有三阳经之羌活葛根柴胡加法,是仍以伤寒之法杂之,全不知温病治法,后人止谓其不分三焦,犹浅说也。其三消饮加入大黄芒硝,惟邪入阳明,气体稍壮者,幸得以下而解,或战汗而解,然往往成弱证,虚甚者则死矣。况邪有在卫者、在胸中者、在营者、入血者,妄用下法,其害可胜言耶?岂视人与铁石一般,并非气血生成者哉?究其始意,原以矫世医以伤寒法治病温之弊,颇能正陶氏之失,奈学未精纯,未足为法。至喻氏、张氏多以伤寒三阴经法治温病,其说亦非,以世医从之者少,而宗又可者多,故不深辨耳。本方谨遵《内经》“风淫于内,治以辛凉,佐以苦甘;热淫于内,治以咸寒,佐以甘苦”之训(王安道《溯洄集》,亦有温暑当用辛凉不当用辛温之论,谓仲景之书,为即病之伤寒而设,并未尝为不即病之温暑而设。张凤逵集治暑方,亦有暑病首用辛凉,继用甘寒,再用酸泄酸敛,不必用下之论。皆先得我心者)。又宗喻嘉言芳香逐秽之说,用东垣清心凉膈散,辛凉苦甘。病初起,且去入里之黄芩,勿犯中焦;加银花辛凉,芥穗芳香,散热解毒;牛蒡子辛平润肺,解热散结,除风利咽;皆手太阴药也。合而论之,经谓“冬不藏精,春必温病”,又谓“藏于精者,春不病温”,又谓“病温虚甚死”,可见病温者,精气先虚。此方之妙,预护其虚,纯然清肃上焦,不犯中下,无开门揖盗之弊,有轻以去实之能,用之得法,自然奏效,此叶氏立法,所以迥出诸家也。
    释文:既然是风温、温热、温疫、冬温,就应有发热证,而且邪热已损伤到病的津液了;初起恶风寒者,无汗就不能用桂枝汤!“但热不恶寒而渴者”,可用越婢汤加减治疗;吴鞠通的银翘散,处方偏于寒凉,用汤剂不但疗效不好,而且还伤人胃气;用散剂剂量太小,临证疗效不好,常会出现变证!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3 08:18
本帖最后由 中西医融合观 于 2021-6-3 00:27 编辑

    《温病条辨》第一首方桂枝汤寓意何在?
       争论了200年了。
       说明温病与伤寒在初期是很难鉴别清楚的。如同现代社会里,即就是现在的西医把普通感冒与传染病的前驱期完全、立刻鉴别清楚,也是困难的,例如:流行性出血热,发病的前三天,各种检查报告都可能是阴性!与普通感冒没有办法区别!这时候误用治疗感冒的发汗、解热止痛剂,病情急剧加剧甚至于死亡,这种案例并非个案。在确诊之前,宁可保守治疗,观察病情变化,等待特异性诊断指标出现。
        与麻黄汤不同,桂枝汤并非发汗剂,是调和营卫的解肌剂,喝温粥以助药力才能发汗。是一种保守治疗方法,不能治病也无害,试验性治疗。如果是伤寒表证,桂枝汤就治愈了,如果不是伤寒,一定是温病卫分证,再按照卫分证银翘散治疗。这是一个程序,一个保险的方法。


四、太阴风温、温热、温疫、冬温,初起恶风寒者,桂枝汤主之;但热不恶寒而渴者,辛凉平剂银翘散主之。温毒、暑温、湿温、温疟,不在此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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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确指出:风温、温热、温疫、冬温,这几种温病侵犯到上焦肺的时候,在初期(卫表期)具有恶风寒的时候,是桂枝汤的适应症。温毒、暑温、湿温、温疟,不在此例。
     桂枝汤的适应症是非常严格的。在不能完全确诊的时候,用桂枝汤正说明吴鞠通的严谨与审慎,因为伤寒表证用辛凉是原则性错误。


解肌
解肌   治疗学术语。即解除肌表之邪。是对外感证初起有汗的治法。出《伤寒论·辨太阳病脉证并治》。《伤寒来苏集》:解肌者,解肌肉之汗也。《温病条辨》:伤寒非汗不解,最喜发汗;伤风亦非汗不解,最忌发汗,只宜解肌,此麻桂之异其治,即异其法也。温病亦喜汗解,最忌发汗,只许辛凉解肌,辛温又不可用。临床上应针对病症的寒热而采用辛温解肌法或辛凉解肌法。辛温解肌如桂枝汤,辛凉解肌如柴葛解肌汤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4 07:02
本帖最后由 中西医融合观 于 2021-6-3 23:03 编辑


       六、太阴风温,但咳,身不甚热,微渴者,辛凉轻剂桑菊饮主之。
    咳,热伤肺络也。身不甚热,病不重也。渴而微,热不甚也。恐病轻药重,故另立轻剂方。
    辛凉轻剂桑菊饮方
    杏仁(二钱) 连翘(一钱五分) 薄荷(八分) 桑叶(二钱五分) 菊花(一钱) 苦梗(二钱) 甘草(八分) 苇根(二钱)
    水二杯,煮取一杯,日二服。二、三日不解,气粗似喘,燥在气分者,加石膏、知母;舌绛暮热,甚燥,邪初入营,加元参二钱;犀角一钱;在血分者,去薄荷、苇根,加麦冬、细生地、玉竹、丹皮各二钱;肺热甚加黄芩;渴者加花粉。方论:此辛甘化风、辛凉微苦之方也。盖肺为清虚之脏,微苦则降,辛凉则平,立此方所以避辛温也。今世佥用杏苏散通治四时咳嗽,不知杏苏散辛温,只宜风寒,不宜风温,且有不分表里之弊。此方独取桑叶、菊花者,桑得箕星之精,箕好风,风气通于肝,故桑叶善平肝风成,芳香味甘
;春乃肝令而主风,木旺金衰之候,故抑其有余,桑叶芳香有细毛,横纹最多,故亦走肺络而宣肺气。菊花晚能补金水二脏,故用之以补其不足。风温咳嗽,虽系小病,常见误用辛温重剂销铄肺液,致久嗽成劳者不一而足。圣人不忽于细,必谨于微,医者于此等处,尤当加意也。
     释文:这条“但咳,身不甚热,微渴者”,是个肺部郁热的轻证,可用麻杏甘石汤治疗或加减治疗;吴鞠通虽然说用桑菊饮是辛凉轻剂,但还是偏于寒凉了,不仅伤人胃气,而且还会使咳嗽深入,长久不愈,尤以儿童最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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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谓风温?与卫气营血什么关系?风温与风寒怎么鉴别?风寒咳嗽用桑菊饮,才会偏于寒凉,伤胃气,加重病情!!
       银翘散、桑菊饮的适应症是风温卫分证;麻杏石甘汤适用于风温气分证,而且加千金苇茎汤。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6 08:22
          温病学派是中国明代末年以后,在南方逐渐兴起的,以研究外感温热病为中心的一个学术派别。明清之际,温疫流行猖獗,尤以江浙一带为著,且该地区气候溽暑,热病盛行,客观上促使江浙诸医家对温热病进行研究,并由此逐渐形成一个学派。
       继明末清初吴有性著《温疫论》(1642)阐发疫病流行之特点、治疗之法当与《伤寒论》有所不同后,江浙地区又相继出现了一些相关的新理论与治疗方法。其共同特点是认为“温热病及瘟疫非伤寒”,故后人称其为“温病学派”,叶天士(1667—1746)乃其中的代表人物之一。
        其后又有在学术上毫无门派之见的吴鞠通(1758—1836),在全面研究上迄《素问》、张仲景,下至吴有性、叶天士的相关学说后,把温病传变与脏腑病机联系起来,提出将温病分为上焦(肺与心)、中焦(胃与脾)、下焦(肝与肾)三个阶段,即所谓“三焦辨证”的理论体系。
         自明清温病学体系成型之后,中医学派分为两派:一派是以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作为基础理论的伤寒派,一派是以明清时期的叶天士,王孟英等医家的论述为基础理论的温病派.这两个学派在中医学的历史长河中争执不断.
     继明末清初吴有性著《温疫论》(1642),在此之后,才有了寒温之争!!申先生说【千余年来伤寒、温病之争】从何说起?从1642年到现在300多年的历史,哪里有千年之争??宋朝、金元四大家,哪一个创立了温病学说??

      中医有中医的病因学说,西医有西医的病因,为什么拿西医的病因为标准衡量中医,说到底还是潜意识里以西方科学作为衡量中医的标准,把西医当做本质、理论医学,把中医定义为现象,经验医学!!
     请你们说说,风温的病原体是什么?风温感染了什么病原体,通过什么病理机制产生了太阴风温卫分证?余类推。如果先生们拿不出来病原体、病理机制的科学证据,你们就得承认中医太阴风温的病因就是风温之邪!!因为吴鞠通的辛凉解表剂能够治愈太阴风温卫分证!!


         中医理论是一个完整的、系统的、不可分割的理论体系。这个理论体系比起以机械唯物论为基础的西方科学体系、西医体系更加接近客观真理。
         温病学是中医理论中的一个子系统。《温病条辨》第一条是温病学的提纲,纲举目张。温病又分为9个子系统(目)。风温、温热、温疫、秋燥、冬温,温毒、暑温、湿温、温疟,这9类温病,从病变部位而言分为上中下三焦,从疾病的进程、阶段而言分为卫气营血。温病学理论体系是一个立体构架,温病的性质、病因分为9种,从时间轴分为卫气营血,从人体结构空间部位又分为上中下三焦。
         在温病条辨正文之前,有4篇序,一篇凡例,都是必须认真阅读的。9类温病之间的关系与鉴别必须搞清楚,不是走马观花就能够搞清楚的!何谓风温,何谓温热……?要逐个逐个的搞清楚!没有中西医丰富的临床实践,没有十几年、几十年的苦读,以自己那一点点初中生理学的西医常识,以为自己掌握了科学真谛,妄加评论任何一本中医经典著作,实在是不自量力。


        只有把9类温病都搞清楚了,把温病与伤寒搞清楚了,再和西医的临床相联系,才能够找到证据证明这9类温病的病原体。在《中西医融合观》里下篇外感染热病学  导论(135页~199页),我已经完成了。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9 07:22
本帖最后由 中西医融合观 于 2021-6-8 23:33 编辑

        十、太阴温病,气血两燔者,玉女煎去牛膝加元参主之。
     气血两燔,不可专治一边,故选用张景岳气血两治之玉女煎。去牛膝者,牛膝趋下,不合太阴证之用。改熟地为细生地者,亦取其轻而不重,凉而不温之义,且细生地能发血中之表也。加元参者。取其壮水制火,预防咽痛失血等证也。
玉女煎去牛膝熟地加细生地元参方(辛凉合甘寒法)
     生石膏(一两) 知母(四钱) 元参(四钱) 细生地(六钱) 麦冬(六钱)
     水八杯,煮取三杯,分二次服,渣再煮一钟服。
     评按:这条没有具体的症状,只有“气血两燔者”。按叶天士的“卫气营血辨证”,就是排除了卫分与营分的症状;其实,就是《伤寒论》中的少阳阳明合病了;因为症状不同,所以治疗方法也不同!吴鞠通用玉女煎去牛膝熟地加细生地元参,只是清热、补津液,没有外透邪热的作用!其实《内经》就有“体若燔炭,汗出而散”的说法,因此治疗温病的关键是要正确的发汗:即在不伤病人胃气的前提下外透邪热、适当的补充津液。应用小柴胡汤合白虎汤加减治疗,如果出现瘀血问题就应合犀角地黄汤加减治疗。=====================================================

      温病之所以成为新学说,是因为他与《伤寒论》有原则性的区别,作者没有充分认识寒温之争几百年的历史事实。在温病学没有成熟之前,运用《伤寒论》传统汗吐下三法治疗温病,误治死亡者无数!“死于医者十八九”(朱彬序)。才有了温病学的兴起。温病学的第一个大成就就是创造了“辛凉解表法”代替辛温发汗解表法。验之现代西医传染病,传染病的前驱期其临床表现与太阳表证、卫分证很难鉴别,误用解热止痛剂或者激素发汗解热,病情急剧恶化甚至于死亡!所以,在传染病的流行季节,凡发热的病人,在没有确定是不是传染病之前,不允许使用解热止痛剂诸如:氨基比林、阿司匹林及其相关制剂的使用。误治死亡者屡见不鲜!!


  玉女煎去牛膝加元参汤,是气营两燔(或者说气血两燔的轻)的代表方剂,以白虎汤(气分热证)加滋阴(阴属阴)的元参、细生地、麦冬而成。气血两燔重证是白虎汤与犀角地黄汤的加减。
  治疗温病的关键是不能发汗!桂枝汤在温病使用极少,而且只是在太阳表证与卫分证实在不能鉴别的情况下,试验性治疗,是个特例。

       【 九、白虎本为达热出表,】说的如此明白,怎么“没有外透邪热的作用!”。根本没有读懂,专门找茬、鸡蛋里面挑骨头。 误人误己害病人。
  

作者: 武极    时间: 2021-6-9 18:58
本帖最后由 武极 于 2021-6-9 19:13 编辑

误用解热止痛剂或者激素发汗解热,病情急剧恶化甚至于死亡!所以,在传染病的流行季节,凡发热的病人,在没有确定是不是传染病之前,不允许使用解热止痛剂诸如:氨基比林、阿司匹林及其相关制剂的使用。误治死亡者屡见不鲜!!

现代药中药药理不同。
作者: 武极    时间: 2021-6-9 19:00
桂枝汤在温病使用极少

桂枝是温阳不是清热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10 06:42
         十一、太阴温病,血从上溢者,犀角地黄汤合银翘散主之。其中焦病者,以中焦法治之。若吐粉红血水者,死不治;血从上溢,脉七、八至以上,面反黑者,死不治;可用清络育阴法。
     血从上溢,温邪逼迫血液上走清道,循清窍而出,故以银翘散败温毒,以犀角地黄清血分之伏热,而救水即所以救金也。至粉红水非血非液,实血与液交迫而出,有燎原之势,化源速绝。血从上溢,而脉至七、八至,面反黑,火极而似水,反兼胜己之化也,亦燎原之势莫制,下焦津液亏极,不能上济君火,君火反与温热之邪合德,肺金其何以堪,故皆主死。化源绝,乃温病第一死法也。仲子曰:敢问死?孔子曰:未知生,焉知死。瑭以为医者不知死,焉能救生。细按温病死状百端,大纲不越五条。在上焦有二:一曰肺之化源绝者死;二曰心神内闭,内闭外脱者死。在中焦亦有二:一曰阳明太实,土克水者死;二曰脾郁发黄,黄极则诸窍为闭,秽浊塞窍者死。在下焦则无非热邪深入,消烁津液,涸尽而死也。
     犀角地黄汤方(见下焦篇)
     银翘散(方见前)
     已用过表药者,去豆豉、芥穗、薄荷。
    评按:这条“太阴温病,血从上溢者,犀角地黄汤合银翘散主之”;血从上溢者,是因为邪热盛,最好的止血方法是驱除邪热。用犀角地黄汤合银翘散治疗,治疗思路虽然不错,但用药偏寒凉了。其实在《伤寒论》中,麻黄汤就用于治疗鼻衄,这里可用麻杏甘石汤或越婢汤合犀角地黄汤等加减治疗。“其中焦病者,以中焦法治之;若吐粉红血水者,死不治;血从上溢,脉七、八至以上,面反黑者,死不治;可用清络育阴法”这段症状不全,所以很难作出什么的判断。其中“可用清络育阴法”与前面的“死不治”,明显发生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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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论》第86条 衄家,不可发汗,汗出必额上陷,脉急紧,直视不能眴,不得眠。
【其实在《伤寒论》中,麻黄汤就用于治疗鼻衄】请问申先生,你的根据是什么?麻黄汤就用于治疗鼻衄,是杂病中的鼻衄,而不是伤寒、温病中的鼻衄!
先生误导,处处杀人焉!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12 06:34
本帖最后由 中西医融合观 于 2021-6-11 22:35 编辑

     十二、太阴温病,口渴甚者,雪梨浆沃之;吐白沫粘滞不快者,五汁饮沃之。
   此皆甘寒救液法也。
   雪梨浆方(甘冷法)
       以甜水梨大者一枚,薄切,新汲凉水内浸半日,时时频饮。
   五汁饮方(甘寒法)
     梨汁 荸荠汁 鲜苇根汁 麦冬汁 藕汁(或用蔗浆)
     临时斟酌多少,和匀凉服,不甚喜凉者,重汤炖温服。
  评按:这条“太阴温病,口渴甚者,雪梨浆沃之”;只有一个口渴甚,其实根本的原因是邪热,用雪梨浆只能缓解口渴,解决不了邪热问题,所以意义不大!而“吐白沫粘滞不快者,五汁饮沃之”;应该是邪热不盛,但津液被损伤了,此时病人的胃气往往也比较虚弱,多为少阳太阴合病了,可用小柴胡汤加减治疗;五汁饮虽可稀释粘滞,但更伤人胃气,而且也解决不了邪热的问题。==============================================
        【 此皆甘寒救液法也。】
      吴鞠通已经注解清清楚楚了,本条是为了“救液” !去“邪热”用白虎汤、银翘散加减等等方剂。
      先生的评按,南辕北辙,不着调。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12 06:38
本帖最后由 中西医融合观 于 2021-7-28 00:52 编辑

         温邪上受,首先犯肺,逆传心包。肺主气属卫,心主血属营,辨营卫气血虽与伤寒同,若论治法则与伤寒大异也。
       吴又可【温疫论】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13 15:41
本帖最后由 中西医融合观 于 2021-6-13 07:42 编辑

         
十三、太阴病得之二、三日,舌微黄,寸脉盛,心烦懊憹,起卧不安,欲呕不得呕,无中焦证,栀子豉汤主之。
    温病二、三日,或已汗,或未汗,舌微黄,邪已不全在肺中矣。寸脉盛,心烦懊憹,起卧不安,欲呕不得,邪在上焦膈中也。在上者因而越之,故涌之以栀子,开之以香豉。
      栀子豉汤方(酸苦法)
      栀子(捣碎,五枚) 香豆豉(六钱)
     水四杯,先煮栀子数沸,后纳香豉,煮取二杯,先温服一杯,得吐止后服。
    释文:这条“太阴病得之二、三日,舌微黄,寸脉盛,心烦懊憹,起卧不安”;就是《伤寒论》中的栀子豉汤证了。吴鞠通减少了栀子豉汤中栀子的量,纠正了原方苦寒伤胃的问题;但“欲呕不得呕”,明显是胃虚有水了,可用栀子豉汤证加减、也可小柴胡汤加减治疗。其中的“无中焦证”,明显与“欲呕不得呕”自相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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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栀子豉汤出之《伤寒论》
     《金匮要略》十七篇  44条 下利后更烦,按之心下濡者,为虚烦也,栀子豉汤主之。
       温病二、三日,或已汗,或未汗,舌微黄,邪已不全在肺中矣。寸脉盛,心烦懊憹,起卧不安,欲呕不得,邪在上焦膈中也。
        吴鞠通已经注解的清清楚楚了!“欲呕不得呕”不仅仅是中焦病能够引起,上焦、下焦都能够引起。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14 07:23
         十四、太阴病得之二、三日,心烦不安,痰涎壅盛,胸中痞塞欲呕者,无中焦证,瓜蒂散主之,虚者加参芦。
     此与上条有轻重之分,有有痰无痰之别。重剂不可轻用,病重药轻,又不能了事,故上条止用栀子豉汤快涌膈中之热,此以痰涎壅盛,必用瓜蒂散急吐之,恐邪入包宫而成痉厥也。瓜蒂,栀子之苦寒,合赤小豆之甘酸,所谓酸苦涌泄为阴,善吐热痰,亦在上者因而越之方也。
     瓜蒂散方(酸苦法)
     甜瓜蒂(一钱) 赤小豆(研,二钱) 山栀子(二钱)
     水二杯,煮取一杯,先服半杯,得吐止后服,不吐再服。虚者加人参芦一钱五分。
     评按:这条“太阴病得之二、三日,心烦不安,痰涎壅盛,胸中痞塞”;是因为邪热不得外散,痰涎郁滞于肺中。“欲呕者,无中焦证,瓜蒂散主之,虚者加参芦”;但“欲呕者”,明显就是个中焦证;而瓜蒂散只是个催吐方,如果引起汗出,虽然可以缓解一下症状,但可能使人陷入虚弱状态。应用麻杏甘石汤加桔梗、半夏、生姜进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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痰涎壅盛:痰涎泛指痰液,壅盛:极多,阻塞。在肺病辨证中,一般可以指痰热壅盛。临床表现:咳喘息粗,咳吐黄稠痰,甚则咳吐脓血腥臭,胸痛,口渴咽痛,便干尿赤等。
瓜蒂散,中医方剂名。为涌吐剂,具有涌吐痰涎宿食之功效。主治痰涎宿食,壅滞胸脘证。胸中痞硬,懊憹不安,欲吐不出,气上冲咽喉不得息,寸脉微浮者。临床常用于治疗暴饮暴食之胃扩张、误食毒物、精神分裂症、精神抑郁症等属于痰食壅滞胸脘证者。
《伤寒论》
①《伤寒论·辨太阳病脉证并治》:“病如桂枝证,头不痛,项不强,寸脉微浮,胸中痞硬,气上冲咽喉,不得息者,此为胸有寒也,当吐之,宜瓜蒂散。”
②《伤寒论·辨厥阴病脉证并治》:“病人手足厥冷,脉乍紧者,邪结在胸中,心下满而烦。饥不能食者,病在胸中,当须吐之,宜瓜蒂散。” [3]
2、方论选录 吴谦《医宗金鉴·删补名医方论》卷32:“凡胸中寒热,与气与饮郁结为病,谅非汗下之法所能治,必得酸苦涌吐之法以越之,上焦得通,阳气得复,痞硬可消,胸中可和也。瓜蒂极苦,赤豆苦酸,相须相益,能疏胸中实邪,为吐剂中第一品也。而使香豉汁合服者,借谷气以保胃气也。服之不吐,少少加服。得快吐即止者,恐伤胸中之气也。此方奏功之捷胜于汗下,所谓汗吐下三大法也。今人不知仲景子和之精义,置之不用,可胜惜矣。” [4]
瓜蒂散用量
瓜蒂(熟黄)、赤小豆3g。
用法
上二味,各别捣筛,为散已,合治之,取2g,以香豉9g,用热汤七合,煮作稀糜,去滓。取汁合散,温,顿服之。不吐者,少少加,得快吐者乃止。现代用法:将2药研细末和匀,每服1-3g,用香豉9g煎汤送服。不吐者,用洁净翎毛探喉取吐。
功用
涌吐痰涎宿食。
主治
痰涎宿食,壅滞胸脘证。胸中痞硬,懊憹不安,欲吐不出,气上冲咽喉不得息,寸脉微浮者。
瓜蒂
药理作用
保肝作用   甜瓜蒂中有效成分葫芦苦素B 0.2mg/kg,皮下注射,具有保肝作用。相同剂量的葫芦苦素E亦有效。
葫芦苦素B、E片口服治疗慢性肝炎,除肝功能改善外还可使病人外周血淋巴细胞数量、O-T反应阳性率、淋巴细胞转化率及玫瑰花环结合率等明显增加,表明葫芦苦素能提高细胞免疫功能。
甜瓜毒(melo-toxin),含葫芦苦素B、E等成分,以大于20mg/kg剂量给犬口服可引起剧烈呕吐,终至呼吸麻痹而死亡,如皮下注射或静注则无催吐作用,表明药物是通过刺激胃感觉神经反射地兴奋呕吐中枢而致吐。
《温病条辨》中的瓜蒂散与《伤寒论》中的药物组成不同,有山栀子,没有豆豉!!同样有催吐作用。剧烈的呕吐,增加腹压,迫使呼吸道内的分泌物排出。呕吐能够反射性地引起呼吸道分泌物增加,稀释粘稠痰液,利于分泌物排出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14 10:00
         瓜蒂散【原文】
1. 病如桂枝证,头不痛,项不强,寸脉微浮,胸中痞硬,气上冲喉咽,不得息者,此为胸有寒也,当吐之,宜瓜蒂散。(166)
2. 病人手足厥冷,脉乍紧者,邪结在胸中,心下满而烦,饥不能食者,病在胸中,当须吐之,宜瓜蒂散。(355)
3.宿食在上脘,当吐之,宜瓜蒂散。(《金匮要略》第十篇)
【组成】
瓜蒂炒黄、赤小豆各等份,豆豉10g
【煎服方法】
将二药研细末,取3克,豆豉煎汤乘热送下。
【功效主治】
癫、狂、痫属痰饮所致者,或痰涎、宿食滞于上脘。
《伤寒杂病论》中的瓜蒂散与《温病条辨》中的不一样!没有豆豉,加用山栀子。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16 08:40
本帖最后由 中西医融合观 于 2021-6-16 00:41 编辑

     十六、太阴温病,不可发汗,发汗而汗不出者,必发斑疹,汗出过多者,必神昏谵语。发斑者,化斑汤主之;发疹者,银翘散去豆豉,加细生地、丹皮、大青叶,倍元参主之。禁升麻、柴胡、当归、防风、羌活、白芷、葛根、三春柳。神昏谵语者,清宫汤主之,牛黄丸、紫雪丹、局方至宝丹亦主之。
     温病忌汗者,病由口鼻而入,邪不在足太阳之表,故不得伤太阳经也。时医不知而误发之,若其人热甚血燥,不能蒸汗,温邪郁于肌表血分,故必发斑疹也。若其人表疏,一发而汗出不止,汗为心液,误汗亡阳,心阳伤而神明乱,中无所主,故神昏。心液伤而心血虚,心以阴为体,心阴不能济阳,则心阳独亢,心主言,故谵语不休也。且手经逆传,世罕知之,手太阴病不解,本有必传手厥阴心包之理,况又伤其气血乎!
     化斑汤方
     石膏(一两) 知母(四钱) 生甘草(三钱) 元参(三钱) 犀角(二钱) 白粳米(一合)
     水八杯,煮取三杯,日三服,渣再煮一钟,夜一服。
    方论:此热淫于内,治以咸寒,佐以苦甘法也。前人悉用白虎汤作化斑汤者,以其为阳明证也。阳明主肌肉,斑家遍体皆赤,自内而外,故以石膏清肺胃之热,知母清金保肺而治阳明独胜之热,甘草清热解毒和中,粳米清胃热而保胃液,白粳米阳明燥金之岁谷也。本论独加元参、犀角者,以斑色正赤,木火太过,其变最速,但用白虎燥金之品,清肃上焦,恐不胜任,故加元参启肾经之气,上交于肺,庶水天一气,上下循环,不致泉源暴绝也。犀角咸寒,禀水木火相生之气,为灵异之兽,具阳刚之体,主治百毒蛊疰,邪鬼瘴气,取其咸寒,救肾水,以济心火,托斑外出,而又败毒辟瘟也。再病至发斑,不独在气分矣,故加二味凉血之品。
     银翘散去豆豉加细生地丹皮大青叶倍元参方
     即于前银翘散内去豆豉,加:细生地(四钱) 大青叶(三钱) 丹皮(三钱) 元参(加至一两)
    方论:银翘散义见前。加四物,取其清血热;去豆豉,畏其温也。
    按:吴又可有托里举斑汤,不言疹者,混斑疹为一气也。考温病中发疹者,十之七、八,发斑者十之二、三。盖斑乃纯赤,或大片,为肌肉之病,故主以化斑汤,专治肌肉;疹系红点高起,麻、瘄、沙皆一类,系血络中病,故主以芳香透络,辛凉解肌,甘寒清血也。其托里举斑汤方中用归、升、柴、芷、川山甲,皆温燥之品,岂不畏其灼津液乎?且前人有痘宜温、疹宜凉之论,实属确见,况温疹更甚于小儿之风热疹乎!其用升、柴,取其升发之义,不知温病多见于春夏发生之候,天地之气,有升无降,岂用再以升药升之乎?且经谓“冬藏精者,春不病温”,是温病之人,下焦精气久已不固,安庸再升其少阳之气,使下竭上厥乎!经谓“无实实,无虚虚,必先岁气,无伐天和”,可不知耶?后人皆尤而效之,实不读经文之过也。
    再按:时人发温热之表,二、三日汗不出者,即云斑疹蔽伏,不惟用升、柴、羌、葛,且重以山川柳发之。不知山川柳一岁三花,故得三春之名,俗转音三春为山川。此柳古称柽木,诗所谓“其柽其椐”者是也。其性大辛大温,生发最速,横枝极细,善能入络,专发虚寒白疹,若温热气血沸腾之赤疹,岂非见之如雠仇乎?夫善治温病者,原可不必出疹,即有邪郁二、三日,或三、五日,既不得汗,有不得不疹之势,亦可重者化轻,轻者化无,若一派辛温刚燥,气受其灾而移热于血,岂非自造斑疹乎?再时医每于疹已发出,便称放心,不知邪热炽甚之时,正当谨慎,一有疏忽,为害不浅。再疹不忌泻,若里结须微通之,不可令大泄,致内虚下陷(法在中焦篇)。
     清宫汤方
     元参心(三钱) 莲子心(五分) 竹叶卷心(二钱) 连翘心(二钱) 犀角尖(磨冲,二钱) 连心麦冬(三钱)
      加减法:热痰盛加竹沥、梨汁各五匙;咯痰不清,加栝蒌皮一钱五分;热毒盛加金汁、人中黄;渐欲神昏,加银花三钱、荷叶二钱、石菖蒲一钱。
方论:此酸寒甘苦法,清膻中之方也。谓之清宫者,以膻中为心之宫城也。俱用心者,凡心有生生不已之意,心能入心,即以清秽浊之品,便补心中生生不已之生气,救性命于微芒也。火能令人昏,水能令人清,神昏谵语,水不足而火有余,又有秽浊也。且离以坎为体,元参味苦属水,补离中之虚;犀角灵异味咸,辟秽解毒,所谓灵犀一点通,善通心气,色黑补水,亦能补离中之虚,故以二物为君。莲心甘苦咸,倒生根,由心走肾,能使心火下通于肾,又回环上升,能使肾水上潮于心,故以为使。连翘象心,心能退心热。竹叶心锐而中空,能通窍清火,故以为佐。麦冬之所以用心者,《本经》称其主心腹结气,伤中伤饱,胃脉络绝。试问去心,焉能散结气,补伤中,通伤饱,续胃脉络绝哉?盖麦冬禀少阴癸水之气,一本横生,根颗联络,有十二枚者,有十四、五枚者。所以然之故,手足三阳三阴之络,共有十二,加任之尾翳,督之长强,共十四,又加脾之大络,共十五。此物性合人身自然之妙也,惟圣人能体物象,察物情,用麦冬以通续络脉。命名与天冬并称门冬者,冬主闭藏,门主开转,谓其有开合之功能也。其妙处全在一心之用,从古并未有去心之明文,张隐庵谓不知始自何人,相沿已久而不可改。瑭遍考始知自陶弘景始也。盖陶氏惑于诸心入心,能令人烦之一语,不知麦冬无毒,载在上品,久服身轻,安能令人烦哉!如参、术、芪、草,以及诸仁诸子,莫不有心,亦皆能令人烦而悉去之哉?陶氏之去麦冬心,智者千虑之失也。此方独取其心,以散心中秽浊之结气,故以之为臣。
     安宫牛黄丸方
     牛黄(一两) 郁金(一两) 犀角(一两) 黄连(一两) 朱砂(一两) 梅片(二钱五分) 麝香(二钱五分) 真珠(五钱) 山栀(一两) 雄黄(一两) 金箔衣 黄芩(一两)
     上为极细末,炼老蜜为丸,每丸一钱,金箔为衣,蜡护。脉虚者人参汤下,脉实者银花、薄荷汤下,每服一丸。兼治飞尸卒厥,五痫中恶,大人小儿痉厥之因于热者。大人病重体实者,日再服,甚至日三服;小儿服半丸,不知再服半丸。
方论:此芳香化秽浊而利诸窍,咸寒保肾水而安心体,苦寒通火腑而泻心用之方也。牛黄得日月之精,通心主之神。犀角主治百毒,邪鬼瘴气。真珠得太阴之精,而通神明,合犀角补水救火,郁金草之香,梅片木之香(按冰片,洋外老杉木浸成。近世以樟脑打成伪之,樟脑发水中之火,为害甚大,断不可用),雄黄石之香,麝香乃精血之香,合四香以为用,使闭固之邪热温毒深在厥阴之分者,一齐从内透出,而邪秽自消,神明可复也。黄连泻心火,栀子泻心火与三焦之火,黄芩泻胆、肺之火,使邪火随诸香一齐俱散也。朱砂补心体,泻心用,合金箔坠痰而镇固,再合真珠,犀角为督战之主帅也。
     紫雪丹方(从本事方去黄金)
     滑石(一斤) 石膏(一斤) 寒水石(一斤) 磁石(水煮二斤,捣煎去渣入后药)羚羊角(五两) 木香(五两) 犀角(五两) 沉香(五两) 丁香(一两) 升麻(一斤) 元参(一斤) 炙甘草(半斤)
      以上八味,共捣锉,入前药汁中煎,去渣入后药。朴硝、硝石各二斤,提净,入前药汁中,微火煎,不住手将柳木搅,候汁欲凝,再加入后二味。辰砂(研细,三两) 麝香(研细,一两二钱) 入煎药拌匀。合成退火气,冷水调服一、二钱。
    方论:诸石利水火而通下窍。磁石、元参补肝肾之阴,而上济君火。犀角、羚羊泻心、胆之火。甘草和诸药而败毒,且缓肝急。诸药皆降,独用一味升麻,盖欲降先升也。诸香化秽浊,或开上窍,或开下窍,使神明不致坐困于浊邪而终不克复其明也。丹砂色赤,补心而通心火,内含汞而补心体,为坐镇之用。诸药用气,硝独用质者,以其水卤结成,性峻而易消,泻火而散结也。
     《局方》至宝丹方
      犀角(镑,一两) 朱砂(飞,一两) 琥珀(研,一两) 玳瑁(镑,一两) 牛黄(五钱) 麝香(五钱)
      以安息重汤炖化,和诸药为丸一百丸,蜡护。
    方论:此方会萃各种灵异,皆能补心体,通心用,除邪秽,解热结,共成拨乱反正之功。大抵安宫牛黄丸最凉,紫雪次之,至宝又次之,主治略同,而各有所长,临用对证斟酌可也。
    释文:这条“太阴温病,不可发汗,发汗而汗不出者,必发斑疹,汗出过多者,必神昏谵语”;吴鞠通所谓的太阴温病,其实就是少阳病或少阳阳明合病了。用太阳伤寒的辛温法发汗治疗,如果汗不出就可能诱发斑疹;如果汗出过多就可能出现神昏谵语、大便硬等问题。“发斑者,化斑汤主之”;发斑,是因为邪热损伤了人体的津液,导致津血郁滞于皮下,应在不伤病人胃气的前提下补充津液、外透邪热、凉血散血。化斑汤由石膏、知母、生甘草、白粳米加元参、犀角组成,都是些清热滋阴的药,不但没有外透邪热作用,而且还伤人胃气;可用小柴胡汤合犀角地黄汤加减治疗。“发疹者”,也是因为邪热损伤了人体的津液,导致湿与热郁滞于皮肤,也应在不伤病人胃气的前提下补充津液、辛凉发汗、透疹;用“银翘散去豆豉,加细生地、丹皮、大青叶,倍元参主之”,处方透疹之力不足,而凉血滋阴成分偏多了;可用柴胡桂枝汤加减治疗。致于“禁升麻、柴胡、当归、防风、羌活、白芷、葛根、三春柳”;其实,只要配伍得当也并非就是禁用之药!“神昏谵语者”,是因为邪热重伤人体津液所致,也应在不伤病人胃气的前提下大补津液、外透邪热;“清宫汤主之,牛黄丸、紫雪丹、局方至宝丹亦主之”;虽然有效,但都是治标之法。明清以后的温病学派,虽然将牛黄丸、紫雪丹、局方至宝丹视为治疗神昏谵语的神丹;其实只能缓解症状,但这种治疗方法,如果不长时间进行调养,反而可能使病人虚弱终生!




       吴鞠通所谓的太阴温病,其实就是少阳病或少阳阳明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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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本概念不清。
         少阳病既不属于太阳的表证,又不属于阳明的里证,而是邪从太阳传入阳明的中间阶段,发于表里之间,所以又称半表半里证。此时外感病邪未除,正气已虚,病邪内侵,结于胆腑。以口苦,咽干,目眩,往来寒热,胸胁苦满,默默不欲饮食,心烦喜呕,脉弦为主症的病。
         上焦篇太阴温病,病变部位在肺!其临床表现又可分为:卫气营血。按照卫气营血辨证论治:卫分证,银翘散等;气分证,白虎汤等;营分证,清营汤等;血分证,犀角地黄汤等。其他还有气营两燔证、气血两燔证、热陷心包证(安宫牛黄丸、局方至宝丹、紫雪丹等)、血热动风证(羚角钩藤汤的)……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17 17:37
本帖最后由 中西医融合观 于 2021-6-17 09:39 编辑

      
十七、邪入心包,舌蹇肢厥,牛黄丸主之,紫雪丹亦主之。
     厥者,尽也。阴阳极造其偏,皆能致厥。伤寒之厥,足厥阴病也。温热之厥,手厥阴病也。舌卷囊缩,虽同系厥阴现证,要之,舌属手,囊属足也。盖舌为心窍,包络代心用事,肾囊前后,皆肝经所过,断不可以阴阳二厥混而为一。若陶节庵所云:“冷过肘膝,便为阴寒”,恣用大热。再热厥之中亦有三等:有邪在络居多,而阳明证少者,则从芬香,本条所云是也;有邪搏阳明,阳明太实,上冲心包,神迷肢厥,甚至通体皆厥,当从下法,本论载入中焦篇;有日久邪杀阴亏而厥者,则从育阴潜阳法,本论载入下焦篇。
牛黄丸、紫雪丹方(并见前)
    评按:邪入心包,舌蹇肢厥”;这是邪热伤人津液严重了,舌因缺少津血而语言蹇涩,四肢因缺少津血而厥冷不温,这明显就是个阳闭证,可用柴胡桂枝汤合犀角地黄汤加减治疗。“牛黄丸主之,紫雪丹亦主之”;都是治标之剂,只能缓急症状,但绝不可能因此而痊!
至此就可以清楚地看出:吴鞠通因为《内经》理论,搞错了人体的结构生理与病机、病因;用《素问》中从自然界观察得来的物理的对抗性疗法治疗人体疾病,根本就不符合人体自然的驱病机能,将温病治疗的一塌糊涂了!温病学派的兴起,其实就是北宋以后的儒医们执迷于《内经》、误解了《伤寒论》、迷信了张腾鹤的“柴胡截阴”说而产生的一个新学派。


十八、温毒咽痛喉肿,耳前耳后肿,颊肿,面正赤,或喉不痛,但外肿,甚则耳聋,俗名大头温、虾蟆温者,普济消毒饮去柴胡、升麻主之。初起一、二日,再去芩、连,三、四日加之佳。
    温毒者,秽浊也。凡地气之秽,未有不因少阳之气而自能上升者,春夏地气发泄,故多有是证;秋冬地气,间有不藏之时,亦或有是证;人身之少阴素虚,不能上济少阳,少阳升腾莫制,亦多成是证;小儿纯阳火多,阴未充长,亦多有是证。咽痛者,经谓“一阴一阳结,谓之喉痹”。盖少阴、少阳之脉,皆循喉咙,少阴主君火,少阳主相火,相济为灾也。耳前耳后颊前肿者,皆少阳经脉所过之地,颊车不独为阳明经穴也。面赤者,火色也。甚则耳聋者,两少阳之脉,皆入耳中,火有余则清窍闭也。治法总不能出李东垣普济消毒饮之外。其方之妙,妙在以凉膈散为主,而加化清气之马勃、僵蚕、银花,得轻可去实之妙;再加元参、牛蒡、板蓝根,败毒而利肺气,补肾水以上济邪火。去柴胡、升麻者,以升腾飞越太过之病,不当再用升也。说者谓其引经,亦甚愚矣!凡药不能直至本经者,方用引经药作引,此方皆系轻药,总走上焦,开天气,肃肺气,岂须用升、柴直升经气耶?去黄芩、黄连者,芩、连里药也,病初起未至中焦,不得先用里药,故犯中焦也。
普济消毒饮去升麻柴胡黄芩黄连方
     连翘(一两) 薄荷(三钱) 马勃(四钱) 牛蒡子(六钱)芥穗(三钱) 僵蚕(五钱) 元参(一两) 银花(一两) 板蓝根(五钱) 苦梗(一两) 甘草(五钱)
     上共为粗末,每服六钱,重者八钱。鲜苇根汤煎,去渣服,约二时一服,重者一时许一服。
     评按:“温毒咽痛喉肿,耳前耳后肿,颊肿,面正赤,或喉不痛,但外肿,甚则耳聋,俗名大头温、虾蟆温者”;用普济消毒饮治疗,只能说临床疗效还可以,但并非对证。应该辛凉散热、补充津液,或通利大便。吴鞠通惑于“柴胡截阴”说,“去柴胡、升麻主之”,反而是削弱了外透邪热的力量。因为初起一、二日时,邪热损伤人体津液较轻;三、四日时加重了,从表面上看是邪热加重了,所以就有了“初起一、二日,再去芩、连,三、四日加之佳”;但这明显就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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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十七条:
      邪入心包,舌蹇肢厥,舌卷囊缩,神迷肢厥,甚至通体皆厥,本人已经到了濒死阶段,急则治标,抢救生命是第一位的!
     柴胡桂枝汤是治疗半表半里证的一个临床类型,与濒死阶段完全不符!犀角地黄汤治疗的是血热妄行出血斑,邪入心包未必有出血斑!
        以此推之,申先生可能没有经历过,或者说没有见到过邪入心包!你自己才是脱离临床实践的思辨医!


       回复十八条
       何谓温毒?吴鞠通描述了2种病:1  喉痹;2  大头瘟(喉不痛)。都是非常严重(毒)的传染病(温),所以称为:温毒。符合喉痹的有许多疾病,例如:流行性咽颊炎、溶血性链球菌感染的扁桃体炎、流行性腮腺炎等等。大头瘟,根据历史学家以及部分医学家的意见是指腺鼠疫。
       鼠疫的流行季节在春夏之交与秋冬之交(这和鼠、蚤的繁殖季节有关。),与吴鞠通的描述:“温毒者,秽浊也。……春夏地气发泄,故多有是证;秋冬地气,间有不藏之时,亦或有是证;”相吻合。先生说:“应该辛凉散热、补充津液,或通利大便。”从何说起??“应该辛凉散热、补充津液,或通利大便。”能够治疗腺鼠疫??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18 17:20
        十九、温毒外肿,水仙膏主之,并主一切痈疮。
    按:水仙花得金水之精,隆冬开花,味苦微辛,寒滑无毒,苦能降火败毒,辛能散邪热之结,寒能胜热,滑能利痰。其妙用全在汁之胶粘,能拔毒外出,使毒邪不致深入脏腑伤人也。
水仙膏方
     水仙花根,不拘多少,剥去老赤皮与根须,入石臼捣如膏,敷肿处,中留一孔出热气,干则易之,以肌肤上生黍米大小黄疮为度。
     评:“温毒外肿”,多是淋巴结发炎了;“水仙膏主之,并主一切痈疮”;用水仙膏外治有效,这是临床经验。
    二十、温毒敷水仙膏后,皮间有小黄疮如黍米者,不可再敷水仙膏,过敷则痛甚而烂,三黄二香散主之。
     三黄取其峻泻诸火,而不烂皮肤,二香透络中余热而定痛。
     三黄二香散方(苦辛芳香法)
     黄连(一两) 黄柏(一两) 生大黄(一两) 乳香(五钱) 没药(五钱)
     上为极细末,初用细茶汁调敷,干则易之。继则用香油调敷。
     评:这也是临床经验,没有什么问题。
    二一、温毒神昏谵语者,先与安宫牛黄丸、紫雪丹之属,继以清宫汤。
    安宫牛黄丸、紫雪丹、清宫汤(方法并见前)
    评:这条“温毒神昏谵语者”,是因为邪热重伤了人体的津液,且郁于血分所致;“先与安宫牛黄丸、紫雪丹之属,继以清宫汤”;是先用安宫牛黄丸、紫雪丹之属治其标,继以清宫汤治本;但这样治疗,可能使病人陷入虚弱状态。应该在不伤病人胃气的前提下大补津液、外透邪热,可用小柴胡汤合犀角地黄汤加减治疗。============================================================  


       病人已经到了要死要活的程度,先生还用小柴胡汤在半表半里瞎折腾!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21 06:14
本帖最后由 中西医融合观 于 2021-6-20 22:25 编辑

            
二三、《金匮》谓太阳中暍,发热恶寒,身重而疼痛,其脉弦细芤迟,小便已,洒然毛耸,手足逆冷,小有劳,身即热,口开前板齿燥,若发其汗,则恶寒甚,加温针,则发热甚,数下,则淋甚,可与东垣清暑益气汤。
     张石顽注:谓太阳中暍,发热恶寒身重而疼痛,此因暑而伤风露之邪,手太阳标证也。手太阳小肠属火,上应心包,二经皆能制金烁肺,肺受火刑,所以发热恶寒似足太阳证。其脉或见弦细,或见芤迟,小便已,洒然毛耸,此热伤肺胃之气,阳明本证也(愚按:小便已,洒然毛耸,似乎非阳明证,乃足太阳膀胱证也。盖膀胱主水,火邪太甚而制金,则寒水来为金母复仇也。所谓五行之极,反兼胜已之化)。发汗则恶寒甚者,气虚重夺(当作伤)其津(当作阳)也。温针则发热甚者,重伤经中之液,转助时火,肄虐于外也。数下之则淋甚者,劫其在里之阴,热势乘机内陷也。此段经文,本无方治,东垣特立清暑益气汤,足补仲景之未逮。愚按:此言太过。仲景当日,必有不可立方之故,或曾立方而后世脱简,皆未可知,岂东垣能立而仲景反不能立乎?但细按此证,恰可与清暑益气汤,曰可者,仅可而有所未尽之词,尚望遇是证者,临时斟酌尽善。至沈目南《金匮要略注》谓当用辛凉甘寒,实于此证不合。盖身重疼痛,证兼寒湿也。即目南自注,谓发热恶寒身重疼痛,其脉弦细芤迟,内暑而兼阴湿之变也。岂有阴湿而用甘寒柔以济柔之理?既曰阴湿,岂辛凉所能胜任!不待辩而自明。
清暑益气汤方(辛甘化阳酸甘化阴复法)
     黄耆(一钱) 黄柏(一钱) 麦冬(一钱) 青皮(一钱) 白术(一钱五分) 升麻(三分) 当归(七分) 炙草(一钱) 神曲(一钱) 人参(一钱) 泽泻(一钱) 五味子(八分) 陈皮(一钱) 苍术(一钱五分) 葛根(三分) 生姜(二片) 大枣(二枚)
     水五杯,煮取二杯,渣再煎一杯,分温三服。虚者得宜,实者禁用;汗不出而但热者禁用。
    评按:这条太阳中暍,已过了白虎加人参汤证的阶段,发展为少阳太阴合病了;这里的恶寒应为恶风,应该用柴胡桂枝汤加麦冬、五味子等加减治疗。东垣清暑益气汤与柴胡桂枝汤方义相近,但用药杂乱;其实,就是因不敢用柴胡而大费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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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鞠通认为:
《金匮》谓太阳中暍,是暑温中的一个临床类型。补充了《金匮要略》的不足,是对《伤寒杂病论》的发展。
       吴鞠通认为:但细按此证,恰可与清暑益气汤,曰可者,仅可而有所未尽之词,尚望遇是证者,临时斟酌尽善。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22 07:27
      22条


          暑温病乃外感暑邪所致,暑为热之极,其热势炽盛,且暑季人体腠理开泄空疏,邪气易入于里,故暑温初起往往邪气直接入里而见里热炽盛,并无表证阶段。因其里热炽盛,正邪激争,故初起即以高热为主。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23 06:55
本帖最后由 中西医融合观 于 2021-6-22 22:56 编辑

      二八、手太阴暑温,但咳无痰,咳声清高者,清络饮加甘草、桔梗、甜杏仁、麦冬、知母主之。
     咳而无痰,不嗽可知,咳声清高,金音清亮,久咳则哑,偏于火而不兼湿也。即用清络饮,清肺络中无形之热。加甘、桔开提,甜杏仁利肺而不伤气,麦冬、知母保肺阴而制火也。
    清络饮加甘桔甜杏仁麦冬知母汤方
     即于清络饮内,加甘草一钱、枯梗二钱、甜杏仁二钱、麦冬三钱、知母二钱。
     评按:“手太阴暑温,但咳无痰,咳声清高者”;是暑温损伤人体津液了,与温燥相似,用清络饮加甘草、桔梗、甜杏仁、麦冬、知母治疗,没有散热宣肺作用,不但疗效不好,而且还伤人胃气,使病程延长!应用麦门冬汤或合小柴胡汤加减治疗。
     二九、两太阴暑温,咳而且嗽,咳声重浊,痰多不甚渴,渴不多饮者,小半夏加茯苓汤再加厚朴、杏仁主之。
     既咳且嗽,痰涎复多,咳声重浊,重浊者土音也,其兼足太阴湿土可知。不甚渴,渴不多饮,则其中之有水可知,此暑温而兼水饮者也。故以小半夏加茯苓汤,蠲饮和中;再加厚朴、杏仁,利肺泻湿,预夺其喘满之路;水用甘澜,取其走而不守也。此条应入湿温,却列于此处者,以与上条为对待之文,可以互证也。
     小半夏加茯苓汤再加厚朴杏仁方(辛温淡法)
     半夏(八钱) 茯苓块(六钱) 厚朴(三钱) 生姜(五钱) 杏仁(三钱)
     甘澜水八杯,煮取三杯,温服,日三。
     评按:这条“两太阴暑温”,是指肺、脾经同病。“咳而且嗽,咳声重浊,痰多不甚渴,渴不多饮者”;就是个暑季伤寒证,用“小半夏加茯苓汤再加厚朴、杏仁”,主要是治疗胃肠的水湿;其自注“再加厚朴、杏仁,利肺泻湿,预夺其喘满之路;水用甘澜,取其走而不守也”;这明显就是无稽之谈!应当外散湿热、内利水湿;可用葛根汤合小半夏加茯苓汤加减治疗。
     三十、脉虚夜寐不安,烦渴舌赤,时有谵语,目常开不闭,或喜闭不开,暑入手厥阴也。手厥阴暑温,清营汤主之;舌白滑者,不可与也。
     夜寐不安,心神虚而阳不得入阴也。烦渴舌赤,心用恣而心体亏也。时有谵语,神明欲乱也。目常开不闭,目为火户,火性急,常欲开以泄其火,且阳不下交于阴也;或喜闭不喜开者,阴为亢阳所损,阴损则恶见阳光也。故以清营汤急清宫中之热,而保离中之虚也。若舌白滑,不惟热重,湿亦重矣,湿重忌柔润药,当于湿温例中求之,故曰不可与清营汤也。
     清营汤方(咸寒苦甘法)
     犀角(三钱) 生地(五钱) 元参(三钱) 竹叶心(一钱) 麦冬(三钱) 丹参(二钱) 黄连(一钱五分) 银花(三钱) 连翘(连心用,二钱)
  水八杯,煮取三杯,日三服。
    评按:这条“脉虚夜寐不安,烦渴舌赤,时有谵语,目常开不闭,或喜闭不开,暑入手厥阴也”;就是暑热重伤人体津液了,血分仍有郁热。“手厥阴暑温,清营汤主之;舌白滑者,不可与也”;邪热重伤人体津液时,胃部因为津血流动量减少,也常会发生虚弱现象,这就是少阳太阴合病了;根本就不能用清营汤治疗,并非仅是“舌白滑者,不可与也”!应在不伤病人胃气的前提下滋补津液、外透邪热,可用小柴胡汤合犀角地黄汤加减治疗;如果舌白滑者,可再加厚朴、白术、茯苓等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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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条
     手厥阴心包经 ,暑入手厥阴也,即(暑)热陷心包证!故以清营汤急清宫中之热。宫是指皇宫,心主神明君主之官的府邸。病邪已经进入皇宫之内,先生还在半表半里之间用小柴胡汤瞎折腾!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29 17:20
        在《黄帝内经》中,提出了温病的病因、病名及某些症状,比如《素问·生气通天论》中说:“冬伤于寒,春必病温”,<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中又说:“冬伤于寒,春必温病”。这两篇中都指出了冬天感受了寒邪,春天必然要发生温病。至于为什么冬天感受了寒邪,春天才发生温病,这两篇里都没有讲,但是已经把问题提出来了,这就给后世对伏气温病的研究奠定了基础。在后世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都认为温病是伏邪发病。就是说,冬天感受了寒邪,当时不发病,寒邪伏于体内,郁而化热,到春天发病。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6-29 17:49
     《黄帝内经》大约成书于春秋、战国至秦、汉时期,是我国现存较早的一部古典医学巨著,其中已有关于温病的记载。如《素问•生气通天论篇》说:“冬伤于寒,春必温病”,“因于暑,汗,烦则喘喝,静则多言”。《素问•热论篇》说:“凡病伤寒而成温者,先夏至日为病温,后夏至日为病暑”。《素问•六元正纪大论篇》说:“气乃大温,草木乃荣,民乃疠,温病乃作”。《素问•刺志论篇》说:“气虚身热,得之伤暑”等等。 在和《内经》同时代而稍晚的古典医籍《难经》中,也有关于温病的记载。如《难经•五十八难》说:“伤寒有五,有中风、有伤寒、有湿温、有热病、有温病”。 从《黄帝内经》和《难经》的记载中可以看出,这一时期,对温病的病因、病机、临床表现及某些病名已有所认识,但对其辨证施治,却还没有专门论述。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7-28 08:57
         大头瘟即腺鼠疫。

        
          十四世纪四五十年代对于欧洲来说,是一个极为悲惨的时期从1347至1353年,席卷整个欧洲的被称之为“黑死病”的鼠疫大瘟疫夺走了2500万欧洲人的性命,占当时欧洲总人口的1/3。300年后,明末大鼠疫是摧毁了大明帝国的重要原因之一。也催生了吴又可的《瘟疫论》。
         明末鼠疫,又称明末华北鼠疫、京师大瘟疫、明末大鼠疫、疙瘩瘟,是指明朝崇祯帝在位期间中国北方出现的大鼠疫。
          明代中期以后中国进入了一个空前少雨的年代,出现全国性的大旱灾。万历、崇祯年间,旱灾变得越来越频繁,大旱之年的比率也在增加。波及华北数省的大鼠疫首先在山西爆发。
         明末大鼠疫开始于崇祯六年(1633年),地点是山西。崇祯十四年传到河北,并随着李自成和清朝的军队传到更多的地区。崇祯十四年(1641年),鼠疫传到北京,造成北京人口的大批死亡。
          明末鼠疫这场大鼠疫是的"街坊间小儿为之绝影,有棺、无棺,九门计数已二十余万。" 北京在1643年的8月到12月间,保守估计死亡人数已高达全城的五分之一。所以当次年的4月,李自成攻进大明帝国的都城北京时,他面对的是一座"人鬼错杂,日暮人不敢行"的死城。
        上海交通大学历史学系教授曹树基根据华北地区明朝末年地方志以及一些明代人的记录,在其论文《鼠疫流行与华北地区社会的变迁》中,首次提出了明末席卷华北地区的瘟疫实际就是鼠疫。近十年之后,他与李玉尚合著《鼠疫:战争与和平》,对前期的研究做进一步的完善,提出了"老鼠亡明"的观点。
          吴有性(1582-1652年 ),字又可,汉族,江苏吴县东山人。明末清初传染病学家。
           1642年,大明崇祯15年,全国瘟疫横行,十户九死 。南北直隶、山东、浙江等地大疫,五六月间益盛,"一巷百余家,无一家仅免,一门数十口,无一仅存者"。医生们都用伤寒法治疗,毫无效果。吴又可亲历了每次疫情,积累了丰富的资料,推究病源,潜心研究,依据治验所得,撰写成了全新的《温疫论》一书,开我国传染病学研究之先河。他以毕生的治疫经验和体会,大胆提出"疠气"致病之学说,在世界医传染病学史上也是一个伟大的创举,因此赢得后人的广泛尊重。
           明末鼠疫,又称明末华北鼠疫、京师大瘟疫、明末大鼠疫、疙瘩瘟,是指明朝崇祯帝在位期间中国北方出现的大鼠疫。
          异常寒冷的气候频繁引发水灾、旱灾、蝗灾、鼠疫等,成为波及全国范围的大瘟疫,形成"水旱灾--饥荒--瘟疫"的恶性循环,,成为明王朝崩溃的根本原因。
        常年干旱食物减少,老鼠们身体虚弱,免疫力下降,很快整个地区,都布满了鼠疫菌。干旱缺水也导致了鼠疫菌以更快的速度繁殖。
          很快成群结队的带菌老鼠由于高热导致身体炎热难忍,它们到处寻找水源拼命的喝水。于是为了寻找水源,老鼠们集体出发,开始了向四面八方搬家的历程,在这个旅程中更多被感染的老鼠加入了搬家大军。
         崇祯14年夏天,中国内地突然出现大群大群的老鼠互相咬着对方的尾巴成群结队渡过江河险阻,进入安徽,河南,河北等诸省。
       50%的崇祯年份都是大旱,大旱造成粮食大幅度减产,国民体质严重下降,卫生条件极度恶化。在这一年崇祯14年,中国内地还是普遍大旱,在河北春季几乎无雨,老鼠大军找不到水喝继续向更南的南方进军。
同时饥荒中慌不择食的人们开始偷吃老鼠藏在洞里的食物,吃成片死在路边的老鼠,横扫全国的鼠疫大爆发终于开始了。于是在中国的史书上留下了,崇祯14年始,大名府瘟疫大行,人死十之五六,岁大凶。广平府大饥疫,人相食。京师大疫,天津大疫。河南全省大疫,开封府阳武县死者十九,灭绝者无数。荣阳,民死不隔户,三月路无人行。
      山东青州,济南,德州,泰安相继发生大疫。安徽大疫,青蝇大如枣,凤阳府,安庆府,庐州府相继被鼠疫攻陷,死者最多的地方死亡人口达到90%,于是庐州府,就是现在的合肥一带,民有绝户,繁华大街如同静夜,无人行走。
      气候变化还会导致瘟疫的流行。由于大规模的流民出现,瘟疫在明代后期也日益猖獗。据《明史》记载,从1408年到1643年,发生大瘟疫19次,其中1641年流行的一次瘟疫遍及河北、山东、江苏、浙江等。当时著名医学家吴有性在《瘟疫论•原序》就着重指出:"崇祯辛已(1641年),疫气流行,山东、浙省、南北两直,感者尤多。至五六月益甚,或至阖门传染。"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9-2 17:55
十七、邪入心包,舌蹇肢厥,牛黄丸主之,紫雪丹亦主之。
厥者,尽也,阴阳极造其偏,皆能致厥。伤寒之厥,足厥阴病也。温热之厥,手厥阴病也。舌卷囊缩,虽同系厥阴现证,要之舌属手,囊属足也。盖舌为心窍,包络代心用事,肾囊前后,皆肝经所过,断不可以阴阳二厥混而为一,若陶节庵所云∶“冷过肘膝,便为阴寒”,恣用大热。再热厥之中亦有三等∶有邪在络居多,而阳明证少者,则从芬香,本条所云是也;有邪搏阳明,阳明太实,上冲心包,神迷肢厥,甚至通体皆厥,当从下法,本论加载中焦篇;有日久邪杀阴亏而厥者,则从育阴潜阳法,本论加载下焦篇。
牛黄丸、紫雪丹方(并见前)
【解读】
上焦温病之名,首倡于吴鞠通《温病条辨》,系指手太阴肺与手厥阴心包的病变。肺主气属卫,为病在表而轻浅;心主血属营,为病在里而深重。
手厥阴温病
暑热或者湿热之邪内陷、蒙蔽心包,形成以高热神昏为主症的一类病证,称之为手厥阴温病。
上焦篇:16条,17条,手厥阴暑温30条,手厥阴暑温31条,手厥阴湿温44条,手厥阴温毒21条,心疟53条,
下焦篇:手、足厥阴温病并病18条,手厥阴足少阴并病36条,湿温弥漫三焦,气闭窍阻55条;误汗气阴大伤,心神无主2条;暑温后期,气阴两伤39条;
中焦篇:手厥阴、阳明并病17条,暑温弥漫三焦,热闭内窍41条, 湿温弥漫三焦56条,阳明温病,火热上干包络36条,湿热滞下神识昏乱90条;湿热内陷,神识如蒙54条;寒湿秽浊,邪干心包53条;
三宝的运用(略)
热厥神昏的辨证论治
《伤寒论》124、125条(抵挡汤),143条、145条、216条、316条(热入血室);106条(热结膀胱,桃仁承气汤);
截断扭转治法

作者: 中西医融合观    时间: 2021-9-9 10:28
本帖最后由 中西医融合观 于 2021-9-9 02:44 编辑

                 巜温病条辨》错误百出?我不信。这本书上世纪70年代我就拜读了,那时候我还在基层工作,亲眼目睹了误用复方氨基比林解热致死流行性出血热的患者!温病学反复强调伤寒与温病的区别,不可乱用麻黄汤。伤寒论中反复强调麻黄汤的禁忌症,麻黄汤与西医的解热镇痛药的是通过发汗降低体温。这种沉痛的教训受用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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